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 古樂的守護神
莫名被敵視，古樂略有不悅的皺了下眉頭，直視著陸瑾的眼睛，道：“陸老爺子何出此言呢？莫須有的話，還請你不要再說，否則我忍不住會把你放在和呂慈和王靄一個等級?！?p> 陸瑾有幾分詫異的看著那雙毫不示弱的眼睛，這年頭敢這么直接毫不留情反駁他的年輕人可不多了，同時也升起了幾分不悅，不是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而是……
“你竟敢把老夫和呂慈和王靄相提并論，他們配嗎?。俊?p> “配配配。”古樂笑瞇瞇的連連點頭。
眾人：“……”
你是在說呸呸呸，還是在說配配配？一語雙關(guān)玩得挺溜啊。
陸瑾老臉一陣紅一陣綠，當(dāng)然知道古樂就是在諷刺他，輕哼一聲，背過身去，悶悶的說道：“好吧，是老夫一時失言，抱歉。”
陸瑾是直性子，暴脾氣，無論什么不悅的懷疑和心事都很容易說出口，而且當(dāng)年甲申之亂與全性有莫大關(guān)系，而如今的全性又大肆作妖，嫉惡如仇的他恨不得把全性一鍋端掉了。
從古樂這些日子的表現(xiàn)來看，古樂的行事作風(fēng)確實有幾分全性的影子，加之古樂似乎知道許多秘密的樣子，他的身份在這些老爺子們看來就確實值得推敲一番了。
但陸瑾就算再暴脾氣，也有自己的節(jié)操，無端猜測確實有錯，簡單道個歉他還是做得到的。
古樂聞言，卻笑了下：“仔細想想，其實那倆老東西還是無法和陸老爺子比的，畢竟您老人家要比他們帥多了。”
“你小子，看人怎么這么膚淺?！标戣勓粤r瞪著眼珠子回眸，略有不屑的語氣說道，臉上卻有藏不住的笑意。
“呵呵呵，好了好了?！崩咸鞄熢谝慌钥粗鴥扇藢υ捔季?，不禁莞爾，心里對古樂的警惕也微微松懈了些，“老陸你先坐下吧，我把兩位小朋友叫到這，可不是來讓你和小朋友斗嘴的呀。”
陸瑾沒好氣的瞪了眼老天師，又哼了一聲，回位坐了下來。
“小樂，我可以這樣叫你吧？”老天師眼神平和，溫和的說。
古樂點點頭，“您隨意。”
“剛才聽你跟楚嵐高談闊論，好似對我龍虎山十分了解，不知你是從何得知的？”
“從書上得知，從腦子分析?！惫艠氛Ａ苏Ｑ?，說道。
老天師眉峰一挑，“書上得知？”
“我參閱過至少一百過半的功法，自幼又習(xí)得道家正法，對道家功法一道略有研究。我親身體驗過張楚嵐的雷法，又見識過靈玉真人和藏龍比賽時使用的雷法……”古樂繼續(xù)解釋道，侃侃而談，
“最后想起炁與五行之說，想起某些功法對炁的特殊引用與代表五行的五臟有關(guān)，再加之大膽的推測，便覺得甚是可能?！?p> 在場三老與張楚嵐都愣愣的看著古樂，被震撼得有些肝顫。
這小子是怪物嗎？
有些人窮極一生都未必能看過一百過半的功法秘籍，就算有，也未必能有多深的研究。而且他們也未必會信世上有這樣的人存在。
但眼前這小子，他們信了。
因為古樂剛才說的那些，并非泛泛空談，而是句句在理，所有理論部分都有理有據(jù)，剖析的非常到位。
他們這些老頭子，煉了一輩子炁，就算沒看一百過半部功法，四五十?dāng)?shù)也該有了，而且感悟更深，自然知道古樂并非虛言，他是真有些名堂的。
沉默半響，陸瑾的眼神漸漸火熱，心想：這可是個人才啊。
老天師也有些意動，但很快就打消了念頭，此子如此聰明才智怕早已有一位非凡之師，恐怕不會再有拜入其他門下的可能了……
“小子，剛才之事，老夫再認一次錯，是老夫不對。順便問一句，你要不要拜老夫為師？哈哈?！标戣衲樒ひ簧蟻恚瘸菈€厚，哈哈朗笑著說道。
聞言，古樂眨了眨眼：“陸家的逆生三重據(jù)說有點東西。這本事，如果我拜您為師，能教我嗎？”
“哼哼，看你表現(xiàn)，老夫就算現(xiàn)在收你，你也還在考察期。確信你的身份之后，我老陸家的絕學(xué)傳你又如何？”
“嘖，這么小氣。”古樂撇了撇嘴，一臉嫌棄，隨后睜大著眼睛，乖巧的看著老天師，“老天師，你們這龍虎山還缺人嗎？我不挑食的，五雷正法可以不要，有個金光咒練練就行了?！?p> 老天師：“……”
老天師深深的看了古樂一眼，心想：老夫看錯人啦，這小子就是個賊精！沒臉沒皮的，專打人家功法的主意。
“哈哈哈。”一旁沉默旁觀良久的田晉中見老天師和陸瑾臉垮下來的一幕，終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師哥，我真是好久沒見過這么有意思的小子了?！?p> 聽著田晉中的笑聲，老天師眼里閃過一絲欣慰，而后也和陸瑾一塊笑了起來。
張楚嵐在一旁看著也不覺扯了下嘴角，但他內(nèi)有心事，無法真的這樣笑起來。他見時機差不多，便咬著牙在三位老者面前跪了下來，“兩位師爺，陸老，小子真的只是想知道當(dāng)年爺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懇請你們告訴我吧，好嗎？”
對方膝蓋重重落下的那刻，三老的笑聲都霎時頓住，沉默了下來，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張楚嵐。
古樂撓撓臉，舉手道：“這你們的私事，要我出去一下嗎？”
“呼……不必?！崩咸鞄熒焓质疽?，讓剛想起身的古樂再示意其坐下。
老天師和坐在一旁輪椅上的田師弟對視一眼后，二老終于是向張楚嵐徐徐道來當(dāng)年他們所知的部分事情。
解釋了他爺爺張懷義明明貴為天師候選人又為何下山離去，之后又與全性之人結(jié)交的事情。什么是三十六賊，三十六賊又是哪三十六個人，老天師和田晉中都給他說了一遍。
一直說到二人當(dāng)年為尋他爺爺下山，田晉中自曝他現(xiàn)在四肢殘廢是因其爺爺而慘遭的迫害。
聽到這，張楚嵐十分震動，不禁濕了眼眶，向田晉中和老天師感動叩謝。
田晉中面色溫和的笑看著張楚嵐，常年不睡而顯得銳利如鷹眼一般的眼睛溫柔的閃爍了幾下，道：“楚嵐，我說這些并不是為了抱怨，別誤會。自從受了傷以后，我這些年雖不能動武，但功力卻一直有長進。”
“嘿嘿，我也聽說了，傳說你在山上幾十年，從不睡覺呢吧?！标戣蛉さ?。
田晉中瞥了他一眼，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神完氣足，早就超凡，辟谷不眠也依舊能精神十足。”
“田師爺，您老人家還真是想得開。”張楚嵐心中不忍，不吃不睡幾十年，這痛苦的行為背后定然有什么苦衷，而這苦衷也多半與他爺爺有關(guān)。
在此之前，他心里認為是龍虎山拋棄了他爺爺，但現(xiàn)在看來，反倒是爺爺欠這兩位可敬可愛的老人家太多了。
想到這，張楚嵐一時有些泣不成聲，與三位老爺子簇擁一起，抱團宣泄情感。
古樂笑瞇瞇的在一旁看著，喝著可樂，不說話，目光偶然瞥了眼田晉中，眼神卻閃過幾分復(fù)雜之色。
田晉中也算是個可敬的老人，雖有私心但也算是心有道義，原著中因為被全性之人奪取了和張懷義有關(guān)的記憶后就一心求死，最后用激將的法子，逼人出手，死在了自己培育多年，實則是全性代掌門的龔慶手上。
真是……造孽啊。
古樂收回眼神，心中暗嘆，目光瞥了眼出現(xiàn)在窗外的一道矮小影子，嘴角不覺詭異的微微上揚……
出了會客室，走在回去的路上，張楚嵐面上的笑容真切自然了許多，突然對古樂真誠的說道：“樂哥，謝謝了?！?p> “謝我做什么，沒有我，他們一樣會跟你說?！惫艠窊u搖頭。
張楚嵐笑了笑，沒有反駁，但也正是因為古樂的原因，才讓他今晚有機會接近師爺他們。無論古樂認不認，他都是認可了古樂。
雖然古樂是個很奇怪的人，像是藏了無數(shù)的秘密，但從頭到尾他似乎也沒做過什么對自己不好的事情，反而還幫助過他好幾次。
這樣一想的話，張楚嵐就覺得有些羞愧，樂哥明明是個好人，而自己面對他的時候，卻總是有種想要往對方臉上揍幾拳的想法。
這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翌日，古樂打著哈欠走進了賽場內(nèi)，嘴里嘟囔道：“第一場戰(zhàn)斗就是我的，連懶覺都不能睡，真是麻煩吶。”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沒想到人還挺多，但他估摸著在場的人應(yīng)該沒有他的支持者。畢竟，昨天自己“銀劍小流氓”的名聲已經(jīng)打下來了，除了喊打喊罵以外，應(yīng)該不會有瞎眼的支持自己吧。
站在古樂對面的金發(fā)眼鏡男鄧有福，一身五六十年代海歸學(xué)者的標(biāo)準(zhǔn)派頭，西褲、白襯衫、外套一件格子夾克，看起來模樣斯斯文文。
戰(zhàn)斗未啟，鄧有福卻已是警惕鄭重起來。
他看過古樂的比賽，他鄧氏薩滿家祭祀的靈——柳大爺，曾警告過他，如果和古樂這人對上了，一定要多加小心，對方很危險。
對方是個賤人不假，但賤不代表弱。
反而能像古樂昨天那樣，隨性所欲的賣賤，才恰恰說明了對方本事極大。
“今天的小樂，又會給大家什么樣的驚喜呢？真是讓人迫不及待啊?！毙焖恼驹谟^眾位前排，叼著煙，插著褲兜，注視著場上的情況。
一旁的徐三聞言，十分肯定的說道：“古樂的煉炁功法應(yīng)該是極其強大的，至少在我看來，或許不比傳說中的八奇技差。那次試探，他輕易就能敗北夏禾和呂良，一次對上兩個高手完全不落下風(fēng)，而那也不過只是他實力的冰山一角而已?！?p> 徐四沒有心思應(yīng)答，沉默的看著賽況，因為耳邊已經(jīng)回鳴起了極云道長的高呼：“今日第一戰(zhàn)，古樂對戰(zhàn)鄧有福，比賽開始！”
戰(zhàn)斗的號角吹響，但兩人誰也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古樂輕輕甩了甩手腕，當(dāng)著眾人的面從身下掏出了一根粗大的法棍。
鄧有?？吹糜行┿卤?，這個時候拿法棍做什么？
他并不會覺得古樂是在瞧不起他，或者挑釁他。其中必有緣由，藏有貓膩。
乍一看它是一根法棍，沒準(zhǔn)暗藏殺機，其中或許還藏著一把利劍，或者別的什么大殺器。
想想古樂的為人，這不是不可能?。?p> “欸？小樂拿法棍做什么？準(zhǔn)備耍流氓嗎？”風(fēng)星潼伸長脖子看，眼睛微瞪。
古樂的法棍有什么效果，別人不清楚，他們風(fēng)家人最清楚不過。
吃了就會變大！
風(fēng)星潼絕對不相信古樂會自取其辱，他肯定是在打別的主意。
鄧有福覺得對方既然拿出了“武器”，那就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動手了。那么他這邊也該做好準(zhǔn)備，隨時保持好警惕。
他雙手結(jié)印于胸前，虔誠厲喝：“小的鄧氏第三代子弟有福！有請柳大爺呃呃呃……上身吶！”
一大團無名的黑炁突如颶風(fēng)海嘯般席卷向鄧有福，同時鄧有福也像是鬼上身、嗑了藥、著了魔似的，腦袋瘋狂搖擺，他的聲音也漸漸帶上了充滿魔性的電音。
轟！
一陣恐怖的炁突然在場內(nèi)釋放，像隕石天降一般，掀起一陣黑風(fēng)，呼嘯而過眾人的臉頰，無數(shù)觀眾驚駭?shù)目粗@來自東北薩滿家的鄧有福。
“好可怕的炁，這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夠擁有的炁了吧，我懷疑就算不懂煉炁的普通人也都能看得見那如黑煙一般的炁了?！庇杏^眾這么評價道。
看著那從四面八方匯集，從對方頭頂不斷涌入進身體的“黑煙”，古樂饒有興趣的觀察著，說道：“這就是你們家族請來的精靈嗎？好大的蛇呢?！?p> “唔呃呃……你居然能看穿我的本體?！编囉懈?，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上了鄧有福身體的大蛇精靈柳坤生，他眼神無比忌憚的看著古樂。
一眼就能看破它的本體，這個小子果然和它第一眼見到他時的感覺一樣，很危險！
“大蛇，叫啥名兒啊？”古樂看著此時面容扭曲成蛇相，雙目瞪如紅眼蛇瞳的“鄧有福”，問道。
“我乃為薩滿鄧氏一族所供養(yǎng)的精靈，柳坤生。”
“好的，柳大爺?！惫艠伏c點頭，一個念頭就讓手中一米二粗長的法棍縮小成三十公分長的細棍，棍尖指向?qū)Ψ降谋亲?，瞇眼道，“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你主動退出這具身體，這樣你能免遭靈體受損；第二是你不退出，你的靈體和鄧有福的肉體都要受損。
你，打算怎么選？”
操控著鄧有福身體的柳坤生額上微微冒汗，那種不安的第六感越發(fā)強烈，他沉著臉說道：“很抱歉，我既然接受了鄧氏的供養(yǎng)，我也就會遵守契約，就算因為這小子受傷我也不會后悔。你出手吧，我也不是這么好對付的?！?p> 哈！
柳坤生吼出沙啞而凄厲的嘶叫，渾身黑煙形成無數(shù)只黑色的大蛇向古樂撲了過來。
“Petrificus Totalus（統(tǒng)統(tǒng)石化【石化咒】）！”古樂手中變成細棍的法棍一甩，射出一道光束穿破重重黑色的大蛇沖向柳坤生。
柳坤生感到一陣惡寒，鄧有福的身子如同真的變成了蛇一般，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后仰，雙手不落地，而雙腳卻穩(wěn)穩(wěn)的站在地上。
石化咒在面前飛過，命中于其身后的墻體上，在墻體上破開龜甲般的裂紋。
見此一幕，觀眾和柳坤生均是臉色一變。
剛才要是被這束光擊中的話，會怎樣呢？
古樂踏著靈云步飛馳，連續(xù)躲閃著不停向他落下的黑色蛇頭，同時連續(xù)朝著柳坤生射出一發(fā)又一發(fā)的魔咒。
“Stupefy（昏昏倒地【昏睡咒】）！”
“Bat-Bogey Hexes！（倒吊【蝙蝠精魔咒】）”
“……”
在賽場上，飛馳的古樂就像一個移動炮臺一般，不斷使用法棍射出可怕的光束。那原本看起來威勢滔天的柳坤生，反倒成為了現(xiàn)在最狼狽的那個了。他也在躲，但躲得十分勉強，好幾次都與光束擦肩而過。
古樂瞅準(zhǔn)時機，語速突變，上一個魔咒剛發(fā)動完，馬上又緊跟著念出下一句，“Petrificus Totalus（統(tǒng)統(tǒng)石化【石化咒】）！”
柳坤生剛與昏睡咒擦著耳邊躲過，這下又被石化咒盯上，完全沒能力再閃避了，蛇瞳一瞪，被光束命中胸口。
像是被點了穴道，柳坤生感覺到鄧有福的身體被什么力量禁錮住了，完全無法動彈，而且這不是一般的定身，就像是整個人被凍住了一般，連體內(nèi)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柳坤生拼命掙扎著，用自己龐大的炁化解著涌進鄧有福體內(nèi)的不明力量。
魔咒的力量對這個世界來說太過詭異，柳坤生也是第一次接觸，根本不敢輕易用自己的力量沖破，否則有可能會傷及鄧有福的身體。
看到魔咒終是命中對方以后，古樂滿意的點了點頭，搓著法棍喃喃道：“這個魔咒一直沒有機會使用，這也算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能發(fā)揮到什么程度。而且說起來，我的守護靈會是什么呢？有點好奇。”
古樂的每一句話傳入柳坤生耳中，都如雷擊一般震耳，讓柳坤生越發(fā)焦慮。
轟！
危急關(guān)頭，柳坤生終于發(fā)現(xiàn)了困在鄧有福身上這種奇異力量的破綻，將自己的炁一股腦注入弱點，瞬間突破，立即拾回了鄧有福的身體。
“Expecto Patronum?。ê羯褡o衛(wèi)【守護神咒】）”
一陣猛烈的耀光在場內(nèi)突然爆發(fā)出來，白天之下的大地上仿佛又升起了一輪太陽似的。
眾人驚悚的看著古樂，只見他手里的細棍棍尖發(fā)出奪目的神圣光芒，緊接著一道身影從這陣光芒中飛了出來。
那身影被圣潔的白光籠罩，從輪廓和外形上看，像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光芒太亮太柔，看不大清老者的容貌，但眾人卻覺得這老者或許就是傳說中的仙人，因為他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親和力。
“啊啊?。?！”與此同時，場內(nèi)突然接連響起了數(shù)聲慘叫，在白光照亮之處，那些慘叫者的身體如同場內(nèi)鄧有福此刻一樣，有黑氣在不停向體外散逸。
“小樂！快住手！快住手??！”原本正在看戲的風(fēng)星潼，先是被這一陣圣光差點閃瞎了狗眼，而后又感覺體內(nèi)的精靈突然在暴走恐懼。原來那圣光有著一種奇特的力量，能驅(qū)散人身上的這些精靈，而風(fēng)星潼他完全無法抵擋這股力量。
別說是風(fēng)星潼了，在場其他利用精靈戰(zhàn)斗的異人都在慘叫乞求，他們身上這些精靈，強大點的還好可能就只是受傷，弱點的就慘了，離體就得死。
古樂對此一幕也有些懵逼，隨后有些尷尬的迅速將力量收斂，白光霎時減弱。
緊接著，在場受到守護神咒波及的異人們霎時倒在了地上，有些人當(dāng)場暈了過去，有些人則陷入了虛弱狀態(tài)，面容驚恐萬狀。
白光一弱，古樂這時也才看清了從自己守護神咒里跑出來的守護靈到底是什么模樣。那是一個老者，面容很熟悉……
古樂瞪著眼，看著那一臉茫然望著自己的閃光老頭，他愣了一會兒，突然大叫道：“出現(xiàn)啦！閃光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