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姐,你知道莊上出了什么事嗎?怎么下午藏書樓沒有弟子在那里看書?!憋L揚在一旁問道。
“好象是莊外弟子受到襲擊受傷,接回莊上養(yǎng)傷,下午剛到,眾人過去探望的原因吧,才沒到藏書樓看書?!摈葍簲[弄著茶具一邊回答風揚。
“哦。你知莊外弟子受到何人的襲擊嗎?”風揚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摈葍簱u著腦袋道。
“那你可知是誰受傷?”
“具體是何人受傷,我可不知道。聽品梅軒的蓉姐姐說好象是莊主的親傳弟子受傷比較重,許長老還有鐘長老的弟子也有人受傷?!摈葍簨陕暭毜乐?。
風揚沉默一下道:“梅伯父的門人有人受傷,我應該過去探望才是。你和我一起過去吧?!闭f著站起來。
“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誰受傷,在那是養(yǎng)傷,要到那里探望?”魅兒啐聲道。
“這也是,都不知道誰受傷,還是等等吧,也不急一時?!憋L揚點著頭道。
“你還是坐下吧,等喝過茶,我再過去打聽是誰受了傷,在那里養(yǎng)傷,咱們再過去探望不遲。”魅兒一板一眼的道。
“好吧?!?p> 風揚說完拿起癡老送他的書看了一下封面,只見封面用篆書寫著《心經(jīng)》二字。心中覺得有些奇怪忖道:“癡老送部‘心經(jīng)’給自己是什么意思?這部‘心經(jīng)’好象是他每日都在看的那本書?!卑V老把書給他時,他并沒去注意是什么書藉便隨手收下,這時才發(fā)現(xiàn)是部佛經(jīng)自是覺得奇怪了,更搞不懂這部佛經(jīng)和武功的什么聯(lián)系。
魅兒見風揚怔怔地看著手中的書本,覺得奇怪便問道:“臭小子怎么了?發(fā)什么呆???”
風揚回過神來,看著魅兒道:“沒什么,只是不知癡老給我這本佛經(jīng)是什么意思?”
魅兒一愣,覺得詫異地問道:“癡老為什么送你書,他幾送你的?”
風揚有些懵地道:“就是剛才給我的,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送這本佛經(jīng)給我。這時還些懵呢,都不知這是什么意思?”
魅兒伸手拿過風揚手中的‘心經(jīng)’翻來覆去地看了看詫異地道:“這不是咱們過去藏書樓時見到他手里拿的那本書嗎?”說著好奇地翻開看了一下里頁,鬼叫著道:“這是什么鬼字?沒一個我看得懂的?!闭f完合上經(jīng)書丟還給風揚。
風揚接過手翻開看了一下道:“這是篆書。怎么說成鬼字了,真沒見識?!闭f著不忘虐魅兒一下。
“說得好象你識得一樣,那你讀來聽聽。”魅兒可不相信風揚看得懂這些文字,成心要看他笑話的道。
“你想聽聽?”風揚也知魅兒的居心不良。
“當然,我就不相信你能看懂?!摈葍盒σ庥乜粗L揚道。
“好你要聽我就讀給你聽,好讓你知道本公子還是博學多才的。”說著瞄了魅兒一眼,大有讓你見識見識之意。
風揚清清嗓子,翻開《心經(jīng)》讀道:“觀自在菩薩,行深波羅蜜多時,照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色,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色。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是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憋L揚把書合上,舌頭沾了沾嘴唇對著魅兒喊道:“丫頭我念完了茶呢?我念經(jīng)給你聽,怎么沒有杯茶來孝敬我,說得過去嗎?”
魅兒聽了風揚念了半天一臉懵樣道:“臭小子你念的什么咒???我怎么一句也沒聽懂。真的是里書這么寫的嗎?”
“當然是里機這樣寫的,不信你自己看。”風揚把書翻開遞給魅兒。
“我就是看不懂,你拿給我作甚?你小子不會亂編糊念蒙騙我吧?”魅兒一臉懷疑媚眼對著風揚猛瞪。
“你愛信不信??炫莶杩煽仕牢伊??!憋L揚一臉無奈喊道。
“你倒說說這些經(jīng)文是什么意思。”魅兒揪住不放一付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這我可真不懂了?!憋L揚無奈地道。
“你看不懂,癡老干嘛把經(jīng)給你?”魅兒還是不信看著風揚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給我部經(jīng)書?!憋L揚看著手中的經(jīng)書道。
魅兒見風揚也是一臉懵樣也就不再開口,把泡好的茶遞到他面前桌上。
“你不是喊口渴,快喝吧?!憋L揚拿起茶喝了起來。
魅兒接著道:“你先喝茶,我出去看看是誰受了傷,再回來帶你來探望。”
“好的??烊タ旎??!憋L揚呷了口茶道。
魅兒起身走出小閣。
風揚邊喝了幾口茶,放下杯子拿起《心經(jīng)》左右翻看沒看出什么名堂來,心中忖道:“癡老不會無故送部佛經(jīng)給我,還要沒事多讀。這本《心經(jīng)》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啊,書皮是一整張木板做成不象能藏東西,經(jīng)文也只有二百多字,難道讓我一日無事誦經(jīng)禮佛,這也太搞笑了吧!”癡老送部經(jīng)書給風揚也是讓他無事多念念經(jīng)文去掉身上的戾氣,經(jīng)文中的意境也與高深功法相通,越是高深的功法與天地法則越緊密相關,希望他能通過念誦經(jīng)文去掉身上戾氣的同時提高對天地法則的領悟。
風揚合起經(jīng)書剛要放下時,又想到這本經(jīng)書是癡老終日拿在手中之物。不由得重新翻開默念起來。這次的默念剛才的心境全然不同,剛才是純屬讀給魅兒聽并不注意它文的含義,這次是在心在默念。
風揚默念了一遍經(jīng)文,覺得似乎和剛才在藏書樓癡老所傳授的武術理念有相通之處,不由得再念起來。隨著念經(jīng)的次數(shù)增多他的心境越來越平靜,思維越來越敏捷。當他剛念到‘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色,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闹幸粍樱挥傻脤⑦@幾句經(jīng)文反復念著。
魅兒返回閣樓時見風揚手捧經(jīng)書雙眼緊閉如老僧入定,媚眼露出狡猾的目光,稍然接近,突然在他耳邊嬌叱道:“走火啦。”
風揚打了個冷戰(zhàn),一躍而起,雙眼大睜四處張望,神色甚是慌亂。魅兒見到風揚這付模樣嬌笑不止。
風揚這時才意識到被捉弄了,丟掉手中的經(jīng)書撲了過去,把魅兒撲倒在地,使出一指禪在魅兒的腋下腰眼上大下其手,口中喊道:“叫你嚇我.......叫你嚇我......”
魅兒一陣慌亂,忘了自己身具武功,只是在地上滾來爬去,總是無法逃脫風揚的魔指,笑得眼淚直流,只得連連哀聲求饒,風揚不理不采繼續(xù)使出魔指對魅兒大下其指,直到到魅兒笑聲轉(zhuǎn)為哭腔才罷手放過她。
二人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過了一會兒,魅兒氣息略平坐了起來打了風揚手肩擰了一下罵道:“臭小子本姑娘都認輸了,你怎還不住手?!?p> “你在我耳邊喊那么大聲干嘛,到現(xiàn)時我的耳朵還‘哄哄’地叫。”風揚揉著手肩道。
“活該?!摈葍好蛑斓?。
“好了,算我倒霉,流年不利。”風揚無奈的道。
“好了,可以說都有誰受傷了吧?在那里養(yǎng)傷?”
“這次受襲有二名旁支弟子身亡,尸身就是下午運到山莊的,莊上弟子沒有值守的都去送他們下葬,所以你才會在藏書中沒見到有弟子在看書的原因。受傷的有莊主的二弟楚群師兄和七弟子黃英師兄,楚群師兄是中毒,好象這毒很利害,就連郭神醫(yī)都沒法解除全部毒性,聽說楚群師兄一身修為全廢了,黃英師兄是刀傷沒什么大礙,他們二人在品梅軒旁邊‘賞梅閣’休養(yǎng)。還有鐘長老的六弟子和許長老的二名弟子他們都在‘雪月院’養(yǎng)傷,不過都是些刀劍傷沒什么大礙,”魅兒娓娓道來。
“哦,這次襲擊的敵人很強??!難道敵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嗎?”風揚略有所思的問道。
魅兒點了點頭道:“聽說是一群黑衣蒙面人,但功夫很雜不是門派中人所為,或許是江湖幫派?!?p> 風揚聽到黑衣蒙面人時心中一顫,腦中有一個模糊的影像一閃面過,但卻分不清是什么,再想要想清楚那影像時腦袋一陣暈眩,只覺心中一陣絞痛。
魅兒見風揚臉色有異,忙問道:“你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嗎?”
“沒什么,只是剛才聽到黑衣蒙面人時,我腦中有一模糊的影子閃過,但分不清是什么?!憋L揚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難道你的仇家和黑衣蒙面人有關?”魅兒思索一下后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吧,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憋L揚有些無奈地道。
魅兒在語氣堅定地道:“我會幫你一起把仇人找出來?!?p> “謝謝!”
風揚陷入深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