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椅子上仰躺著另一個男子,嘴巴大張,雙手痙攣,臉上本應是眼睛的地方只余兩個血窟窿,一道黑血順著唇角蜿蜒而下。
“那個人,”女子指了指吊在梁上的綠衣男子,“他的右手摸了我,我便斷他右手。他的朋友在一旁喝酒,看著我的衣服被扯下來,笑得很開心。我就挖了他的眼睛,扯去他的舌頭。沒了眼睛和舌頭,他似乎就不那么討厭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