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過后,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公司了,由于周圍飯館以及供應(yīng)商那邊都歇業(yè)到正月十五,完全沒有任何的業(yè)務(wù)上的往來,所以公司上下的人都懶洋洋的,包括一向“勇猛前行”的尹姐。
“滴滴滴……”正當(dāng)我磨洋工似的做著第二年的規(guī)劃的時候,小韓QQ敲我了。
“忙不?給你講講,這個春節(jié)的奇遇?。 ?p> “這個春節(jié)發(fā)生什么了?”雖然對小韓說的奇遇不太感興趣,但是為了打發(fā)時間,還是和她搭話了。
“春節(jié),我和尹姐還有老呂還有馬娟一起回的老家?!?p> “臥槽,你們這是怎么個組合?我記得你是四川的,馬娟是AH的,你們回誰的老家?”
“回河南啊。哎呀,你一打岔,我都忘了我要說什么了……”
“好吧,你繼續(xù)?!蔽覜_韓素蓮做了個請的動作,她笑了一下,然后又一本正經(jīng)的面對電腦開始打字。
“這一路上,馬娟對老呂簡那那噓寒問暖的程度,我雞皮疙瘩都能掉3噸出來!一會問他,餓不餓,一會又渴不渴的。還時不時的把手放在老呂的手上,要不就是搭在他身上的。仿佛她才是正房太太一樣?!?p> “她怎么這么大膽子?也不怕被尹姐抓住把柄,讓老呂凈身出戶???”就小韓形容的這個馬娟,簡直太顛覆我的三觀了。
“我覺得她可能是抓到尹姐的把柄了,才敢這么放肆的。哎呀,這不是重點!”
“繼續(xù)繼續(xù)……”
“重點來了啊!尹姐在老家買房了么,然后我們4個暫時去了那里。老呂為了表示孝心,就把他媽從農(nóng)村給接過來了。這下家里熱鬧死了!”
我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應(yīng)該也是熱鬧非凡。
“要說那個馬娟也真是個人精,三言兩語的就把老太太哄得開心的要死。本來老太太就看尹姐不順眼,這下可好了,就春節(jié)這幾天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只要看見尹姐就說,小芳啊,你看我這歲數(shù)大了,也沒別的追求了,就想趕緊抱個孫子。你要是生不出來,就叫小娟和忠友生?!?p> “這不是鼓勵自己兒子出軌呢么?這老太太怎么這樣啊?”
“尹姐更霸氣,直接說:那好啊,那讓您兒子趕緊和我離婚,凈身出戶,和這個小娟給您生一窩孫子,你挨個抱怎么樣?”
“果然對付不講理的人,也不能太講理了。尹姐果然女中豪杰!”
“當(dāng)然了,這可是我家尹芳??!不過尹姐春節(jié)這幾天還真沒閑著,天天帶我去他們當(dāng)?shù)氐拇蠹先フ勆?。估計我們倆一出門,他們娘仨指不定憋什么壞水呢。反正春節(jié)這幾天過的可真是熱鬧?!?p> “不過尹姐為什么不和呂忠友離婚?。俊蔽液闷娴膯栃№n。
“按尹姐的話,還不到時候?!?p> “尹姐在等什么?”
“不清楚,她說不想把我卷進(jìn)來,死活不告訴我?!毙№n嘟著嘴對著電腦打字。
“靜觀其變吧……”這里是我走出校門以后的第二份工作,目前來講做的還挺開心的,和他們交流也沒什么障礙。和不不住在一起也挺好玩的。但是時不時就會有一種這里不長久的感覺,大概和呂忠友有關(guān)吧。
“老呂!員工福利表你放哪了?”馬娟在前臺那里喊著。
媽喲,叫的這親密勁的,尹姐在公司都沒這么叫過呂忠友,這個馬娟還真是要“篡權(quán)奪位”啊。
晚上回到家,我和不不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我給他講了講我們公司現(xiàn)在的局面。
不不饒有興趣的給我分析了一下:“尹姐暫時不提出離婚一個是沒有十足的證據(jù),能證明老呂和馬娟確實出軌。而老呂不提離婚也是因為,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證明尹芳是Les?!?p> “那我就不太懂了,既然他們感情都這樣了,何苦還在一起呢?”我確實對于他們成人那一套的做法,很不理解。
“這你就不懂了,尹姐如果有呂忠友出軌證據(jù)的話,她就可以讓他凈身出戶,不然的話她倆的資產(chǎn)離婚時是要平分的。我估計呂忠友也是這個想法,反正他倆都想讓對方凈身出戶,才這么一直耗著的?!辈徊环治龅挠欣碛袚?jù)的
“不不,你好有經(jīng)驗啊。你說的這些我都不了解?!?p> “嗨,我公司同事就有鬧離婚的,簡直折騰的要死要活的。都不想自己吃虧,都拼命的給對方穿小鞋。明明結(jié)婚的時候是那么恩愛的兩個人,你說何苦呢?”不不從冰箱里拿了兩聽啤酒出來,“給……等你結(jié)婚就知道了。”
“你怎么說的跟你結(jié)過似的?!蔽医舆^啤酒。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不過我是不婚主義者,嗯,也不對,應(yīng)該說,我想結(jié)婚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呢。目前我還是要努力攢錢出國?。 辈徊荒弥【瓶粗蛷d那扇不怎么大的窗戶,“早晚有一天……”
正月十五過后的一大早,剛一下電梯就聽見尹姐和馬娟在吵架。
“你老實說,我準(zhǔn)備了20盒元宵,昨天我走訪客戶的時候,怎么就剩15盒了?那5盒哪去了?”頭一次看尹姐發(fā)這么大脾氣說話。
“我說了我沒拿,我哪知道啊?”馬娟也不依不饒的和尹姐頂嘴著。
“我們家除了你,就沒別人去了!”
“你別血口噴人行不行?真當(dāng)我是小偷?。繂柲銈兗依蠀稳?!他最清楚了!”馬娟扔下這句話就進(jìn)公司了。
尹姐一個人在樓道里生悶氣,連小韓都不敢走進(jìn)去勸她。
“喂?老呂?你這個敗家爺們!我那元宵是走訪客戶用的!你沒事寄給你媽干嘛啊?我給你媽的元宵都從網(wǎng)上買好了。你知不知道我丟面子不總要,公司丟客戶那才是損失的好么!唉,算了,反正你也不管公司的事情,總之,你以后動冰箱里的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征求我同意!不許擅自做主!聽到?jīng)]?”尹姐這電話打的,跟訓(xùn)小孩似的。
不過也是,老呂都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一點準(zhǔn)普都沒有,難怪尹姐一直不給他實權(quán)呢。
然而就是這通電話,讓兩個人的夫妻關(guān)系徹底決裂了。
出軌男子圖鑒(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