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后后容與又沒事可做了。期間白澤給她發(fā)了個信息跟她說了聲,說是早上出門匆忙忘了留紙條,局里面又來了新案子恐怕今天不能來醫(yī)院了。
后容與理解他,便也沒強求,只催著他快點完事。
只是她沒想到一連四五天白澤都沒過來,她一開始吧還勉強能睡著,到后來沒了白澤的味道之后她就只能靠著江墨帶過來的藥睡了。
當然不是普通安眠藥,她這幾年抗藥性都被這一把一把的藥吃的增強了不少,普通藥對她來說根本沒用。
孟天城那貨硬是說要等她出院了再走,那邊金鈴一聽后容與出了事也沒再催他了,她嚴重懷疑這人就是找個借口來罷工。
江墨當然還一直賴在這里,晚上賴在她家,然后一整天都賴在她病房,好像非把她看穿不可。
而肖楚忙于學業(yè),這幾天也沒過來幾趟,小姑娘請了幾天假非要跟著她,所以就讓她和孟天城待在一起。
第六天的時候西皓那伙人不知道從哪聽說了她在學校的事,帶著一堆人就趕到了醫(yī)院里來,把她病床圍的像個重癥監(jiān)護室。
“老大,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你這都住了幾天了怎么還沒出院啊?!?p> “是啊老大,按理說你不應該住這么久啊,難道你得了什么大病?”
“是啊,我這幾天一直往我妹妹那邊跑呢,幫你問到了好多好多東西?!?p> 最后說話的是吳吝。
后容與當然不至于在醫(yī)院呆這么久,只是她一直在等某人來而已,誰知道某人不但不來,連她的信息都回的格外簡短。
這樣下去有點危險啊。
“你那些長篇大論也不必念了,直接告訴我怎么做就可以了。”后容與迫不及待地看著他。
吳吝在后容與期待的眼神中咽了口口水,翻著看了幾頁,然后道:“情書!對,目前為止最簡單的一種就是情書了!”
后容與挑眉:“情書?”
周圍人如釋重負般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情書啊,情書最好了!”
后容與抱著手冷笑一聲:“所以你們是覺得以我的水平能寫一篇情書出來是嗎?”
眾人:“……”
好像也是啊。
老大高中水平,過往成績就不說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初中生那么牛皮呢。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人群中一個寸頭大喊道:“上網(wǎng)搜??!”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對的對的!”
“對啊老大,左拼右湊總能搞出一篇來的?!?p> “試試吧老大!”
后容與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許久之后點點頭,似乎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一段時間后。
紙筆手機都安排上了。
后容與一手抓著筆,一手翻這百度出來的情書,皺眉挑選著。
眾人屏氣凝神地等著她下筆。
最后,后容與終于緩緩落筆,寫下了第一句話,眾人一陣掌聲,把不遠處的南笙江墨和孟天城的目光引了過去。
“江墨哥哥,他們圍著姐姐干嘛??!”南笙抓著蠟筆抬頭問江墨。
江墨冷笑一聲說:“一群傻子在發(fā)瘋而已?!?p> “喂喂喂你怎么說話的,罵誰呢你!”孟天城瞪著他道。
江墨淡淡道:“反正沒說你?!?p> 然后他又慈愛的摸了摸南笙的頭,笑道:“南笙啊,你以后可千萬別這樣找男朋友,不然容易得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