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你的行為對人類的生存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現在國際法庭及所有地球上的人類,對你判處死刑!”
籠中的男人并沒有因為聽到“死刑”兩個字而驚恐萬分,也沒有悲傷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邪魅的表情。反觀站在臺下的人們,全都是十分凝重的表情……
判刑的一年前,聯邦實驗室。
“嘀,嘀,嘀。”是三級紅色警報的聲音,同樣是聯邦實驗室最危險警報的聲音。一個身穿白色風衣的男子站在目前世界最先進的計算機“地球三號”前,手中握著一個紅色的U盤,嘴角上揚,用一個邪魅的微笑看著面前的聯邦最強特種部隊“眼鏡蛇”。槍口并沒有嚇到他,倒是他邪魅的微笑嚇了士兵們一跳。他扭頭便走,跟沒有舉著槍的士兵一樣。
“站??!”站在最前面的士兵厲聲喝道,“束手就擒吧,報上你的姓名,以我們的武器,分分鐘殺了你!”
男子并沒有停下腳步,避開部隊徑直向大門走去,“你很狂啊?;厝ジ嬖V聯邦政府的首腦們,恕我不能到貴府上作客,他們所有關于時空的科研成果我就取走了,改日再還回來?!彼晕⑼nD了一下,“至于我的名字,就叫‘零’吧?!?p> “站住,沒聽見嗎!”男人依舊沒有停下來,只見他的左手抬起,在子彈發(fā)射的同時打了一個響指。
一切都靜止了,射出的子彈停在空中,時間被停止了。
“凡人們,我,可是神,怎么會被你們嚇到!”
之后,雖然聯邦政府在所有有人類居住的星球上都以有史以來最高的賞金懸賞這個令人發(fā)寒的男人,也有許多不知真假的報告,但并沒有抓到他。
判刑的半年前,聯邦行星發(fā)射器。
“你這混蛋,可算讓我逮住了。”一身黑色重裝鎧甲,眼中散發(fā)著傲氣的男子冷冷的說,在他面前,赫然站著半年前襲擊實驗室的白衣神秘人。
可未曾想,這樣極具氣勢的話語,換來的只有對方的沉默以及那讓人脊背發(fā)寒的上揚的嘴角。
“你知不知道,正常的游戲開始前基本上有三個加載,即‘地圖加載’、‘角色加載’、‘器物加載’?!?p> “就算知道又怎樣!”
“也沒怎樣。”自稱“零”的男人轉過身,將一個立方體放進行星發(fā)射器的待發(fā)射區(qū)中。
“你在干什么!”
“我在這里恭喜你啊,恭喜你成為我‘時空改造計劃’的首個見證者!”
“這是個什么計劃!”身著黑色鎧甲的男人厲聲喝道。
“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怎樣呢?”神秘男子按下了發(fā)射的按鈕,“世界的性質即將被改寫,人類的生存將一步步退回荒蕪的時代!”
槍口抵上了神秘人的后腦勺。
“哼,就算你殺了我,這一切也已經不可挽回了,殺了我,你們人類就都會在疑惑中死去!”
又是一陣沉默。
“雖然你想殺我,但貌似你一直在猶豫啊,‘鬼鎧’李掣,也不過如此?!?p> 被稱為“鬼鎧”李掣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個身著黑色鎧甲的男子。只見他露出一個驚慌的表情,嘴唇開始打顫,慢慢地吐出一句話,“你怎么對聯邦的官兵們都這么熟悉?”
“原來在聯邦當過一個不大的官,僅此而已?!彼nD了一下,“如果再不阻止的話,加載系統(tǒng)就要被發(fā)射了啊?!?p> 李掣這才想起這么一碼事,他在心中暗暗譴責自己同時,一個箭步沖上發(fā)射臺,卻發(fā)現白衣人不知什么時候設了保險密碼,而且是目前世界上最難破解的密碼——三三字無序危險型密碼。
他大罵一聲混蛋,開始以最快的速度破解密碼,雖然在這方面他并不是專家,但他還是涉及一些的。但是,密碼實在太難,只剩下三十秒了,卻只破解了百分之二十,他強克制住自己內心的絕望不斷回憶許多年以前他學習的那些知識。
時間一秒一秒過的飛快,他的心中只剩下越來越小的數字以及白衣人那陰森的笑聲。
……
“轟!”一道光束直上云天,隨即分散開來,沖向四面八方,遍布整個天空。
李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癡癡地望著天空,他頓時感到有些末日大片的感覺,只是不是震撼,是恐懼,是內疚。
白衣男子第一次這么歇斯底里的狂笑,是那種讓人發(fā)麻的笑,撕碎所有人類繼續(xù)幸福安康生存下去的希望的笑。
聯邦政府首府總理室。
一位花甲老人站在屏幕前,看著上面款款倒下的李掣,他的喉嚨上下涌動,嘴唇劇烈地顫抖,“嘩”一口鮮紅色的血液吐在了桌上。
一位青年撲門而入,“快,快抬到急救室!”
看著呼吸急促的老人被抬進急救室,青年眼中的焦急迅速變?yōu)榱擞?,露出一種“終于得逞”的表情。
“終于,這個老頭子終于下去了,也就是說,我可以繼任了吧。”他緩了緩,收回野獸捕食一樣的目光,“只不過,應該還沒到時間呀,‘零’這家伙怎么這么著急。”
等到一小時后,“眼睛蛇”到達時,李掣正躺在地上,手舞足蹈,口中不斷說些“我成功了”這之類的話,后來檢查發(fā)現,是因為精神受到的震撼太大,導致精神崩潰,也就是俗話中的“瘋了”。
白衣的神秘人仍冷靜的站在遠處,任憑士兵們將他反手捆綁,他只說了一句話:“事到如今,再怎么挽回都徒勞無功,人類正一步步走向毀滅?!?p> 判刑當天。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話嗎?”為“零”親自判刑的男人義正言辭地說。
“我沒有任何牽掛,財富呀,感情呀,那都是些身外之物,但是呀,我有一個請求,我想在判刑的前一天到我的實驗室中過我的最后一晚,也請國際法庭的各位首腦們通融一下?!彼痤^,四下張望,正巧與法官那為難而又懼怕的眼神連上,四目相對,一位剛勁有力的年輕人竟被他嚇得渾身發(fā)顫。
“不要怕呀,我又不殺了你們?!?p> 眾人更加膽戰(zhàn)心驚,心中暗想:“你又不是沒干過?!痹诩ち业赜懻摵?,大家決定答應這個請求,畢竟不答應他,他要是又“犯邪”,把人都殺了就完了。
判刑后第二天,零號實驗室密室中。
“零”站在兩個巨大的培養(yǎng)皿前,看這透明液體中泡著的兩個插著管子的奇形怪狀的物體,嘴中不住地念叨著。
密室外。
“我讓你看好了他,你竟然給我睡了,人要是跑了,你全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