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云雨生,你叫王婉海,我是你哥,我是你哥……”王碩林忍受著疼痛,不停地說?!澳憷潇o,你別戳你哥,我不會不認你……”
“你……”
“我怎么了?”
王婉海放下了冰劍。當(dāng)她看向王碩林的時候,王碩林的雙手已經(jīng)被割傷。
——【陷陣】!
王碩林身上的神甲顯現(xiàn),傷口也在一點一點地愈合。
“婉海,你聽我一句吧,你別在中山了,你趕緊離開吧……”
王婉海一句話也不說。
實話說,她對不起她哥。
……
王碩林16歲時,那時王婉海也是16歲。那時的一天,中山公司的上層對他下達了一個任務(wù)——捉到王碩林,押回公司。
而原因,是泄露了公司的秘密。
王婉海并不知道背后發(fā)生了什么,她聽說王碩林泄密,自然很憤怒,毫不猶豫地把他從大道上逼到了一個山林里,最后用飛刀擊傷了王碩林,把他逮了回去。
但是當(dāng)她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反悔都來不及。
她看到一張豎起來的鐵床上,綁著那時的王碩林。中山公司的高管們,望著架在前面的羔羊。而在高過頭頂兩米高的地方,有一個人一直在上面,不停地發(fā)著一根銀針?biāo)频臇|西,從上空貫穿王碩林的督脈。
每一“針”,從王碩林的頭蓋,貫穿督脈的一瞬間,都是萬分痛苦發(fā)過程。整個廢掉督脈的過程,王碩林的慘叫一直貫穿期間。
“謝謝你,王婉海?!倍麻L杜宇聲說到?!斑^了這一關(guān)了,你也16歲了,你可以加入公司了?!?p> “董事長,這是……”
“這是雷華,我們在用雷華打穿你哥哥的督脈。”杜宇聲滿不在乎地說到?!暗綍r候,他學(xué)會的所有的東西,都會廢掉了。”
“為什么!”王婉海急了,她之前不知道這個儀式是要用雷華打擊督脈?!巴醮T林到底干了什么,你們要這么折騰他!”
“他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學(xué)了不能學(xué)的東西。有些東西不能看,看了就是這個下場!”杜宇聲指著王碩林說到。
“你們……你們什么時候打完?5分鐘有嗎?”
“5分鐘?”杜宇聲笑了?!?分鐘夠不著!得3個小時,你先下去吧,看著你哥哥受這么大的刑,你也不好受吧?”
“你住手!”
王婉海用冰做成一束飛刀,剛要打出去,杜宇聲一回頭,用手一捏,鋒利的飛刀非但沒有割傷他,反而被活生生捏碎了!
“保衛(wèi)科!”
兩個全副武裝的保衛(wèi)科玉石祝走過來,把王婉海押住。
“你們這么做會把王碩林弄死的!”
“弄死?”杜宇聲哈哈大笑。“孩子,你真小。今天我給你上第一課,身為玉石祝是保密的,玉石祝圈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嚴重,是沒有人管的!”
“協(xié)會……協(xié)會能管,你們……”
“叫那個什么六君子過來,叫最高層的那群人過來!”杜宇聲叫囂到。“王婉海,你這通反應(yīng)倒是很正常,也很讓我憂慮,你還欠鍛煉。”
說著,杜宇聲回頭過去,接著看廢掉王碩林神能的大儀式。在回頭的時候,杜宇聲扔給了保衛(wèi)科玉石祝一句話:
“傳話給醫(yī)療科,讓那個拿玉符的李大夫,找個時間,處理一下王婉海的腦葉白質(zhì)?!?p> ……
這前半段記憶,是王碩林和王婉海見證的。但是王婉海被處理腦葉白質(zhì)的一幕,王碩林沒有看見。
王婉海的腦葉白質(zhì)被一個姓李的玉石祝改變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措施,但是自那以后,他對王碩林的事情卻不想再提了,對公司早之前積累的所有厭惡感都消失了,從公司里逃出去的想法也沒了。
……
“你有什么不敢?”王碩林很不明白。
“別說了,我的腦葉白質(zhì)被處理過了,甚至大腦什么別的地方也被神能處理過……我離不開的,杜宇聲已經(jīng)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你就跨過去,一步,雷池一步都不敢嗎?”
“你別管我了……王碩林,我沒法再多幫你了?!蓖跬窈M窖碌姆较颍硨χ?,說到。“你快跑吧,現(xiàn)在跑,還有機會活下來,你還有錦繡前程!”
“怎么了?”
“張翰要焚山了,就在今天。”
“從哪里?他人在哪?”
突然,兩人腳底下突然不明不白地出現(xiàn)了不少石頭和沙子,下一刻,他們腳下的土也卷了起來。
“不好,快跑!”
剛喊完,腳都來不及邁開,兩個人就被兩團土困住。緊接著原本散沙一樣的土壤,瞬間變得像巖石一樣,把兩人半截身子埋在土里。
“王婉海,你可真行!”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王碩林東邊一看,一個面相儒雅的男子,穿著一身導(dǎo)游樣子的運動裝,背著包,拿著一頂旅游社的旗子,帶著一副丑惡的嘴臉和一雙刀尖一樣的銳眼,走了過來。
他的手里拿著一把神能短劍,指著兩個人。
這個人就是張翰,王碩林認不錯。
“狗幣,張翰!”王碩林怒吼到。“你玩夠了沒有,你真的要燒山才罷休?”
“你真應(yīng)該多待幾年,你那時候要是不看檔案就好了!”張翰滿臉的得意?!岸啻龓啄?,讓齊海和杜宇聲培養(yǎng)幾年,你學(xué)的東西肯定比我多,你混的絕對比我還好!你想想你干了什么蠢事,讓協(xié)會廢你神能,你也有今天!”
“還有你!”張翰走來,拿著旗子指著困住的王婉海,說到?!岸庞盥暤南敕ㄊ乔械裟愕哪X葉白質(zhì),我可憐你,給杜總說了半天,這才沒叫切除。今天看你,果然就應(yīng)該重新治治你!”
“無所謂,來吧,再怎么著這也是我親人,再怎么著不能刀自己的親人。”
王碩林看著她,欲言又止。
“來吧,有一樣?xùn)|西,你看看,你認識嗎?”
張翰拿下背包,從包里掏出一個環(huán)子,扔了出來。這個環(huán)子,王碩林看不懂,可是王婉海一看,就嚇得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