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說師父這次下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很好奇,師父自從七月初一下山行醫(yī)回來后,一句話也沒有說便一直待在密室中未出,我擔憂地問正在練功的鐘洛離。
“應該沒什么事,師父一向如此,別擔心了。”
鐘洛離收回法術,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溫聲安慰道,但其實,他心里也有一些擔憂。
師父一向少言寡語,但每次下山總會帶些山下的燒雞或酥糕給我們,這次師父下山回來的要比以往早很多,似是匆忙歸來,一言未說便進了密室。
“師父!師父你出來了!”
就在我們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見師父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離兒,你去后堂替為師取還珠草過來。”
師父多日未出密室,出了密室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這使得我更加擔心了。
“是,師父。”
待鐘洛離走遠,師父轉身看向了我。
“拓兒,自你入我啟天派至今,已有十六年光陰,我對你視如己出,教你功法,如今,為師有件事需要你去辦?!?p> 我一頭霧水。
原來,那日下山行醫(yī)回來,師父便在密室翻閱了了很多書籍,他明白,他籌劃了二十五年的計謀,怕是要提前了。
“師父盡管吩咐,落拓定當全力以赴?!?p> 我趕忙應聲答應。
我雖然功法一般,可我最重信義,既是師父要求,我不管能不能完成,定是不能有半分推托之詞的。
十六年來,除了記不住法術咒語的時候師父會嚴厲的批評懲罰我,其他時間他對我們這對師兄妹真的視如己出。
我沒有父母,所以對師父的感情遠比尋常的師徒情更為深切,能為他分憂解勞,我自然一百個愿意的。
“落拓,這個任務,需要你付出的很多,你可愿意?”
“愿意!師父,你就放心說吧?!?p> 我豪不猶豫。
“你隨我來。”
說著師父便帶我進了密室,打開白虎機關取出一把劍遞給了我。
“落拓,此劍名赤月,劍內藏有異靈空間的神秘力量,飲血起咒,見月笛鳴,你要好生使用,切莫被它控制?!?p> 我驚喜地看著師父遞過來的這把劍,這把劍可真是漂亮。
劍柄的紋路精美絕倫,劍鞘圖案秀麗卻不失高雅,拔出劍鞘,劍身鋒芒萬丈,劍尖寒光閃爍,甚是好看啊,我翻來轉去地欣賞著。
“這是啟天派秘劍術,即日起,我便同你在這里練功,我會將我的功法傳一半給你,你依著這本秘劍術,配合赤月劍來修煉?!?p> 師父從一個匣子里拿出一本的古籍交給我,古籍有些泛黃,封皮上書著“秘劍術”三個字。
“拓兒,師父交給你的任務事關重大,你定要盡快學習這本秘劍術?!?p> 我有些迷茫,感覺事情一定不簡單。
“師父,到底是什么事嘛?”
我從沒見師父流露出如此神情,心里隱隱不安。
“為師要你前往靈山,找一個叫司徒玨的少年,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要你取得他的信任,帶他回鐘離山來?!?p> 嗐,我以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帶一個小子回鐘離山嘛,能有什么了不起。
“好,師父,落拓定不負師父所托!”
我看著師父笑,卻看到他臉上似乎有一種不舍,我搖搖頭,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師父將藥草整理安排給了洛離師兄,便在密室里給我傳授功法,有了他的功法在體內,我記法術也變的順暢不少。
我只覺得體內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般舒暢,卻不知道這是師父將自己五成功法傳給了我。
我不知道的是,二十五年前,魔獸屠戮,民不聊生,啟天派前門主邱男,也就是我的師祖,他為救蒼生于水火之中,親自結束自己百年修為,用自己的身體將魔獸封印。師父南鐘子和他的師妹方倚琴,為了助邱男壓制封印,在封魔谷做法壓陣,眼看二人內力即將耗盡,方倚琴突然奮力跳進了封魔谷,而就在這一瞬間,陣法消失,魔獸終被封印。南鐘子雖然耗損嚴重卻無生命危險。他當下便立誓:今生今世,必要重啟魔谷,救出方倚琴。
原本,師父制藥修煉,打算練成啟天術,再尋到當年被魔獸震碎的雌雄玨化于世間的兩個元神,將兩個元神合璧打開封印,他即可以救出方倚琴,又能用啟天術再次封印魔獸,而且這樣雌雄玨的兩個元神載體,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可是近日江城里各路人馬動作頻頻,再等下去怕是無法找到合適機會打開封魔谷。
這些事情是我后來才知道的,此時的我,興致勃勃,只為幫師父排憂解難。
而此時的師父是想,若我能成功將司徒玨帶回,取得司徒玨內丹,吸收其元神,以玨之氣息,定當能打開封魔谷封印。他苦心修煉的啟天術,則可以在救出方倚琴后,再施法用我的元神來斬殺魔獸,玉石俱焚。
這些,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阿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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