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雪清河最后還是去摸了
火影世界……
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如期而至,尚且正在如大蛇丸所料的那樣順利進行。
為了殺掉會讓他感到麻煩的,敬愛的老師猿飛日斬,他在中忍考試最后的決戰(zhàn)會上,以風(fēng)影羅砂的身份突然對木葉發(fā)起進攻,并在戰(zhàn)斗中顯露真身,將震怒的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引到了陷阱之中。
同時,還不明真相的木葉與砂隱雙方忍者展開了一場輸死大戰(zhàn)。
在木葉村外的森林中,此刻仿佛在上演著尾獸大戰(zhàn)這一出。
一只巨大肥碩的沙之貍貓正在和一只巨型蛤蟆在進行單挑,從橘勢上看,顯然還是大橘為重,沙之貍貓的體型更大,且還能魔法輸出。
大蛤蟆要落入下風(fēng),因為即便他擁有一把“四十米”大砍刀,也砍不動對手的身體,畢竟人家身體全是沙構(gòu)成,純粹物理攻擊很難破防。
“哇哈哈,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守鶴大爺?shù)牧α堪??!笔佞Q狂妄自信的大笑著,不斷引動沙土和風(fēng)的力量發(fā)出著進攻。
蛤蟆文太,妙木山一代扛把子接受不能,咱一生都沒吃幾次癟,豈可就這樣隨意的栽在這里。
火氣上頭,找到一個空隙,手中大砍刀就朝著守鶴的尾巴砍了下去。
守鶴發(fā)出冷笑,不閃不避,不是它說假的,在座的渣渣誰能輕易傷它分毫。
“欸!”就在這時,驀然間,守鶴感受到一種詭異恐怖的感覺,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摸了它屁股一把。
守鶴:“……”
誰?。空l摸你守鶴大爺?shù)钠ü桑。?p> 這種被盤的感覺讓它毛骨悚然,一種不妙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守鶴忍不住往自己身后看去。
chua!
蛤蟆文太的大砍刀,直接貼著尾巴根部砍落下。
“唔!”守鶴感覺屁股一疼,眼珠爆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尾巴被砍成了一盤散沙。
“啊啊啊,這怎么可能!”守鶴慘嚎,驚怒的將蛤蟆文太撞飛出去,然后眼巴巴的瞅著散落一地的沙子。
凝神!吸氣!
想要聚沙成尾!
尾巴對于守鶴,對于尾獸來說可是極具重要的象征,不能不見的。
若是以后它面對敵人,揚言自己就是傳說中的一尾守鶴。
敵人卻嘲諷:“一尾?那你屁股呢?”
腦補到這一個羞辱的畫面,守鶴內(nèi)心顫顫。
無論自己屁股怎么用力,都是無法在自己屁股上聚集沙尾,守鶴霎時面若死灰。
“哇哈哈哈,笑死狐貍啦!”鳴人體內(nèi)封印空間中的九尾九喇嘛,透過鳴人的視野看到了這一幕,笑得死去活來。
“光屁股的守鶴大爺,你很拽嘛。有意思有意思?!本爬锎分匕?。
笑過一陣后,九喇嘛瞇著眼看向守鶴。
雖然沙雕貍貓被一刀砍沒了尾巴,出糗的樣子讓它十分愉悅,但是九喇嘛理智的一面,還是怎么也不相信就憑這平平無奇的一刀能把這只貍貓的尾巴砍到不能復(fù)原。
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對守鶴出手嗎?
嘛,守鶴這囂張無能的小貍貓確實討打,惹了什么人被偷襲也不奇怪……
……
古樂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拿出一本小說,像條咸魚一樣躺在車廂座位上看書。
方才,為了慶祝他偷到一次大獎,古樂索性將自己好不容攢集下來的沙雕值全部揮霍一空,一點不剩的那種。
茍是不可能茍的,喜歡作死的人改不了本性,不到真的挨打的那一天,古樂那都是嗨到不行,根本停不下來。
這是一場豪賭,也是一個非酋流淚的開端。
全部失敗。
連根毛都沒能再偷到的古樂,一臉失意的開始懷疑人生,深刻反省自己不理智的剁手行為后,表示下次還敢,而后又重新振作,開始咸魚模式。
瀚海城在天斗帝國西部,路途遙遠,雪清河不可能總躲著古樂,而古樂也深知有些事情逼不得,要學(xué)會循序漸進的引導(dǎo)。
開始的時候,要輕柔,要緩慢,否則對方容易反應(yīng)過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行車第五天……
在行車隊伍都走進旅館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身影溜進了馬棚,氣宇軒昂的假大皇子殿下咬咬牙,顫抖地將細手伸向了那壯實的馬臀。
站在高處俯察到這一幕的朱佑:“……”
少主?。。。?!
天吶!他看到了什么?
咱高貴優(yōu)雅、神圣不可侵犯的少主,居然,居然和一個賊小子一起偷偷摸摸去摸了馬臀。
“嘿嘿,雪哥,手感如何?”古樂嘿嘿壞笑著。
雪清河咬著牙,摸了幾下馬上收手,沒好氣的捏著古樂的臉蛋,氣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敢讓本皇子做這種事。”
“愿賭服輸嘛,我知道咱們大皇子是最守信用的男子漢,是吧?!惫艠凡灰詾橐?,抓住對方作怪的手,然后盯著那只白凈的手,嫌棄的說,“手臟了不干凈,洗干凈再摸。”
雪清河:“……你以為會這樣,究竟是要怪誰啊?!?p> “怪我長得太帥,運氣太好,賭術(shù)太高,皇子殿下是個老實人?!?p> “……”
叮!千仞雪第一次被人說是老實人,內(nèi)心復(fù)雜,想笑又笑不出來,你獲得了12點沙雕值。
“莫得事,莫得事,雪哥,摸完這兩匹馬,還有別的要摸。鎮(zhèn)門口那兩條小狼狗好像還行,這次咱們?nèi)ッ钒伞!?p> “……”
“不想走太遠的話,護衛(wèi)阿大阿一也好像還行,咱去摸他們的?!?p> “……”
日墮西山,雪清河低著頭,一頭黑線的蹣跚回到旅館,感覺心好累,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陪小孩子玩了。
不對,是再也不陪古樂這臭小子玩啥懲罰游戲,這臭小子盡是想那些壞主意。
咱大皇子的顏面何存啊?。?p> 古樂跟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笑容燦爛。
雪清河嘴角一抽,不知為何看著這張可愛的笑顏,居然會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明明只是脆弱渺小,不堪一擊的人兒,她卻感覺自己無從下手,或者說,有點不忍下手。
“討厭啦,雪哥,干嘛醬紫看著人家啊……莫不是跟寧叔叔學(xué)壞了,也想收那啥(????ω????)?”
“……沒有!”雪清河臉色頓黑,為自己剛才內(nèi)心的錯覺表示羞愧。
這臭小子果然還是吊打一頓才好,看這小子皮的,混熟了,什么話都敢說,無法無天了都。
有道言
看皮卡丘大電影去嘍~~~~(=`?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