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再找找?”國新說著自己的想法,“如果到月底還沒找到,那就換個地方?!?p> “就聽你的。”
姜夢蓮滿口答應。
兩人意見達成共識,開心的手拉著手,當她們來到一處酒吧門口,門口赫然貼著招聘啟事:
本酒吧招聘服務員若干,有意者聯(lián)系:***********
保底工資1500
有提成
門口有許多鞭炮的紙,很顯然這酒吧是剛剛開業(yè)。
看完招聘信息,國新和姜夢蓮相視一笑,兩人也沒多想,就進了去。
1500的工資,對于像她們這種出來實習的學生來講,已經(jīng)是很高很高得了,況且還有提成。
不出所料的事,他們兩個都被老板錄取,當天晚上就要上班。
國新和姜夢蓮分開以后,高興的回到母親家,收拾完東西以后就離開了。
走之前,她發(fā)了短信給母親:
媽,今天我找到工作了,老板說包吃包住,員工必須住在那里,以后我就不回來住了,等我放假的時候再來看你們。
當然,包住這個是國新騙母親的,因為妹妹的不待見,再加上自己骨子里小有的傲氣,她也只好離開這個家。
自己心不煩,別人也不會因為自己而煩。
這般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來到姜夢蓮給的地址,國新很快搬了進去。
住所并不寬敞,狹窄中略顯簡陋,但對于國新來說,能有一個安心的容身之處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等賺了錢,在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不就行了。
國新心中頓時有了信念!
就這樣,兩人也就此開始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
酒吧領班是一個平易近人的姐姐,很有氣質,平時大家都叫她王姐,畫著妝,燙一頭卷發(fā),格外好看。
就連不善于打扮的國新看在眼里都羨慕不已,內心想化妝的沖動油然而生。
追求美,或許這就是是女人自帶的天性。
在王姐的帶領下,國新和姜夢蓮從無知漸漸蛻變成酒吧老手,任何關于酒吧一切的服務體系和后臺協(xié)調能力都能掌握的輕車熟路。
甚至,在王姐的熏陶下,國新也慢慢注重穿著和打扮,她本是一個身影瘦弱,皮膚黝黑的農村姑娘,到也成了苗條的動人女孩。
她試著學會穿高跟鞋,穿裙子,燙頭發(fā)和美白化妝,只要是能改變自己形象的,她都會嘗試一番。
她不單單是想要改變外表,更重要的還是跟過去的自己告別。
她現(xiàn)在,要活出另一個自己。
————
眨眼間,兩年過去了,這兩年,她抽空回了一趟老家,目的也只是為了拿個職高畢業(yè)證而已。
不過,她也去找過大姨,但大姨家房門緊閉,從鄰居那才得知是出去旅游了。
不然而然,她也只能先回來,畢竟假期是有限的。
而姜夢蓮,只在酒吧干了一年不到,就被家人催促著回了家,雖然當時她一萬個不情愿,但奈何是家事,也只能選擇離開。
之后的日子里,在王姐的關照下,國新也成了小領班。
跟什么人學什么藝,她從王姐那學到了很多優(yōu)點,所以大家都特別喜歡她,都管她叫新新姐,顯得親切,這也是大家對她的尊稱。
也就是在這樣的日子里,國新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愛情。
男朋友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小伙,叫舒城,比國新大一歲,擁有一張?zhí)貏e精致的瓜子臉,濃眉大眼的,活脫脫就一型男。
他也在酒吧上班,當初應聘的時候也就和國新前后相差兩三天而已。
可也就是這么一個人畜無害的小伙,卻讓國新差點走向自我墮落的地步。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禍兮旦福。
不是每個人生來就是一帆風順的,生活也總難免會遇見一個兩個跟自己對著干的人。
國新也是如此。
一天,來了一個應聘的小姑娘,叫童萌,年級和國新相仿,長得好看,比較水靈,能說會道的。
當時接待她的就是國新。
國新一看到她,就像看見當初的自己,二話不說,就把她領去見王姐。
因為當時的確缺人手,王姐簡單的詢問完信息以后,就同意她第二天來上班。
可沒想到,這個女孩將會是她倆的噩夢。
自從童萌開始來上班,日子久了,他就特別喜歡和舒城黏在一起。
國新看在眼里,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工作嘛,難免會有所接觸,況且她也信賴自己的男朋友。
可是,也就是自己這樣一次次的忽略,卻也導致了事情的惡化。
“你看那個童萌,正大光明的居然喂東西給舒城吃,這也太那個了吧!”
“太有心機了,要是被新新姐看見,指不定氣成什么樣呢。”
“童萌也是,她應該是知道舒城是新新姐的男朋友吧......”
“......”
“你們干嘛呢?不去干活,在這里偷看什么呢?”正當員工們輕聲議論著角落里,對著舒城撒嬌的童萌的時候,國新從背后走了過來。
“新新姐......”員工們見國新的出現(xiàn),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后,就都匆匆離去。
看著員工們躲閃的模樣,國新好奇的向角落看去,這一看,不禁讓她的心一緊,隨后一陣陣刺痛從心中傳來,她的身軀此刻也變得異常僵硬。
“你們.......干嘛呢......”在角落,只見童萌一只手摟著舒城的腰,另一只正將手中的糕點慢慢送進舒城的嘴中。
那畫面,簡直是曖昧的不行。
也難怪,身為舒城女朋友的國新會僵立在原地。
“小新!”察覺到門口的國新,舒城立馬掙脫童萌的手,一個健步來到國新面前,解釋道:“小新,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我們之間沒什么,什么都沒發(fā)生......”
“兩個人都摟在一起了,你還說沒什么?”此時的國新,眼眶中已然有淚花在翻涌。
“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呀!”童萌打斷舒城想說的話,慢慢的來到國新面前,毫無羞愧的說道:“你連自己男朋友都不相信,你有什么資格做別人女朋友。再說了,就算我和他怎么了,那又怎么樣,你不就是他一個口頭上的女朋友嘛,又不是登記結婚的老婆。多管閑事!”
“別說了......”舒城拉了拉童萌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說,然后又將頭轉向國新,接著解釋道:“別聽她瞎說,我們真沒怎么......”
國新不予理會舒城的解釋,來到童萌面前,一把將她推到門口,“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像你這三觀不正!蠻不講理的人,請你離開!”
“你有什么資格!”童萌一臉怒意,“誰三觀不正蠻不講理了!你憑什么說我!”
說著,竟上前一把薅住國新的頭發(fā),很快,兩人就撕扯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