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浩把提來的果籃放在桌子上,拿了一個橘子剝開遞給了盧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打你的人是謝天嗎?”
“不確定,不過打我的人走的時候說是謝天派他們過來的。”盧亮猶豫了片刻之后說道:“他們說我得罪了謝天,見我一次就揍我一次?!?p> 盧亮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說道:“文浩,你的意思是說,真正找人打我的人不是謝天?”
張文浩點了點頭,說道:“我第一次區(qū)找你的那天我剛好來到漢陽。你妹妹告訴我之前我邀請了你,但其實沒有。這件事情說不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挑起我們?nèi)齻€人的爭端。這樣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盧亮滿臉愧疚的看著張文浩,“文浩,是我錯怪你了,我一開始還以為......以為是你陷害的我!”
張文浩半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們兄弟的感情還不夠深厚啊!”
兩人勾肩搭背的笑作一團。張文浩此時的心里暖暖的,如果說葉昊然是他高中時候的朋友,那么盧亮可以算得上是他大學時期的朋友了。
其實這次來,張文浩并不單單只是為了給盧亮出頭,他想邀請盧亮回浙東,和盧亮一起干事創(chuàng)業(yè)。
和盧亮閑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張文浩離開了醫(yī)院,不過奇怪的是,這中間一直沒有見到盧亮的妹妹盧思思,但張文浩沒有多問,心想著盧思思應該是上學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文浩開著車就去了漢陽的城郊。如果張文浩的猜測沒有偏差的話,今天應該能見到背后策劃的那個人。
張文浩按照謝天給的地址來到了城郊的賽車場。不過說這里是賽車場有些牽強,完全就是一個廢棄的木材廠,里面堆放著打量的木材,到處都是爛泥地。賽車場里面零零星星的站著幾個男子,全都戴著墨鏡,身體強壯。張文浩拉起手剎,走下了車,看來今天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張文浩剛下車,一群男子就圍了上來。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一個男子手里端著一根木棍,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冷冷的問道。
張文浩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謝天??磥碇x天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情和他似乎真的沒有太大的關系。
“不是你們讓我過來的嗎?”張文浩說道:“我是張文浩!”
聽到張文浩三個字的時候,說話的男子立馬給旁邊的另外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神色匆匆的便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房子走了過去。
過了沒多久,進了小房子的那個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朝著張文浩跟前的男子比了一個手勢。
男子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了一眼張文浩,說道:“小子,愣著干什么,還不走?”
張文浩跟著男子走進了小屋子。
小屋子雖小,但是被打掃得很干凈。屋子的東南側(cè)擺了一個竹制的桌子,桌子的旁邊坐了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男子,看年紀應該和張文浩差不多。
看到張文浩走進來,年輕男子看了張文浩一眼,冷笑了說道:“沒想到真正的張文浩竟然長這樣,我還以為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呢?!?p> 張文浩自己走到桌前坐下,順手端起桌子上的清茶喝了一口,才說道:“其實我挺意外的,沒想到我已經(jīng)這么出名了,在離浙東幾百公里外的漢陽都有人認識我了,還挺意外的?!?p> “張先生,其實今天讓你來是想做一個交易?!蹦贻p男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張先生會不會答應!”
張文浩笑了笑,“其實我今天來,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是不是你派人打的盧亮,然后栽贓嫁禍在謝天的身上?”
張文浩對這家伙所謂的交易并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這家伙干的,要真是這家伙干的,張文浩今天一定會把這里給攪得天翻地覆。
年輕男子神色微微一動,“看來張先生是聰明人啊!似乎并不想和我做這場交易。不過這場交易剛好和你的問題有關,只要你愿意和我做這場交易,我不僅可以回答你的問題,還可以順便放了盧亮的妹妹盧思思?!?p> 聽完,張文浩皺了皺眉頭,盧思思被他們抓了?
很快年輕男子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便架著盧思思走了進來。盧思思的臉上都是血痕,長發(fā)隨意的披散著,看樣子應該是被人打了。
看到張文浩的時候,盧思思立馬破口大罵起來,“張文浩,你這個混蛋,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哥的兄弟,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害我?!?p> 盧思思的臉上盡是憤怒的神色,在她眼中,張文浩就是一個兩面派,就是一個喜歡演戲的小丑!
盧思思掙扎著想要沖向張文浩,她此時恨不得把張文浩撕成碎片。要不是張文浩,自己的哥哥就不會被打躺在醫(yī)院,她也不會被人給抓到這里。這一切都是因為張文浩!
張文浩并沒有解釋什么,目光轉(zhuǎn)向年輕人,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好,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要做什么交易了嗎?”
年輕男子朝著張文浩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說道:“張先生,你還記得不久前在青龍飯店的一個拍賣會嗎?我當時好像聽說你拍走了那枚青龍印章。”
“確實,那天我是參加了拍賣會,但是青龍印章最后給飯店的老板以十億的價格給拿走了。”雖然張文浩很想得到那枚印章,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現(xiàn)在還不能和老媽開口。
年輕男子緩緩的抬起頭和張文浩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可是我聽說青龍飯店的老板蘆月梅可是你的母親!”
說著,張文浩把臉湊在了張文浩旁邊,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張文浩的肩膀。
“看來你調(diào)查得很清楚?!睆埼暮瓢涯贻p男子的手從肩膀上挪開,云淡風輕的說道:“但是印章現(xiàn)在并不在我的手上,在我媽手里?!?p> 張文浩霎時明白了,原來對方是沖著那枚印章來的。
羌塘老牧人
今天暫時更一章,晚上改前文,明天開始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