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晏長生看著臺階下的黑衣人緩緩開口說到:“你的意思是,你們那么多人連白乾的衣袖都沒碰到?”
被晏長生寒冷的目光盯了許久的黑衣人趕忙回到:“回大人,那白乾身邊突然冒出來的人實在太厲害了,我們幾人實在是敵不過?!?p> 晏長生瞇著眼睛說到:“沒碰到白乾就算了,為什么還少一個人回來,你確保他死了嗎?”
黑衣人咽了一口唾液說到:“屬下,屬下不敢確定……屬下失誤請大人責(zé)罰?!?p> “責(zé)罰?呵,你現(xiàn)在給我滾去把那個找回來,如若見到?jīng)]辦法發(fā)帶回來便殺了,知道嗎?”
“遵命。”說完黑衣人起身退下。
晏長生盯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許久,直到侍女前來通報宮中嬤嬤在大廳中等候,晏長生用手拂了拂衣裳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微笑著走向府中的大廳。
春會當(dāng)天的早晨,李玲巧從外面回到洛煙閣,推開門后李玲巧看見一個一身華服的女子坐在大廳里的桌子前喝茶,愣了一下李玲巧走上前說到:“這位姑娘,我們這晚上才開門,不知姑娘此時來有何事?”
聽到李玲巧的聲音,晏長生站了起來微笑的用溫和的語氣對著李玲巧說到:“想必你就是這洛煙閣的巧娘吧,在下晏長生?!?p> “哦~”李玲巧聽著這個名字仔細想了許久然后驚喜的說到:“晏長生?你就是當(dāng)朝丞相晏長生?!”
晏長生依舊微笑著說到:“正是,我奉太后娘娘之命前來邀請你參加今日宮中的春會?!?p> “邀請我?”李玲巧說到。
“嗯?!标涕L生微笑著點了點頭:“就是你不能拒絕的那種?!?p> 李玲巧伸出手搭在晏長生的肩上說到:“我怎么會拒絕,開心都還來不及呢,我什么時候去?”
“只要你收拾好我們便可出發(fā)前往宮中?!标涕L生說到。
“那麻煩丞相大人稍等一會兒,我去換件衣裳~”說著李玲巧跑上樓梯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李玲巧上去后,晏長生坐下邊喝茶邊等著。
青奕城中的某一條小巷子中,墨云七面對著面前的赤瀾舉起了雙手,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赤瀾:“大哥,你就放過我不好嗎?昨天我還幫你收服了那只熊妖呢,你今天還追著我,我真的想哭……”
“沒事,我可以讓你先哭一會,然后再收你?!背酁懹脛χ钢破呃淅涞恼f到。
墨云七后退一步說到:“哥哥,我發(fā)誓我真的是一只好妖來著,我從來都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就看在我一直都在做好事的份上就不能讓我好好活著嗎?”
“不能。妖始終是妖,沒有誰能保證你某一天妖性大發(fā)傷害人?!背酁懮锨耙徊秸f到。
“哥!”墨云七突然跪下?lián)湎虺酁懙拇笸染o緊抱住:“你就放過我吧,我好不容易修成人形你好歹讓我吃上幾天胡記湯包吧,這是我貓生最大的夢想?!?p> 赤瀾沒有想到墨云七會來這么一出有點無措的說到:“你先放開?!?p> “我不!你答應(yīng)我先放過我再說?!蹦破弑У母o的說到。
“你……”
“修行之人都這么死板嗎?妖有好妖,人也有壞人,他從未害過人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赤瀾正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忽然從上面?zhèn)鱽硪坏铰曇簦酁懱ь^一看在屋檐上去坐著昨天一人打跑許多黑衣人身手很好的女子金文之。
“你為什么幫著妖說話?”赤瀾依舊冷著臉問到。
坐在屋檐上的金文之跳了下來說到:“因為我的命是被一個妖救的?!?p> 看見金文之,墨云七雙眼放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放開赤瀾的腿蹦到金文之身后:“這位姐姐你的救命之恩我記住了,如若以后有幫忙的地方在下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完墨云七的話金文之沒有任何表情的臉?biāo)查g黑了許多。
“你若放走了他便是與我為敵?!背酁懹脛χ钢鹞闹f到。
金文之手摸在腰間的刀柄上說到:“你為什么就不能放了他?”
“妖始終是妖,我身為捉妖師天生的使命便是捉妖,無論好妖還是壞妖只要是妖一個也不能放過?!闭f著赤瀾提著劍向金文之刺去。
“修行之人果然一樣的迂腐。”金文之將刀抽出擋住赤瀾的劍。
看著赤瀾與金文之打了起來,墨云七本想趁此機會跑路,但又不想錯過兩個人類高手打架的場面,正在猶豫跑還是留下來繼續(xù)看的時候白宣從屋頂上落下真好落在墨云七的面前。
墨云七摸著心臟部位說到:“我的天!嚇?biāo)牢伊?,你們?nèi)祟愒趺炊枷矚g從屋頂上跳下來?!?p> “習(xí)慣了,不過……麻煩把你的手從我胸膛上拿開,我沒有短袖之癖?!卑仔恢皇帜弥鴦η室恢皇治兆Ρf到。
“好的好的。”墨云七笑了笑快速把手拿開繼續(xù)說到:“你看樣子不像一個捉妖師,你來這里干嘛?”
白宣指著正在打架中的金文之說到:“我是來找那位的?!?p> 順著白宣指的方向看過去,墨云七見白宣找的不是赤瀾便松了一口氣,想了一會又緊張起來:“你你你,你跟她是朋友還是什么關(guān)系?”
“呃……現(xiàn)在還不算是朋友吧。”白宣想了一下說到:“我們兩個都是一個人的護衛(wèi),應(yīng)該是同伴關(guān)系吧?!?p> 聽到白宣這樣回答墨云七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金文之與赤瀾打的是熱火朝天,墨云七和白宣邊看打架邊愉快的聊起天來,墨云七告訴了白宣那兩人打起來的原因也順便告訴了白宣自己是妖,白宣用當(dāng)了十幾年的暗衛(wèi)的經(jīng)驗在得知旁邊這位是妖時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看起來和聽一個很普通的故事一樣,實則內(nèi)心風(fēng)起云涌,以至于墨云七后面說的幾句話白宣都沒有聽清,只聽清了墨云七最后問他的一個問題。
“那位姐姐為什么突然臉那么黑?”
“姐姐?誰啊?”白宣不解的問到。
“就是你的那位同伴啊。”墨云七說到。
“哦,她啊,她經(jīng)常陰晴不……定的……”白宣話說了一半突然意識到有個地方不對勁然后對著墨云七說到:“你方才喊我那位同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