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一看,那把剪刀上還有著淡淡的血漬,話說回來偉豹子莫名其妙的留給他們一把剪刀,到底想告訴他們點什么?
“師傅說,有個孩子就是用這剪刀接生的!”
阿左一聽,當場就發(fā)出了激動的歡叫聲,她好像知道點什么,不過大家也不敢多問,阿左接過剪刀,細細的端詳著。
“我們馬上趕回去,找蟾蜍!”
“???”眾人臉帶倦意齊齊驚呼,剛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腿都麻了,現(xiàn)在又要回去!這不是要命嗎?
“你這說了老半天,倒是告訴我們這剪刀是用來干嘛的啊?”紀南駝著背,雙手無力的在前面甩動著。
阿左無心回答他的問題,獨自一人握著剪刀原路返回,任憑其他人愿不愿意繼續(xù)走。
她此刻對這件事情的好奇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點,想必是傳說里的故事太過吸引人可吧。
有人問,那個傳說的結(jié)局是怎么回事?簡單的來說,有人把蟾蜍制服了,然后封在了地底下。
三足蟾蜍從古至今只有一只,這次他們遇見的,必然是那只被封印了起來的那位,為什么會逃了出來,沒人說的出原因,或許是封印時間太久,那股力量逐漸變?nèi)趿税伞?p> 再說說阿左此刻手里拿著的剪刀有什么用,其實傳說還有另一個版本的結(jié)局,據(jù)說有人找到了當年接生用的工具,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是蟾蜍最害怕的!后來那人用手中的工具,和蟾蜍殊死一戰(zhàn),蟾蜍受了重傷一蹶不起,而那人也用完了最后一口氣,當場一命嗚呼!
蟾蜍的化身被打回了原形,從此以后,它仍舊如同一開始一樣,做著財神的坐騎。
言歸正傳,一行人終究還是踏上了返程的路途中,與來時不同,他們此刻滿臉倦意,沒有任何快樂感。
“沛縣到了!快醒醒!”列車員站在過道里,拍打著還在沉睡的幾人,到達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幾人困得不行,感覺動一下,骨頭就會錯開。
下了火車,幾人都耷拉著腦袋,黑月剛走下便累回了原形,窩在紀南的懷里呼呼大睡,
紀南說:“我們該怎么辦?要不再回旅館住一宿吧?”
老曲和鄭子威雙雙點頭贊同,阿左只好應(yīng)聲同意,站在不遠處,就看到了警車在旅店門口閃著警燈,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萬梅的死驚動了上面,畢竟挖心可不是件小事啊。
“你們干嘛?這里最近不能住人!”一個瘦高的便衣,伸手攔住了打算進去的幾人。
阿左問道:“為什么?”
另一位微胖,耳帶呼叫機的男人回應(yīng)道:“這里一連死了十多個人,你們要是不想活的話請隨意!”
對于這個消息,無疑是一件噩耗!這說明了蟾蜍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行動,偉豹子此刻早已成了一縷青煙!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站了許久,就連便衣說話都沒有聽見。
“你們幾個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微胖的男人,聲音嚴厲。
阿左回神急忙應(yīng)道:“啊!不好意思,我們可能是太困了,注意力不太集中,你說!”
便衣撇著眼睛,看樣子很不高興:“前面有我們的車,看你們這架勢是要去縣城里吧?要不我把你們送過去!”
阿左連忙謝絕,“沒有,我們買錯了票,明天要回安香市?!?p> 便衣撇著嘴,搖了搖頭:“那你們?nèi)ボ嚿纤灰拱?,賓館里面現(xiàn)在現(xiàn)場太亂,不方便讓你們進去,體諒一下!”
幾人點了點頭,滿臉無奈,沒想到坐了幾天火車,此刻還要在汽車里過夜,真的是活受罪?。?p> “快起來,東西過來了!”
大家剛躺下,阿左便神神叨叨的說了句話,抬頭一看,圓頭娃娃竟然就在旅店的一出草叢里躲著,漏出的腦袋恰好可以被他們看到。
大家伙打起了精神,直勾勾的盯著蟾蜍,生怕他再次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他好像在做什么!為什么時不時會低頭?”
百米雖說不遠,可由于晚上天黑的原因,大家看不清這東西到底在干嘛。
“他這是在,吃東西?”
阿左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終于看到了那蟾蜍的動作,他在時不時低頭撕咬著手里的食物。
“他會不會太吃人?”紀南說話時咽吐沫的聲音極大!
阿左一把推開了車門,不敢發(fā)出太大響聲,只能蹲著前行,蟾蜍剛好背對著他們,這也有助于他們偷襲的成功。
距離越來越近,蟾蜍的一舉一動也看的越來越清晰!他手中握著的原來是一大塊血淋淋的生肉。
紀南再次咽了咽口水,血腥味隨著風彌漫在他周圍,不經(jīng)讓他感覺到了想吐!
蟾蜍站著的樹叢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抬頭一看,蟾蜍已經(jīng)低頭看向了他們,他嘴中的肉還沒來得及嚼碎,血水還不停的從下巴往下流。
阿左決然站起,其余幾人起來的同時早已虎視眈眈的拿出了各自的武器,蟾蜍先是呆站看著他們,再然后又繼續(xù)開始咀嚼口里的肉塊。
那樣子是絲毫不把幾人放在眼里,阿左一怒之下拿出了剪刀,蟾蜍眼睛一閃,果然他的確害怕這東西。
蟾蜍急忙丟下了手中的肉,轉(zhuǎn)身想要跑,阿左此刻沒了倦意,直沖沖的堵在了他面前,然后兩人扭打了起來,可以看出蟾蜍一直屬于下風,他每次在阿左攻擊的時候都在躲閃,卻來不及還手。
老曲見勢也沖入了戰(zhàn)斗中,這下讓蟾蜍慌了陣腳,兩邊同時進攻只能來得及躲開一邊。
沒過多久,阿左便把蟾蜍踩到在地,本以為這樣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卻不知一切都是全套,蟾蜍忽然變成了一灘爛泥,地下的土也變得松軟了起來,阿左止不住的往下陷入。
幾人看到情況不對,忙忙跑過去想要把她拽出來,想不到蟾蜍化成的泥水向他們腳下擴散了過來,所有人都被陷在了泥潭中。
無論如何呼喊都沒人做聲回應(yīng),當他們陷入到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時候,地上的泥水緩緩靠攏,聚在了一起變回了圓頭娃娃。
車里熟睡的黑月也化作了人形,面帶微笑,一步一步向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