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拆。”
白以歌沒想到沈宴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你等等,我去拿個垃圾桶和手套?!变浵駧М吘挂呀?jīng)大面積發(fā)霉了,玩起來肯定沒有小時候那樣好玩,處理得不好還會留下不太美好的回憶。
沈宴帶上了一次性手套,手法嫻熟地拆開了錄像帶的外殼,眼中滿是愉悅。
“幼稚鬼?!卑滓愿枰荒槍櫮?。
“略略略,你不——也——是!”沈宴像是喝了假酒,特意拖長了尾調(diào),俏皮而又可愛,臉上一片羞紅。
“切!你才是!”白以歌用肩膀輕輕撞了撞沈宴的側身。
“你才幼稚!”沈宴也用肩膀輕輕撞了她的側身。
“你干嘛啦~”白以歌被沈宴同化了,也發(fā)起了嗲。
“你惡心心!”沈宴又用肩膀撞了過去,只是白以歌這次側對著他,他不小心撞上了一抹柔軟…
“狗男人,你撞哪里?。?!”白以歌跳了起來,一把把沈宴按在了沙發(fā)上。
沈宴的臉愈發(fā)得紅,這個姿勢…略微有點奇妙。
女上男下。
“咳…你要不先關下門?”萬一鄰居路過看到就完蛋了…沈宴把后半句吃掉了。
沈宴一臉期待她接下來做什么的樣子屬實把白以歌惡心到了,她從沙發(fā)上跳下來,徑直去關了門,沒好氣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鄙蜓缒畛隽巳缁ǖ慕?jīng)典臺詞,躺在床上維持著原樣,一幅自我陶醉的樣子。
“嘔~教授我謝謝你啊,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吃不下去?!卑滓愿韫首鞅粣盒牡?,“回歸正題,咱還是繼續(xù)拆錄像帶吧?!?p> 白以歌手上帶著手套,剛剛接觸過發(fā)霉的錄像帶,想了想還是伸腳比較好,她用腳強行把裝作死尸的沈宴撐了起來。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沈宴還在如花附身的狀態(tài)里沒出來。
“沈如花,起來了!”白以歌把腿收了回來,沈宴又順勢躺倒。
“我不!”閉著眼睛的沈宴嬌羞得不像話,“除非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p> “你真美!想得美!”白以歌翻了個白眼,威脅道,“這樣吧,你再不起來我就把我襪子塞進你嘴里了?!?p> 沈宴紋絲不動,一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白以歌一屁股坐在了沈宴身上,沈宴發(fā)出了極為造作的“啊”~
她摘掉了手套,脫掉的襪子象征性在沈宴鼻子晃了晃。
白以歌本以為這樣就能制住沈宴,可她發(fā)現(xiàn)她還是太天真了…
沈宴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摘掉了一次性手套,他一把抓住了白以歌握著襪子的手,特意湊近聞了聞她的襪子,沒臉沒皮道:“好香啊~”
白以歌能感受到他手上傳來的熱意,她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噫~你真的好惡心,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tài)而與你格格不入?!?p> 論惡心人論腹黑,沈宴真的沒輸過…白以歌真的被他吃得死死的。
沈宴嘿嘿一笑,以退為進:“不親我也行,要不,你再叫我一聲阿宴。”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你不起來我就報警了,說你私闖民宅!”白以歌當然不吃沈宴這一套。
沈宴還是不起。
“你不信?那你就躺在我家躺一輩子吧,我自己去解謎找我爸了,傻瓜才會賴在別人家賴一輩子?!?p> 雖然這明顯是白以歌的激將法,但他還是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迅速切換回了工作狀態(tài)。
“老實說,你今天是不是喝了假酒?”白以歌瞪了一眼沈宴。
沈宴人畜無害,小聲解釋道:“我可能是醉奶了…”
“嗯???狗男人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白以歌不懂這個詞,只當是沈宴在調(diào)戲他。
“你腦袋里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醉奶就是…嗯…跟喝醉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