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無人小港內(nèi),袁逆正惡狠狠的盯著一顆鳳梨。
“呃,雖然不想打擊小主人,但小主人你現(xiàn)在是打不著我的?!?p> 果子洋洋得意道,瞧得袁逆愈加難堪的臉色立馬轉(zhuǎn)口:“其實(shí)尋常人是看不到我的,我的存在是幻體,只有實(shí)力較高的人才能發(fā)現(xiàn)和傷害到我,所以說先前是小主人你緊張啦?!?p> “這么說,還是我的錯咯?!?p> 袁逆滿額黑線,隨即揉揉臉不在計較,道:“說吧,你先前說有賣功法的是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東西還有人賣?”
“嘖嘖…”
果子一副你少見多怪的樣子:“什么叫還有人賣?只要有利可圖就是高級的功法都可以倒賣!當(dāng)然…有些功法的來路可能不正當(dāng),但誰在意那個?”
袁逆抽了抽嘴角,道理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哈,各取所需為嘛不干?
“你是不是先回到玉佩內(nèi),這里畢竟不是鄉(xiāng)下野村了,要是碰著高手你被發(fā)現(xiàn)我可沒辦法保下你?!痹嫔塘克频牡?,雖然果子一直稱他小主人,但他本人卻是將果子的位置放在與他平等的地位。
而果子,經(jīng)過時間的磨合對待袁逆也是隨意了很多,甚至有時稱呼的直接是以‘你’來稱呼,而并非最開始的小主人。
雖然現(xiàn)在偶爾也這么稱呼,但其中更多的是打趣的意味。
“放心的啦,這樣的邊城能發(fā)現(xiàn)我的高手并不多,而且就算有那樣的高手我也能提前察覺,玉佩里空蕩蕩的,我都無聊死了?!?p>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diǎn)?!?p> 袁逆沒有就果果回去與否糾結(jié),僅是叮囑了一句,說起來的確是他欠缺了考慮,果子具體是怎樣的存在不好說,但無疑是有意識的個體。
而有意識,便會孤獨(dú),讓它整天憋悶在玉佩里的確說不過去。
確認(rèn)了的確有販賣功法的地方,袁逆馬不停蹄的尋去,一路打聽總算找對了地方…販寶堂,在龔城也是一家小有名氣的淘寶店,也是龔城維二有功法偶有功法出現(xiàn)的地方。
一進(jìn)店們,入目的便是一間寬敞顯眼的廳堂,周圍規(guī)整的擺放著柜臺,大堂中形形色色的人與之柜臺后的人攀談,往來交易。
“小兄弟是來買東西還是賣東西???”一道聲音在側(cè)旁響起。
袁逆?zhèn)壬硪豢床挪煊X原來進(jìn)入門口后旁邊便有個單獨(dú)的柜臺,而此刻問他話的正是柜臺后的一個八字胡中年男子。
“我想買東西?!痹婊氐?。
“哦,小兄弟可否告知是要買什么?我是這里的老板,小兄弟需要什么我可以指引小兄弟到對應(yīng)的柜臺?!卑俗趾凶有Σ[瞇解釋道。
以他的眼力自然瞧得出袁逆是個雛,應(yīng)該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但他并不介意為其解釋一番,又浪費(fèi)不了多少時間,再則商人重利輕別離,他看重的是利益,只要能給他帶來利益什么人都是一樣的。
“你好老板,請問你們這里有功法賣嗎?”袁逆禮貌詢問。
不禮貌不行啊,以他現(xiàn)在的身家他可不覺得能買得起功法,還是先問問的好,既然是請教人家,態(tài)度自然得放低了。
“哦,功法啊…你說功法?”
老板似是才買反應(yīng)過來,緊盯著袁逆問道,聲音都是提高了些許,引得旁人側(cè)目。
“對…對啊。”
袁逆也是被老板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卻還是回道。
聽聞袁逆的確認(rèn),老板上上下下將袁逆大量了個遍,隨即搖頭笑道:“小兄弟不要說笑了,功法那東西可不是尋常能見的,莫要尋我開心了?!?p> “哦,沒有么?!痹嬗行┦?。
瞧得袁逆的樣子老板皺眉,莫不是真的來買功法的?
雖然看出了袁逆的表情不似作偽,但店老板也沒有在解釋什么,功法,他有…卻不是直接用來販賣的,而是以拍賣的形式售出。
在他們這種地方,就是最低階的功法都是搶手貨,就在前兩日他還將一部最低級的武技以十金的價格賣出去,可謂賺的滿盆臨體,十金葉可是萬銀!相當(dāng)于一個普通裔族奴隸的價格了。
想起這個老板不禁感嘆裔族人的身價值錢,僅是最普通的一個裔族人就能頂?shù)蒙弦槐镜图壒Ψǖ膬r錢。
帝國是不禁止販賣奴隸的,但卻也不倡導(dǎo),主要還是區(qū)分地域,像他們匾南府地域就不禁止奴隸販賣的行為,無論是人亦或妖裔。
不過這些奴隸可不是隨隨便便抓的,絕大部分都是敵國的戰(zhàn)敗之人被捕后成為的奴隸,此外也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但在本國內(nèi),卻是決不可肆意抓捕人口充作奴隸的。
當(dāng)然,對外來戶就不一樣了,比如說妖裔,尤其是沒有身份背景的妖裔,在其它地方還好點(diǎn),但在他們匾南府,因為三年前府主公子的事件,現(xiàn)在妖裔在匾南府可以說是絕蹤了。
現(xiàn)在想來,他還真有些懷念那些日子,因為他這販寶堂可是什么都賣的,自然包括妖裔,當(dāng)初經(jīng)他手販賣的妖裔可是讓他抽到了不少油水…
等老板自念想中回過神的時候,袁逆已經(jīng)離開了,搖搖頭,老板再次擺出一副笑臉接待其他人。
“既然這里沒有,看來只能去另一家碰碰運(yùn)氣了。”走在街道上袁逆這樣想道。
“要我說你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有,為今之計還是想想怎么賺錢吧,以我觀察那老板的面態(tài)他剛剛說了謊,他應(yīng)該是有功法的,只不過瞧你不像有錢的樣子,打發(fā)你罷了。”
果子飄悠到袁逆面前破譯道。
嘴角抽搐,還真有可能是果果說的這個樣子。
“唉,看來只能先加入一支傭兵或者狩獵隊了,可那得什么時候才能攢夠買一部功法的錢??!”袁逆心中哀嚎,這怎么想都是個費(fèi)時費(fèi)力的活兒。
“那有什么辦法呢,在這個世界你無依無靠,能所依仗的只有你自己了。”果果揭露道。
袁逆刀眉一挑,變臉道:“誰說的,我這不還是有你給我出謀劃策嘛!放心吧,我也只是說說,想要得到的一切我會盡力去爭取的?!?p> 果子圍繞袁逆飄轉(zhuǎn)一圈,像是鼓勵的樣子。
就這樣,一位少年與一頭常人看不見的鳳梨遠(yuǎn)去,面對未來,他們沒有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