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說吧
這樣一來一回的計算下來,就是嚴(yán)丘宇這個狂妄自大的家伙欠了她的債。
剛好他不忙,“那你是要拿什么東西,我?guī)湍??!眹?yán)丘宇難得友好的說。
“不用了?!?p> 電腦就在床頭柜,陶寧一下子就拿到了。
一只手把枕頭立起來,熟稔的靠著床頭碼字,絲毫不受打點滴的影響,好像頭暈癥狀都輕了很多。
吊瓶的針管連著血管的位置,隨著陶寧的手一上一下,好像下一秒就要從她血管里掉出來,或者是針?biāo)莆?,打進(jìn)皮膚里,造成更嚴(yán)重的后果。
可她就像沒有看到似的,一點都沒有要慢下來的模樣。
嚴(yán)丘宇不由有些佩服陶寧了,工作的沖勁很有他選擇下屬的標(biāo)準(zhǔn)。
把手里的盒子往床頭柜一放,陶寧余光看到,是被她放在酒店化妝臺上的卡地亞手鏈。
“拿走?!彼O率郑滩蛔×⒘似饋?。
“嚴(yán)總的禮物還是送給喜歡你親近你的美女們比較好,送到我這里體現(xiàn)不了它的價值?!?p> “我想送就送,至于收不收是你的事?!币欢俚谋痪芙^好意,就算是普通人都會有脾氣,何況是天之驕子的嚴(yán)丘宇。
什么時候他想送個禮物還這么難了?這女人欲拒還迎的招數(shù)用太多,就不怕他真的甩手走掉,到時看她這獨角戲還怎么唱。
窗外繁星點點,透著落地窗的調(diào)皮的溜進(jìn)些許星光,柔和得像是九天之外的仙女要踏月而來,織就一彎銀河。
旁人看來良辰美景,俊男美女。
她可不這么認(rèn)為。
好啊,你逼我是吧!一定要收是吧!
“好啊,那我收了。”陶寧說完這句,下一秒負(fù)氣的用另一只沒有扎針的手拿起禮盒,準(zhǔn)確無誤的拋到了室內(nèi)垃圾桶。
哼,什么奢侈品,任憑它是讓多少女孩追捧的品牌,她不稀罕就是不稀罕,扔垃圾堆她還嫌占了垃圾桶的位置呢。
嚴(yán)丘宇氣得不行,“你,”這個女人簡直病得無藥可救。
行,她故意的是吧,那他還不奉陪了,就讓陶寧一個人演她的獨角戲去吧。
嚴(yán)丘宇摔門出去。
門被摔響得整棟別墅都要跳起來。
嚴(yán)丘宇這邊鎩羽而歸,陶寧就開心了,正好點滴也快打完,她按了呼叫,很快醫(yī)生就從會客室過來。
等陶寧的吊瓶打完后,他說了句明天會再過來,今晚有什么不舒服的隨時可打電話給他。
目送醫(yī)生離開,陶寧從床上下來,頭暈的癥狀不那么明顯,她去洗了個澡,把窗簾都拉上,關(guān)燈后早早趟床上睡覺,至于碼字,嗯,明天再說吧。
隔天醒來看到外面出來的太陽,光芒被拉開的窗簾擋在了陽臺上,陶寧一拉開,瞬間所有的神清氣爽,動了動手指腳趾,再晃晃腦袋,她慢悠悠的下了樓。
看到了廚房做早餐的憐人,“早啊,憐人,你都去哪兒了?”
“訓(xùn)練?!睉z人簡潔的回了聲。
陶寧打著哈欠,“好多天沒見你啊?!倍ň?,“好像你是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