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處的意外本沒有多少人知曉,但郭滿滿下命調(diào)查后,門派內(nèi)大小弟子都得知郭長老新收的愛徒出事生死未知。
大部分弟子知曉此事后還是為金雪倩可惜的,當時成為新人弟子黑馬的她收獲不少鐵桿粉絲,如果不是門派向來氛圍不錯,沒有殘害弟子糾紛,他們可能就和郭長老一樣懷疑此事是人為而非意外。
沒錯,大部分人都認為是意外。畢竟在他們眼里,金山人雖然天賦不錯,但門派內(nèi)最不缺的就是天才,比她優(yōu)秀的多呢,誰要去浪費這個時間謀害她呀。再說了,她能讓大家羨慕的無非是成為長老的嫡傳弟子,可長老們那么多,郭長老在門派內(nèi)也不是最出眾的一個。
因而,大家對郭長老這般大動干戈行為還是有些意見的,盡管他們不能說什么,可對郭長老和金山人的看法差了下來。
“郭長老怎么也是門派長老,為了一個入門沒多久的弟子就懷疑自己門派,還在門派里面尋找所謂的兇手,她這樣至門派臉面于何地啊?!?p> “可不是,傳出去別人都會怎么笑話我們。指不定以為門派連個新人都容不下,名聲都得臭掉。掌門都沒有說一下郭長老嗎?”
“是啊,你別說這事挺奇怪。郭長老在門內(nèi)算不上厲害的人物,但是感覺掌門和其他長老好像都有點怕她?!?p>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
“你小子知道內(nèi)幕,趕緊說來聽聽?!?p> “聽小道消息,郭長老不是我們東部地區(qū)的人,是來自中部地區(qū)的,并且還是中部地區(qū)大家族的嫡系子嗣。”
“真的假的!中部地區(qū)啊,那不是說天才遍地都是地方?沒看出郭長老有什么奇特之處呀,還不如代長老厲害呢?!?p> “閉嘴吧你,也不怕被人聽去你就完了。我們門派不厲害能當上長老,無非是低調(diào)?!?p> “那我們還是散了吧,可別等會被當成懷疑對象抓起來就糟糕了?!?p> “是啊,散了吧。希望郭長老能早點抓到兇手,這樣事情就有結(jié)果了?!?p> “散了散了?!?p> 管事對這幫還知道死活的小子們深表同情,你們都知道議論此事不好還聚集在一起瞎扯淡,尤其還被當事人當場聽到。他弱弱看向一旁的郭長老,見對方面無表情心底咯噔一下,他忍著懼意開口,“這幫小子們平常就喜歡瞎扯淡,長老你可別聽到心里去?;仡^我就懲罰這些就知道偷懶的小子們好好訓練?!?p> 郭滿滿勾了勾嘴角,她揮揮手,“無礙,你先去查誰散播了關于我徹查門派的不良信息,查不到再懲罰他們也來得及?!?p> “是?!惫苁碌故菦]想到郭長老意外好說話,還以為內(nèi)門的長老們都是高高在上難以接觸,不過這郭長老真是來自中部地區(qū)的?
不對.....他怎么也八卦起來了。
除去外門弟子被派遣管事調(diào)查事情,內(nèi)門這只有靠郭滿滿自己去每個山頭找人喝喝茶聊聊天,畢竟內(nèi)門不同于外門人員簡單,沒有哪個管事敢去別人山頭查找東西,除了門派專門懲罰和查事的風極堂。可這地方的人沒有掌門的首肯,他們是不會輕易出來幫私人做事。
現(xiàn)在只是郭滿滿自己折騰,她再如何鬧都是她自己意愿,與門派無關。若是讓這風極堂參與進來,事情走向就復雜了,甚至坐實禁閉處的事情是人為而非意外。身為掌門自然不能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下來前就將門派牽扯進去,哪怕這件事是為了門派內(nèi)的人員,那也不行的。
郭滿滿自然清楚這點,她也沒意見。反正等她抓到人,自己怎么懲罰對方,掌門等人那時候可就沒話語權(quán)了。說來還是他們太自負,定然認為此事與他們和他們弟子無關,所以任意自己折騰。
“哎,明明都是一樣新入門弟子,我怎么就沒得到師父這般賞識呢?”一名弟子趁著休息的空間感嘆道。
“呵,你要是也想生死未知,我想那個金山人不會阻攔你取代她成為郭長老的徒弟?!?p> “那還是算了吧,人啊還是得有那個享福的命才行吶。我看金山人是典型的沒有那個福運,命格不行嘖嘖?!?p> “誰說不是呢?!?p> 高佳聽著那些弟子們聊天心底冷笑,命這種東西還不是全靠自己掌握,不過她贊同金山人命格不行的話,如果不是對方師父喊金山人去禁閉處,金山人又怎么會給自己抓到機會出事呢,怪就怪她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一旁聽著這些弟子聊天的人還是林花花,她就怕有人會把話題帶到她身上,所以她一直格外緊張。但是聽了大半天都是在吐槽金山人運氣不好之類的,沒有誰提及她的名字讓她大大松了一口氣。看吧,沒有人會想到這個事情與她有關系。
“喂!”
“?。∧愀墒裁窗?,好好的嚇什么人。”林花花捂著胸口看到喊自己的人是戴斌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她又緊張起來。戴斌這個人向來奸詐,現(xiàn)在他突然跑到自己面前來,是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異常嗎?總之不管等下他說什么,自己都要否認。
戴斌見林花花這個表現(xiàn)心底猜測越發(fā)肯定起來,他靠近林花花,與其對視,在對方厭惡的眼神里輕聲道:“這事,是你干的吧!”
林花花聽到這話,心底有了一種果然被他發(fā)現(xiàn)的輕松感,也許是因為和她猜到的一樣,反而讓她淡定起來。她一把推開戴斌,聳了聳肩道:“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啊,真是一天到晚神經(jīng)兮兮的?!?p> 戴斌看林花花表現(xiàn)心底又開始不確定起來,可先前對方那些異常表現(xiàn)在他看來分明是做賊心虛,“你肯定對禁閉處做了什么事情,肯定是你做的?!?p> “你胡說什么!再瞎說一句,我就告訴我大哥說你影響我修煉?!绷只ɑ▋春莸芍鞅?,就算我干的又怎么樣,你也沒證據(jù)證明是我。
要是戴斌有證據(jù),按照他的尿性,他肯定會好好勒索一番自己,要不就會逼自己答應什么事。所以他應該是看先前自己有些異樣隨便猜測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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