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周天辰熟練的用神念刻畫貝殼類的文字,一個個扇貝,魷魚,河蟹,大龍蝦從天而降,一股子海腥味撲鼻而來。
雨??吹难蹮?,神魂刻字啊!天巫之中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一品境都不是的家伙竟然運用的如此輕松。
自己已經(jīng)進階地巫之境,神魂之力進一步壯大,他也想嘗試嘗試。
可惜,嘗試的結(jié)果是神魂刻字一撇一捺就不能夠刻畫完整,而且字跡虛浮,飄于表面,隨時都可能垮掉。
這,著實有點扎心。
唯一讓雨祝感覺欣慰的就是隨著這幾天的不間斷的練習(xí),感覺神魂有那么一丟丟壯大。
擦擦額頭的汗水,雨祝老老實實的繼續(xù)以指為筆刻畫酒字。
周天辰樂呵道:“大哥,雖說天分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但是努力必不可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神魂刻字!”
“呵呵!”雨祝冷笑一聲:“辰弟,比你是不足,但是吾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領(lǐng)先了九成九的巫族,這就可以了?!?p> 醫(yī)祝邊拾掇柴火邊埋怨:“何必呢?等到天巫,神魂足夠強大還不是手到擒來?!?p> “你閉嘴!”周天辰雨祝同時呵斥。
“勤能補拙是良訓(xùn),磨刀不誤砍柴工,就你這種動不動臨時抱佛腳的想法還救你的心上人,依我看,星辰墜落,海河干枯也沒戲!”周天辰毫不客氣打擊道。
醫(yī)祝憋的臉色通紅,不再言語。
事實證明,容易鉆牛角尖的人,其實是最容易放棄的人,沒有韌勁,缺乏恒心。
熄了火苗,用河水沖洗干凈的樹葉包裹著海鮮,撒上鹽巴,嘖嘖,鮮香味十足。
正在胡吃海喝的關(guān)頭,一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周天辰一看就樂了。
“哎呦!老人家,緣分??!”這不就是兩個個時辰之前的富家翁嘛!
“好巧??!小兄弟!”老人拄著拐杖徐徐走來。
“走了一路,餓了吧!來,一起吃點海鮮,這玩意相信你還沒吃過。”
老人不自覺的撇撇嘴,啥玩意我沒吃過。
雖然如此想,可還是走上前來,毫不客氣坐下,接過周天辰遞來的巴掌大小的海蝦就吃了起來。
對于一個天庭冊封的正神,對于海鮮還真是沒有概念。
別說他是天庭冊封的正神,就算是圣人都不見的吃過后代的的燒烤。
一口下去之后,鹽巴的咸味裹著海蝦的鮮味,直接讓月老失神,味蕾的沖擊就像渡劫。
要不都說去人間享受榮華富貴,畢竟煉氣士也好,神仙也罷,都奉行苦修覓長生,哪怕吃,也不是為了口腹之欲,而是為了增加修為。
“怎么樣,味道還不錯吧!”周天辰看到老人家一臉陶醉的模樣繼續(xù)道:“盡管吃,管飽?!?p> 月老砸吧砸吧嘴感嘆:“此味……嗯,甚好!”
周天辰傲嬌道:“不是我吹牛,這還是調(diào)料不夠,不然味道還能好上十倍!”
月老差點驚掉了下巴!
總不能下次下界用吃這什么海鮮這個當(dāng)借口吧!
東公怕不是會揍我一頓。
可是你這小子太會吊人胃口了吧!
“老人家,吃飽了,就回吧!你看,晚霞!”
“不急,家就在山下,費不了多少功夫!”月老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樹葉道:“幾位小兄弟是做什么營生的。”
“我們吶!就是看著部落族人過得辛苦,到處走走幫幫忙而已!”
“噢,此話怎講!”
“俗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可是想要生娃,可不得先有婆娘嗎?可是你看看,很多沒有一屋之地的部落男子是沒有能力娶媳婦的,于是呢?我們就做做好事,讓他們?nèi)⑸舷眿D!”
……
周天辰把用貝殼幫助族人的這些事情都說了一遍,他也不在乎老人家知道,反正這事也沒啥保密的,這可是圖騰初創(chuàng)的增值服務(wù),他巴不得有人給他做宣傳呢!
也得虧周天辰不知道面前這個老人家是月老,不然這跟當(dāng)著考官的面聊作弊方法。
月老越聽臉色越難看,這貨的方法要是行得通,要將自己這個月老置于何地,自己如何面對這份差事。
不等月老開口,醫(yī)祝已經(jīng)將洗好的扇貝之類的貝殼收拾完畢,馬不停蹄的奔下山去。
現(xiàn)在有了巫族作為鎮(zhèn)神鼎的代言人,那這些扇貝就有他來發(fā)放。
一來增加可信度,二來增加威望,畢竟先人們最關(guān)注的無非就是兩點,填飽肚子和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么說附近幾個部落的孩子們一起成親也是你們幫忙的?!?p> “那是自然,不然這集體婚禮他們也想不來這點子啊!而且你看那些部族上空,霞光普照,現(xiàn)在還喜氣沖天呢?來年就會給部族添丁,為部族發(fā)展壯大做貢獻,多好?!?p> 月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貨,你干了我干的事,你讓我干啥。
……
懼留孫和普陀來到了周天辰所在位置的部落,剛好看到族人們正在排隊領(lǐng)取扇貝。
還看到了族人都在跪拜圖騰鎮(zhèn)魂鼎。
二人一眼就看穿了這尊鼎不過是類似分身的虛影,懼留孫絞盡腦汁思索,通天師叔門下何人的法器是鼎,好似沒有。
不等二人繼續(xù)疑惑,悶騷的鎮(zhèn)神鼎就又開始買弄了,把自己的豐功偉業(yè)吹噓一番,鎮(zhèn)壓過蚩尤的事跡提了不下十遍,順帶的把火云洞二圣的豐功偉績提了二十幾遍。
懼留孫和普陀更疑惑了,這是鬧哪樣。
“普陀仙友,這不對?。〗亟痰膸熜值軟]有,怎么又牽扯到了圣人,你們這是作死呢?”
普陀也是嚇得一激靈,不是截教仙讓他長松一口氣,可是這咋就又牽扯到了圣人了,他們這也太不講究了,你們不是有炎黃祠嗎?還不夠用?。?p> “懼留真人,要不下去問問!”普陀不甘心。
“如果是截教師兄弟,吾倒是可以說道說道,可是面對二圣,我不夠格,你更不夠格,除非你家教主前來拜會才行?!睉至魧O毫不客氣的拒絕。
“依我看,人家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你切看看吧!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服軟便是,畢竟火云洞有三圣,其中一位圣人還是補天那位的哥哥,這樣算下來就是四圣,你掂量掂量你家二位教主能否壓得??!”懼留孫連圣人之名諱都不敢提,畢竟圣人那可是通天地,知陰陽得存在。
自己還是別給自己找念想了,被圣人惦記上了,那真是鬧心,哪怕自己老師同為圣人也不行。
普陀面色蒼白,心如死灰,難不成要將這兩千部落的香火都拱手相讓,不甘心??!
二位教主知道了,還不得撕了自己,畢竟這里五百小部落的香火就抵得上西方教的一年香火之力,到嘴的肥肉那是死也不能松口的。
“走吧!”懼留孫說了一聲就準(zhǔn)備離開:“咦!”
懼留孫又是一驚,他看到了山頭上的三人,月老可以瞞過周天辰和醫(yī)祝幾人,可是卻瞞不過懼留孫,畢竟天庭現(xiàn)在的正神也就那幾個,哪怕月老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懼留孫也是知曉的。
“普陀道友,你切看,哪位是誰?”
“??!”普陀一驚,還能有誰,火云洞二圣都出現(xiàn)了,還能咋的。
“那位吃酒的是天庭冊封正神月老,你相信他會無緣無故這么湊巧來到這荒涼之地嗎?你知道這意味著還要加上天上的那位圣人。”懼留孫說完也不騰云駕霧直接遁走。
只留下普陀一人孤零零的呆在空中,氣息不穩(wěn)。
月老似有感應(yīng),抬頭凝神望來,驚的普陀直接遁走。
月老搖頭,跑的跟兔子一樣快,怕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