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屁!想滅了我們族群?別說人祖帝尊了,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支成了精的禿頭毛筆!呵呵,這次算你倒霉,踢到硬骨頭了!我這就把你的毛扒光、桿折斷,看你還敢不敢小瞧姑奶奶我!”
小白抬起爪子,一巴掌將冰塊連同禿頭毛筆拍碎了!突然蘇清眼前的冰原也消失了,他們又回到了墓穴里。
蘇清高興地說:
“小白你好厲害!我們回來了!”
這時候身邊的光頭也回過了神來,說:
“老蘇,剛才咱們是怎么了?我怎么像是做夢一樣?!?p> 蘇清剛想跟光頭解釋,忽然聽到小白笑道:
“呵呵呵呵,還跟我玩這一套!看來不跟你來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我到底有多厲害!嗷嗚~”
小白仰天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狼嚎。忽然蘇清眼前的事物又開始扭曲了起來,墓穴、光頭都消失不見了,他們又回到了冰原上。
原來剛才回到墓穴里的情景也是禿頭毛筆施展的幻術!
小白說:“我喜歡這個背景,就在這里送你上西天吧!”
蘇清問道:“小白,我們怎么又回到剛才的冰原上了?咱們怎么不出去?”
“別著急,這里只是看起來和剛才的冰原一樣,但本質(zhì)上大有不同。是剛才那里是他施展的幻術空間,而這里,是我的幻術領域!也就是說,它已經(jīng)完全中了我的幻術了!”
忽然小白身子一抖,把蘇清從背上掀了下來,然后她的身形迅速暴減,變成了一個小女孩模樣!女孩模樣的小白看起來只有八九歲,一身純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干干凈凈的,晶瑩剔透的小臉蛋上還有些嬰兒肥,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捏!
“哇!小白,你原來這么小??!來,讓叔叔抱抱!”
蘇清張開懷抱走向前去,小白并沒有搭理他,而是怒眉一豎,叫道:
“哼!臭禿頭毛筆,得罪我算你倒霉!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大暗天雷!”
小白奶聲奶氣地怒喝一聲。蘇清發(fā)現(xiàn)天空中忽然烏云密布,一道道天雷“轟隆隆”地在天空中閃爍。他悻悻地收回了張開的雙臂,這時候他可不敢得罪小白,不然可能會一個不小心就被天雷劈死……
烏云遮天,四周暗了下來,那一道道天雷更顯得格外刺眼。小白忽然憑空飛起,飄到了半空中,她小手對著前方一指,喊道:
“進!”
忽然那些天雷竟然全都改變了方向,統(tǒng)一想著小白指的地方劈去!然后小白手掌一握,又喊道:
“捉!”
那些天雷竟然全部實體化了!它們就像是一道道繩索,將那一片區(qū)域纏繞起來!然后只聽一聲沙啞的聲音響起:
“救命!救命!我認輸!我認輸!”
那片區(qū)域中顯現(xiàn)出了一支禿頭毛筆,天雷迅速上去將它纏繞起來,然后帶到了蘇清面前。小白也從空中下來,站在蘇清旁邊。
蘇清驚訝地小聲對小白說道:
“小白,你竟然可以腳踏虛空,你難道是碎空境?”
小白告訴他:
“不是,這是在我的幻術空間里,我可以隨心所欲。包括我現(xiàn)在幻化成人,其實也只能在這里施展,出去后就不行了?!?p> 這時眼前的禿頭毛筆使勁的拿筆桿頭敲著地面,看起來像是在磕頭。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吧!”
“哼!”小白叉著腰,氣鼓鼓地說道:“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竟然對本姑奶奶的……的下人動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對了,差點把你忘了,你也給我出來!”
小白手掌又一揮,眼前的空間出現(xiàn)了一個裂縫,她伸手進去一抓,扯出來一張有些發(fā)黃的白紙。白紙和禿頭毛筆跪在一起,小白上前揮舞著小手對著他們就是一頓胖揍。
蘇清心想,我什么時候成了她的下人了?
小白出夠了氣,又回來站在蘇清旁邊,對已經(jīng)被她打得躺在地上的禿頭毛筆和泛黃紙說道:
“說!為什么要害我們?”
那禿頭毛筆委屈地帶著哭腔說道:
“小姑奶奶??!我哪里想要害你們啊,我們也是被人囚禁在這墓穴里守墓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蘇清問:“是瀟湘女帝把你們囚禁在這里的?”
禿頭毛筆搖了搖筆桿子,說:
“不是。瀟湘女帝一世英名,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囚禁我的是一名黑衣女子,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當年我和我的好朋友泛黃紙隱居在山中,每天賞景作畫,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美!可是,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名黑衣女子,她二話不說就和我們打了起來。她修為極高,我們被她捉住后封印在了這墓穴里。她要求我和泛黃紙合作畫了一幅畫,把所有來此的人都引入到畫中的幻境,讓他們死在里面。如果不聽她的話,她就要把我泛黃紙打得魂飛魄散!修煉不易,我們沒有辦法,只得答應她?!?p> 蘇清問:
“她又不能天天看著你們,為什么不逃走呢?”
“逃不掉的!她在我們身上種下了兩團黑色烙印,只要我們一離開這里她立刻就能發(fā)覺,然后控制烙印殺死我們?!?p> “黑色烙?。俊碧K清有些好奇,他催動鬼金丹施展出鬼眼,然后果然看到面前的泛黃紙和禿頭毛筆體內(nèi)各藏有一團黑氣。黑氣給他的感覺十分熟悉,他將鬼金丹快速旋轉(zhuǎn)起來,然后左手對著他們倆一吸,直接將他們倆體內(nèi)的黑氣吸入體內(nèi)轉(zhuǎn)換成了識海之水。
這黑氣竟是鬼氣!
禿頭毛筆和泛黃紙一看自己體內(nèi)的烙印被解除了,當即“咣咣”地磕著響頭!
“恩人!真是恩人吶!恩人受我大拜!”
泛黃紙也跟著邊磕頭邊喊:“多謝姑奶奶的下人救了我們!我們倆有眼不識泰山,恩人不僅不計前嫌饒我們性命,還幫我們祛除了烙印,小的給你磕頭了!”
禿頭毛筆當即跳起來用筆桿子砸了泛黃紙一下,說:
“傻子你瞎叫什么!什么姑奶奶的下人?還看不出來嗎?這是姑爺爺!”
“哦哦!對對,姑爺爺!多謝姑爺爺!”
蘇清收起了鬼眼,不好意思地說道:
“呃……舉手之勞,嘿嘿,舉手之勞。”
小白卻撅起小嘴生氣地說:
“什么姑爺爺!我是你們的姑奶奶,他要是姑爺爺?shù)脑挕?!再敢亂說我打死你們倆!”
小白揮舞著小拳頭,嚇得他們倆連連求饒。
這時蘇清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他們倆說:
“對了,在我們之前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進來過了?”
禿頭毛筆說道:
“對!恩人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一個紅衣女子和一個壯漢?”
禿頭毛筆想了想,說:
“她們倆是來過,不過在她們之后還來過一個人?!?p> 蘇清大吃一驚:“還有一個人?”
“對,那人穿的是灰白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