“老曲,快走??!”
紀南拉了一下被冷落了的老曲,讓他跟在后面。
“李哥!對了這是我的朋友!”
到達了地點阿左對著一個男人恭敬的說道。
男人長著標重的國字臉,高鼻梁,小眼睛,皮膚隨有些顯老,可卻蓋不住他那宏偉的身軀。他就是阿左口中的李哥,本名李華強。
“來了?跟我走吧!帶你去見一下我給你找的人!”
李華強說道。
幾人跟在后邊,不言不語的,從路口一直又到了**局里,在**局里的一個辦公室中坐著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一身黑白色搭配的#服,讓這人顯得很有活力。
“這位就是我?guī)湍阏业娜?!?p> 李華強抬手指向那人,向阿左介紹著。
坐著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從桌子上拿出了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問道:“你們要那列火車的經(jīng)過站記錄干嘛?這不應該是你們關注的事吧?”
阿左被問的無話可說,只能說自己的確是管的太多,不過對于自己所負的使命來說,這的確不算是太過分,可這能怎么說呢?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
李華強踏步向前,解釋道:“這是我的朋友,這次消失的列車上有他們的一個朋友,他們想找一下火車看有沒有最后一絲希望。”
要說李華強實際上知道這阿左要干嘛的,也差不多可以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這定是阿左發(fā)現(xiàn)了這火車消失的太過蹊蹺,也知道了這事不是人做的,所以才幫著園話。
坐著的男人煙已經(jīng)抽了一半了,空著的手拄著腦袋思考著,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李華強說的話。
阿左看著干著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老曲上前一步,聲音微顫顯得激動的說道:“那是我哥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我,我就剩那一個家人了!”
話一出口,不僅坐著的中年男人抬頭看他,就連其他三人都盯著他,眼中帶著疑惑。
“你哥哥?這個我真的不太好辦啊~”中年人說道。
紀南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處溜煙的時間就跑了,阿左攔也沒攔住,這事兒真是一茬趕一茬,黑月見紀南出去便跟著出去。
“這年輕人怎么了?我告訴你們別到時候把事兒鬧大了,我這邊事小,一單被你們惹出別的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坐著的男人一巴掌排在了桌子上,感情他這是以為紀南出去找人鬧事??!
阿左連忙搖手否決道:“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我這個朋友他腦子有問題,鐵定是剛才犯病了,然后跑走了,這都是經(jīng)常的事兒。”
話一說完,對面砸吧砸吧嘴,“你這個朋友的確很怪?。恳荒銈兿葞鋈タ磦€病,再討論我這邊能不能幫你們?”
走廊里一連串的跑步聲,到了門口的時候還伴隨著大口大口的喘氣聲,再看看,原來是紀南扶著腰一手握著十幾厘米厚的現(xiàn)金跑了回來。
“給!你說能不能幫忙了?”
“哐啷”一聲,紀南把手里整齊的百元鈔票丟在了辦公桌上,好家伙這足足有十幾萬??!
鄭子威看的那叫一個羨慕?。∠氘敵踝约簞偟竭@里的時候,才拿著一萬五,而且還是辛辛苦苦攢了幾年,這紀南剛從孤兒院出來,哪來的那么多錢???
看著桌子上的一摞鈔票,那中年男子,還有在場的人都長大了嘴巴,黑月也剛氣喘吁吁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你什么意思?這是要干嘛?”中年男人,臉帶嚴肅把桌子上的鈔票推了回去。
“我想你幫我們一下,沒別的就查看一下最后一個經(jīng)停站!”紀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說道。
話說紀南的錢是怎么來的,這還要說說他當時在探長學院時做的那些事,雖說他并沒有像其他苦逼的學生一樣交大把的學費,可這既然收了鬼地下也不會讓他白干,給的錢自然也少了。
不過,就在龍王廟的時候,那百只孤鬼可不止這點錢,他剛下去取錢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卡里從十萬到了五十八萬,這貨本想著拿一兩萬賄賂賄賂罷了,一看這鬼越多越賺錢,不如多給點錢,畢竟一列火車上不止百只而已,說不定這一次他不僅完成了任務,就連后半輩子都不愁了。
阿左眼巴巴看著,再次陷入了不知該說什么的情形中。李華強撇著眼睛道:“你干嘛?這是誰你知道嗎?王本來,他是我們市最有名的領導!從來都不收賄賂,你們這是…唉!”
紀南一聽,滿臉通紅,不知道還說什么了,伸手緩緩的把錢收回了手中,解釋道:“對不起啊!我剛才太激動了!我實在是太著急了,想要快點知道!”
王本來手握拳頭,堵著嘴咳嗽了幾聲,然后說道:“你這些年親人?。縿硬粍泳湍缅X想把事給辦了,不是自己賺的錢真不知道心疼?。〗?jīng)停站的事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找不找得到就和我沒關系了!”
紀南本想解釋,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怎么解釋呢?告訴他這錢是自己賺的?然后被他質疑自己年齡小怎么可能一下拿出這么多?然后自己再告訴他自己是靠鬼來錢的?然后呢?對面絕對是不會相信的。
王本來最后一句話差點把緊繃著的一群人開心壞,高興的都快蹭到了天花板上邊!
紀南呆呆的那些錢,黑月站在他旁邊,靜靜地看著他,黑月看紀南的眼神就如同一個小孩看到了自己心動的物件一般。
眼前的一切被阿左一覽眼中,搖著頭嘆著氣,嘴中碎碎叨叨的說“孽緣!孽緣!”
紀南像是聽到了她說的話,抬頭看著阿左,眼神中像是帶著刀一般,讓人不敢抬頭對視。
王本來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查到了我讓李華強告訴你們,我這里也沒坐的地方,站著等我怕時間太久。”
“謝謝您!”阿左抿嘴微笑,向對面鞠躬感謝。
話止,一行人便走出了辦公室,紀南和黑月手把手走在后邊,也許紀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手給黑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