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姐姐,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吧,護(hù)士姐姐告訴我一個很有意思的游戲?!?p> “嗯?是那個你最喜歡的之護(hù)士嗎?”
“對啊!我們交換身份?!?p> “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我們好像還沒那么相像吶。”
“沒有人在意的?!泵妹脫崦憬愕念^發(fā),“現(xiàn)在,我是姐姐咯~”
——
“當(dāng)瑟歐進(jìn)入‘流離’之后,你認(rèn)為他看不到真相嗎?”阿朗特松開江善溫,“你的內(nèi)心可比你的樣貌狠毒多了,善秀?!?p> “你懂什么!你知道之護(hù)士要對我做什么嗎?就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江善秀眼眶紅潤。
“你認(rèn)為你的命比你的姐姐更重要?你們一點感情都沒有?”阿朗特抬起分解器指著江善秀,“幫我向你的姐姐問聲好,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阻止瑟歐他會對你做的事情?!?p> 江善秀低沉的笑聲,讓阿朗特有些疑惑,“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看來你有活下去的機(jī)會。”
“這都是之俊的計劃,你要問是誰指使之俊嘛?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因為...”
猛然抬頭,阿朗特眼前的人變了模樣,“你的假面質(zhì)量很好,我都沒看出來。”
“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還記得七卡征區(qū)的護(hù)士姐姐嘛?!?p> 阿朗特激動的把分解器抵住這個女人的額頭?!澳阏J(rèn)為會有人來救你嗎?你的之俊怎么不管你了?”
“不要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吶,你那一次負(fù)傷,沒有我你就已經(jīng)不在了?!迸苏骂^套,丟到一旁,“他還沒到呢?!?p> “嘭!”阿朗特被身后的氣炮擊飛。
“聽說你找我,親愛的阿朗特先生,”身影從煙霧里走近,“那為什么要欺負(fù)可愛的之霖呢?”
“之俊,你這么做,只是在自掘墳?zāi)?!”阿朗特奮力爬起,卻被之俊踩倒在地。
“你要阻止我?”之俊更加用力的踩在阿朗特的身上,“你應(yīng)該有機(jī)會在流離世界改變我吧!別忘記那個喜歡玩偶的男孩子。”
“立刻放開那個人,否則你會知道什么叫痛苦?!卑⒗侍仨槃菘慈?,“劉會事長。”
“喲!”之俊回頭看向劉會事長,“就你一個人還想阻止我?”
“我是要逮捕你們倆,”劉會事長奔向之俊,敏捷身手躲過之俊的氣炮,飛身一腿踢倒之俊,單手抽旋之俊的雙手交叉戴上麻痹扣鎖。
“敢動我親愛的之俊,”之霖?fù)炱饸馀诿闇?zhǔn)劉會事長。
劉會事長按住腰帶,抽出機(jī)動辮,轉(zhuǎn)身擊飛氣炮,機(jī)動辮綁住之霖。
“還好我沒來晚,”劉會事長扶起阿朗特。
“多謝你了,劉會事長?!卑⒗侍剌p咳幾聲。
“還和我這么客氣呢,朗特?!?p> “哈哈哈,我的錯,欣伊?!?p> ---
漢則緩慢踏入圖書樓,室內(nèi)燈光昏暗,時刻有回聲傳來,漢則循聲而行。
“我已經(jīng)成功的進(jìn)行了這次‘流離’實驗緩和地帶,接下來就是你需要做的事情了,瑟歐。”
“你認(rèn)識我?”瑟歐抬頭搜尋著陌生聲音的來源。
“這不重要,快點,站在那個正中央的時鐘前方我做好標(biāo)記的地方,馬上你就可以進(jìn)去了!”
瑟歐看見一處橙色的圓形標(biāo)記,緩慢向前。
“之??!你立刻停下你的實驗!”朗凌舉起打擊器瞄準(zhǔn)之俊。
瑟歐聽見聲音后,停下腳步,“這聲音...有點熟悉”。
“喔,不不不,親愛的瑟歐,你不要停下來,繼續(xù)走到那個標(biāo)記的地方?!敝]有理會朗凌的警告,“你要做出改變,你要挽回一切,你要找回你的遺失精神”。
聽到這些話后瑟歐繼續(xù)了自己的腳步,漢則愈加蠢蠢欲動。
“你不要妖言惑眾了,之俊,你的下場你難道不后悔嗎?看來你無藥可救了!”朗凌即將啟動打擊器,被身后的利刃刺穿身體。
朗凌全身一軟,跪倒在地。
“我后悔沒有多創(chuàng)造出幾個我來呢,親愛的?!崩柿枭砗蟮闹年幱爸凶叱鰜恚瑑蓚€之俊站在一起,對朗凌打了聲招呼?!半y以置信是不是,我們的大腦是共同體,我可以通知控制幾副身體呢,可惜,你看不到了喲!”
“你...竟然...有兩副身體...”朗凌手捂?zhèn)?,嘴角血液緩緩留下?p> “不不不,是三幅身體,而且會越來越多,即便是我失去任何一副身體,我也不會消失,但你應(yīng)該問不了下一個問題了,睡吧,親愛的?!眱蓚€之俊異口同聲,目睹朗凌口中涌出的鮮血,回頭看向了樓下的瑟歐,“時間不等人吶!親愛的瑟歐?!薄?p> 朗凌緩緩倒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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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朗特胸口突然疼痛,按住胸口,“怎么回事?”阿朗特突然想到之前和朗凌相接的生命連接器,“朗凌!”阿朗特回頭看向圖書樓。
“怎么了!”劉會事長看見阿朗特如此激動的反應(yīng)。
“朗凌出事了!我要去救她!快幫我派援助車來!”阿朗特猛然爬起來,看向之霖,“如果朗凌出一點事,我送你去見那兩姐妹當(dāng)面贖罪!”
劉會事長從未見過阿朗特如此惡狠的眼神,“你快去,援助車很快就到?!?p>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之霖抬頭看向阿朗特,“你才是造就這一切的罪人,現(xiàn)在你竟然有勇氣推卸責(zé)任,呼——你掩蓋不了任何結(jié)局,即使是在‘流離’空間?!?p> 阿朗特表情些許動容的,眼神飄離。
“不要聽她這些狂言,你快去圖書樓看看情況,這個女瘋子,會受到最高都京最高處刑?!眲麻L喚醒阿朗特,阿朗特點了點頭,毅然奔向圖書樓。
之霖扭頭看著阿朗特的背影,輕蔑的笑了出來。
“朗凌!朗凌!”阿朗特打開便攜燈尋找著朗凌,“你還好嗎?回答我啊!”阿朗特愈加焦灼。
“喔!親愛的阿朗特,你來了,”熟悉的聲音從圖書館上方傳來。
“這是...之俊的聲音?”阿朗特難以置信的跑向圖書館中間準(zhǔn)備抬頭向閣樓上看去。
“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驚喜嗎?”身影從閣樓上飛落下來。
阿朗特瞳孔逐漸放大,朗凌摔落在阿朗特面前,阿朗特張著嘴說不出任何話語,緊皺眉頭的目光濕潤,跪倒在朗凌身旁,“你...怎么...啊——”
“你知道嗎?阿朗特,我建議你到閣樓上來看,那綻放的景象,特別動人呢!”坐在閣樓上的之俊伸出了手,“喔,我忘了向她致以我的敬意!”
一束緋花飄落在朗凌的傷口之上。
阿朗特陷入幾乎無盡的悲痛,將緋花狠狠握成一團(tuán)在手中,緋花的尖刺刺破阿朗特的手心,鮮血滴落。
阿朗特含淚親吻著朗凌的額頭,輕輕放下朗凌。
“現(xiàn)在,人,奧斯亞,一切,誰都救不了你!染之??!”阿朗特從口袋掏出撕裂毀滅器沖向閣樓。
坐在閣樓扶手上的之俊微微一笑。
“阿朗特!朗凌怎么樣了!”劉會事長帶援助隊的人趕到,朗凌靜靜地躺在圖書樓的中間,透過玻璃的夜色照在朗凌身上,劉會事長難以置信的捂住嘴,另只手讓援助隊在外面等候。
“圣項之心的奧斯亞??!您為什么沒有救她?。 毙酪僚芟蚶柿?,親吻著朗凌的面頰,“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我總認(rèn)為你會先送我走吶,朗凌!”欣伊的淚水滴在朗凌的嘴唇。
“嘭!嘭!嘭!嘭!”閣樓上傳來了都京明令禁止的私有器的聲音。
“阿朗特!”劉會事長輕輕放下朗凌,脫掉外套蓋在朗凌身上,濕潤的眼眶看著朗凌,再次微笑的親吻朗凌的面頰,“你先休息一下,朗凌,你哥又亂來了,我把你哥找回來,你好好罵罵他?!?p> “我饒了你這么多次,都認(rèn)為你會改過自新,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阿朗特憤怒的眼神尋視著周圍。
“我從沒讓你憐憫我,那軟弱的憐憫,毫無意義?!?p> “嘭!嘭!”阿朗特沖聲音傳來的地方開出兩發(fā)。
“所以這就是你的回報嗎!”阿朗特大聲呵斥到。
“丟棄你的憐憫,咒罵奧斯亞吧!”
“嘭!嘭!”
“阿朗特,趕快停下來!”劉會事長奪走阿朗特的撕裂毀滅器,“你在打擾朗凌妹妹休息,你知道嗎?。 ?p> “她不該現(xiàn)在休息的...不應(yīng)該的...”阿朗特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掩面。
“你應(yīng)該這樣做嗎?心安理得的這樣做?”劉會事長問阿朗特。
“我應(yīng)該責(zé)怪奧斯亞嗎?圣項之心的神明為什么沒有救下朗凌。”阿朗特依然掩面痛苦的回答。
“對呀,你應(yīng)該責(zé)怪奧斯亞,所謂這個圣項之心,怎么沒有幫助我們!”之俊從陰暗的地方走出來,雙手背后,“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拋棄了我,從那以后,一直傳訊著,一直流言著的最后的美好,都煙消云散了。”說完,之俊露出了異樣的笑容,“沒有可以相信的神明,沒有可以幫助我們的一切”。
欣伊看著之俊的笑容,眉頭顫抖著。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