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拉鋸戰(zhàn)一戰(zhàn)就是幾天,原本華麗繁榮的夏國皇城此時殘?jiān)婆f、風(fēng)雨搖擺,可就愣是攻不下來。
“該死!”拿到從襲國傳來的某個消息的宗政功將手中的碗一扔,抬頭看向自己的副官,“去請羌國王爺前來。”
還沒說完,門外的守衛(wèi)便報(bào)了一聲,邢翰墨翩然走來,看不出半點(diǎn)打了敗仗的痕跡。
因?yàn)榇蛩榈乃幫耄块g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苦味,邢翰墨不留痕跡地避過,走到一邊坐下,“不知宗將軍找本王是為何事?”
“王爺當(dāng)初與我襲國聯(lián)盟的時候沒忘記對我們的曾諾吧?!弊谡戳丝醋郎系牡貓D,“你說讓我羌國與你聯(lián)手,兩月之內(nèi)必將夏國拿下。
可現(xiàn)如今,這皇城如一塊頑固的皮癬,我們強(qiáng)攻了這么久都沒有辦法。王爺向來機(jī)智過人、算無遺策,不知可有什么對策?!?p> “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將軍您也看見了,將士們都在城墻下拼命,也奈何不了他們?!毙虾材珦u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宗政功臉色一沉,“當(dāng)初王爺信誓旦旦,可不是這么說的,難不成王爺是在戲弄我襲國圣上和本將?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國稟告皇上,我們之間的盟約也就取消吧?!?p> 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邢翰墨為此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駑定,“將軍稍安勿躁,這皇城外部來講固若金湯,還需要從內(nèi)部打破?!?p> 宗政功嗤笑一聲,“現(xiàn)在的皇城被江漢卿那個崽子把控、密不透風(fēng),我們以前安排的人都被清理了,想要擾亂皇城內(nèi)部談何容易?!?p> “當(dāng)然可以,不過本王還是更贊成徐徐圖之?!毙虾材弥茸勇唤?jīng)心的搖著,“如果非要立刻攻破夏國的皇城,那就要看宗將軍舍不舍得了?!?p> “怎么個舍得法?”宗政功按捺住心中的迫切,裝作不在意地問道。
“我要你軍中的指揮權(quán)。從今日起,羌國的士兵都讓我來指揮。”
邢翰墨說完這句話,連宗政功都倒吸一口涼氣,“王爺,你知道自己是在說什么嗎?”
“只要五天,五日之內(nèi)我們就能攻破皇城?!?p> 等邢翰墨說完,宗政功沒話了,埋下頭開始考慮起來。
若是時間允許,他當(dāng)然是想選最穩(wěn)妥的方法,誰知承國竟然偷偷派兵潛入了他襲國境內(nèi)?;实勖杆倩貒?,但他有舍不得眼前即將得到的利益……
宗政功一咬牙,“本將軍可以給你軍隊(duì)的指揮權(quán),但只有三日。三日一過倘若王爺還沒攻下皇城,那本將軍不僅要走,還要把陵州兩郡劃到我襲國的領(lǐng)地。不知王爺是否有信心?”
邢翰墨一笑,唰的一聲收起折扇,“成交?!?p> ……
接下來的兩日,夏國發(fā)現(xiàn)敵人的軍隊(duì)像是發(fā)瘋了一般,不要命了的往前沖,一日十二個時辰基本上沒停過。
兩個剛換下來的夏國士兵捂著作戰(zhàn)時留下來的傷口,靠著墻壁坐下,
其中一個是剛?cè)胛榈男卤白?,聽著下面廝殺聲緊了緊自己的武器:“這都過去多久了,你說承國的軍隊(duì)不會不來了吧?”
另一個早年就跟著江漢卿作戰(zhàn)的老兵瞪了他一眼,“別胡說,他們就是在和咱們打消耗戰(zhàn)。想要將咱們的武器耗盡。
咱們江老將軍多有預(yù)見性啊,不僅讓人提前吧外面的地雷搬回來了,還儲存了大量的原料,想要將咱們的武器消耗完?美的他了!”
“是啊,江老將軍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他的傷怎么樣了,幸好咱們還有個江將軍?!?p> 新兵感嘆地說道,突然一道黑影從城墻的邊閃過,“大哥,剛才西邊是不是有什么人過去了?”
西邊?老兵隨意地瞟了一眼,“那就是個墻角,死的,藏不了一個人。抓緊時間瞇會兒吧,兩個時辰后又要開始了?!?p> 邢翰墨的人海戰(zhàn)術(shù)片刻都沒有停過,這兩天不僅僅是士兵,江漢卿更是沒合過眼。
將士甲:“將軍,北邊的城墻又快要塌了?!?p> “派人繼續(xù)加固?!?p> 將士乙:“將軍,又抓到了兩個想要通敵的官員?!?p> 直接處死,以后這種事不要再告訴我。”
大臣丙:“將軍,我們儲備的藥物快要用完了,城中藥店的藥物也沒有了。”
“……去百姓家中征。”
宦官?。骸皩④?,太后娘娘在宮中絕食,說要您必須去見她一面?!?p> “不見!”江漢卿暴躁地說道,城中都要沒吃的了,她身為一國之母還好意思絕食。不過很快江漢卿又改了話,“告訴太后,我事務(wù)繁忙若有事差人相告即可,凡事以護(hù)國為重。”
……
作為現(xiàn)任的市井小民,傅玄也沒能逃過被收繳家中現(xiàn)存藥物的結(jié)局。
看著匆匆離開的官兵的背影,夏璿若喃喃道,“昨天是征糧、今天是征藥,明天會不會就征兵了???”
夏璿若回頭看了看院子里的各位“大表哥”、“二表哥”、“小舅”、“表叔”……覺得他們被抓壯丁的可能性很大。
傅玄見夏璿若直勾勾地盯著院子里的護(hù)衛(wèi),臉色沉了沉,“進(jìn)屋將你房間里的東西整理好,今晚我們就離開。”
“今晚就走?”夏璿若有些不相信,“皇城守衛(wèi)森嚴(yán),四周還在打仗,豈是我們說走就走?!?p> 傅玄靜靜地看著她,不想說話。
夏璿若見此撓撓頭,弱弱地說道,“那啥,我磁暴線圈還沒試呢。一百萬雪花銀做的,我心里在滴血,就這樣走了以后你絕對的后悔?!?p> 等夏璿若說完,傅玄沒有開口,但她知道他這是在考慮。
這件事王爺今早就決定了,一旁的廖鳴知道王爺?shù)臎Q定向來很難改變,擔(dān)心王爺因?yàn)檫@事兒向王妃發(fā)怒,于是貼心的站出來給夏璿若解圍。
“王妃,皇宮中的人開始動作了,夏國這兩日恐怕就要撐不住了。咱們還是快離開吧?!?p> 聽到廖鳴的話,夏璿若一下子將他擠到一邊兒去,雙手合十,渴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給個機(jī)會吧,咱們先去吧試驗(yàn)做了”
沒想到王妃不領(lǐng)情,被擠到一旁的廖鳴有些無奈地站好——放棄吧,王爺郎心堅(jiān)硬似鋼鐵,不可能改變主意的。
果然傅玄沉默了良久,廖鳴感覺自己仿佛提前感受到了王爺?shù)呐狻?p> 只見王爺薄唇微啟——“明日下午,我們必須離開。”
“耶!”夏璿若歡呼一聲,湊上去報(bào)了他一下,“王爺果然夠義氣!”
一旁的廖鳴有些呆滯地看著傅玄要勾不勾的薄唇:∑(°△°|||)
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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