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寨少宗主與軒子先生一行人,醒來后,發(fā)現寶物不見了,立即抓住酒店店主逼問寶物的去向。店主敘述了可疑的事情。
在宗少主、軒子先生來之前。有一個猴一樣的人要了三壇子酒,全部開了泥封并付了錢。只喝了一壇。喝完后便走了,不知去向。估計是那猴一樣的人在酒中下了藥,迷倒了眾人。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得知盜寶之人的長相之后,便找到當日拍寶之人打聽猴一樣的人的情況。
邊城的朱家是大戶,江湖人比較熟悉朱家之人。尤其是朱家二公子飛天鼠盜朱先可更是偷名在外,家喻戶曉。所以,宗少主和軒子先生很快掌握了盜寶鼠輩朱先可背景。但不知朱先可的下落。幸好熟悉朱家的人提供了朱家大公子朱先河在歸來峰無邪門修煉的消息,才不至于陷入茫茫人海無處尋的境地。
宗少主和軒子的想法很簡單,找到朱先可兄長朱先河,就可知其弟的下落。然后順藤摸瓜再找下去。
為了這次奪寶行動的穩(wěn)當可靠,宗少主將寨中主力武士帶了出來。軒子雖然是個游俠,但在各大門派的威望很高。沒有宗少主的實力,也還是在江湖門派請了兩個守信用的大盜。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一行到了歸來峰山下。安營扎寨,守望過往之路。
宗少主和軒子想的一樣:無量道士是武林巨擘。最是護短,惹不起。所以,不必上山造次。只管等歸來峰的人下山后,再將消息傳給朱先河,以獲得有用的信息。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沒等到下山的人。卻等來了上山的人。
朱先河一行來到了歸來峰山腳下。見一伙人在路旁扎營,大師兄韓君先前一步來到營前,大聲叫道:“里面的人給我大師兄出來相見。知道不知道這里是歸來峰無邪門的地盤!到了我的地頭竟敢不拜見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早已在帳外看到了一行人,只是距離遠看不清楚。如今見自稱是大師兄的人來叫陣,聽口氣是歸來峰無邪門的人。
軒子先生對頤指氣使的大師兄恭敬地作揖道,“本人軒子,那位是宗主寨的少宗主。我等來此是要找無邪門弟子朱先河打聽其弟朱先可的去向,討回我等失去的物品,并無惡意。還煩大師兄幫助?!?p> 大師兄一聽來人也稱呼自己為大師兄。頓時來了好心情,“哦,那個你如何稱呼?”
軒子重新報了名號。等待大師兄的詢問。
“你要找朱先河是吧?那朱先河是我的小師弟,他連大師弟都不是。所以,有什么要問的事情找我就對了。我的話他可比照無量師傅的交待來對待?!?p> 二人正對話,人群中滾出一車輛。車上坐的正是朱先河。朱先河已經從其弟口里知道了盜寶的事情。所以,一上來也不費話?!澳銈円业氖侵煜瓤?,對吧?!闭f著一指身后,“就在后邊。你們有什么恩怨了結就是了。別的,免談!”
朱先可本來是想等一等看情況發(fā)展再出來。但兄長已經叫自己出陣,不能弱了兄長的名頭。
朱先可晃晃蕩蕩地來到了軒子身前?!坝惺裁词虑椋垢艺疑蠚w來峰無邪門的麻煩。你等可知這是大師兄的地方,惹急他,你等有天大的麻煩?!?p> 朱先可可謂狡猾至極,將火引向大師兄身上。只要大師兄與來人較上了勁,自己可在一旁觀看。
“對呀,我是大師兄,你等在此等人也要告知我一聲。不告訴先占地盤就是對我的不敬!我雖然胸懷博大也不能容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發(fā)生了,就是對我大師兄的不敬!”
不明所以的大師兄舉起砍刀,向著不敬大師兄的人砍去。軒子一時被弄的有些懵懵懂懂。剛才還是風和日麗,轉眼變成苦雨凄風。話還沒說清就動手,可見歸來峰無邪門之人也不是明白人。
軒子抽出判官筆點向了大師兄的砍刀,以輕博重是兵家大忌。是自找苦吃的事情。出乎眾人意料,砍向軒子的重刀像是著魔一般,被判官筆點的轉了個圈,悠悠地向著身后人砍去。幸虧大師兄武藝不凡,在關鍵時刻收住了手。盯著刀看了又看,弄不懂自己有把握刀為何砍向了自己的人。
大師兄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信心的,不然,不會是大師兄??赡苁亲蛞购榷嗔司疲空义e了方向不成?
大師兄再次向軒子攻去將刀輪的水泄不通。軒子先生退了下去,換成了山中大盜一陣風。一陣風的長處在于輕功,善于與力大之人游斗。
一陣風一上場就賣弄輕功不凡,手持細劍一躍飛過了大師兄的頭頂。落在其身后嘿嘿地笑個不停,沒想到賣弄輕功的一陣風著實惹怒了飛天鼠盜朱先可,抽出軟劍與一陣風斗在一起。
兩人斗的輕功,也斗的是劍技。兩人交手幾招,一陣風就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朱先可的輕功明顯在自己之上,那飄忽不定的步法和軟劍難以招呼。二人斗了十幾個回合后,一陣風腳步有些呆滯,將劍收回身前,只守不攻。
飛天鼠盜朱先可見對手已露敗像,一柄軟劍使得快如流星。左一刺右一削劍劍不離一陣風的要害;躍起如猿猱過澗,低竄似輕風拂柳。一陣風見勢不妙,轉身想逃。不想飛天鼠盜刺出的軟劍彎了一彎,恰好彈向一陣風逃跑的身體。只聽一陣風大叫一聲“哎喲”便倒在地,脖子上飛出一股血箭。同伙綽號為一陣雨,來自一個山寨。見同伴受傷,急忙飛至一陣風身前將其抱起。見其脖子被刺穿,一命嗚呼。
一陣風和一陣雨本是狼山強盜。兩人平常稱兄道弟,關系很是密切。如今見一陣風喪命那拐腿的飛天鼠盜,當即要以命相博。
一陣雨也是用劍,其劍出密如漫天之雨。尋常武士在其手下走不了三個回合。只是如今面對的是輕功非凡的飛天鼠盜朱先可。
一陣雨心思縝密,一對招就專攻飛天鼠盜的拐腿。尤其是飛天鼠盜拐腿著力之時,便雨點般地刺向大腿跟。一時間,飛天鼠盜的輕功施展不開,被逼的倒退幾步。
一旁的百曉不吟看到那“可惡’的一陣雨專挑朱先可的身體缺陷攻擊,忍不住躍至一陣雨身后,揮重劍刺向了一陣雨。一陣雨斗的正起勁,身后劍風突至。急忙跳到一旁?;厣硪豢矗粋€大臉龐女子,瞪著小眼睛揮刀砍向自己。一陣雨揮劍一擋,頓覺胳膊一麻,劍幾乎脫手。
一陣雨的長處是輕功,內力卻不夠深厚。如果硬拼,是以己之短對敵之長,顯而易見要吃虧。一陣雨想要展開輕功對這可惡的大圓臉女子,飛天鼠盜朱先可不給他時間。前面是軟劍近身纏斗,后邊是重劍呼呼生風。一陣雨急切間跳出了圈外。落地時卻站不穩(wěn),抬腿一看,腳底被刺穿了一個洞。顯然是飛天鼠盜所為。此時,才痛的淚如雨一般。原來,朱先可在劍上涂了“一息尚存”毒藥。毒藥自然是朱先河所贈。中毒者只有一個呼吸的時間,而且是痛的要命的時間。
一陣雨也趟下了,兄弟倆如風如雨般的離去。
軒子看到自己請來的兩個武士狂風暴雨般離去。內心可謂百感交集。索寶未成先折了兩人,這局勢發(fā)展下去,不可預料。
軒子走到少宗主跟前,問道“對方人數不少啊,武功也很強,接下來如何,你來定奪?!?p> 宗少主自然明白眼前的不利局勢??赏当I自己寶物的人就在眼前,白白的放過?灰溜溜地逃走,今后如何在武林立足。宗少主清楚,軒子征求自己的意見,本身就蔭生了退意。自己也明白,雖然自己帶的人不少,可這是在歸來峰無邪門的山下。如此斗下去,不僅索寶無望;弄不好山上的人下來,性命也會丟在這里。
宗少主猶豫不定,軒子說了幾句話,叫宗少主徹底打消了斗下去的念頭。軒子說,“飛天鼠盜朱先可早已練成了水波劍絕技。而且看那步法,分明就是幽靈步法無疑。再看著那拐鼠用著你的水波軟劍,用我的步法秘籍對付我們,內心實在痛苦無比?!避幾又v到此處,四下看了看,繼續(xù)說道,“那坐在車上的朱先河估計更是難以對付。如今之計,只有先退去。待來日報仇索寶不遲?!避幾优c宗少主定下“先撤退,待機行事”之事后。宗少主對著飛天鼠盜朱先可說道,“今日寶物先寄存在你手里。來日,定要取回。我們的兩個兄弟傷在你手中,日后也一并算帳不遲。”說著對同行之人揮手道,“打道回俯?!?p> 一行人要打道回俯,可“大師兄”不高興了。上前幾步,伸展胳膊攔住退道,“不行!我沒同意誰也不能走。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就算?!薄按髱熜帧弊叩缴僮谥餮矍?,“你說我的小師弟的兄弟偷了你們的劍?這是你說的吧?”
“是的。”宗少主回答道。
“那么,你的劍多長,多寬?是用木頭做……,還是用什么精鋼做的?噢!當然,當然不是用木頭做的。”
“當初,我才拍下寶劍,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飛天拐鼠盜了去,只知道是四尺長?!弊谏僦魅鐚嵒卮稹?p> “四尺長?四尺長劍多了去了,都是你的?”
少宗主知道遇上了不可理喻的人。怎么講也講不清楚。
“噢,這樣吧,有一個解決的好方法?!贝髱熜只沃X袋說。
“什么辦法?”宗少主好奇地問道。
“你的劍是不是有靈性?”大師兄歪著頭問道。
“當然有,否則我就不必索還了?!鄙僮谥髋曋^的大師兄答道。
“好,你叫一聲或者兩聲你的劍,如果那有靈性的劍能回應,我作主,把劍還給你!作為大師兄,主持公道是第一重要的。你可相信了吧?相信我這個如假包換的真正的大師兄。
“我相信?”宗少主憤怒了。
“你用的是刀?軒子見所謂大師兄胡攪蠻纏,不可理喻便插了嘴反問道?”
“是的,明明在手中提著。這么鋒利的大刀,你難道看不見?凈是費話連篇?!?p> “那么,你叫一聲自己的刀,刀會應聲?”軒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向。
“大師兄”摸著碩大的腦袋反映不靈。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
“大師兄”突然靈光一現。有了,就這般回應。
“這刀原本也拿在別人手里,是我叫回了它。所以,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們也可以學一學我,叫一聲試一試。說不準能夠把你有靈性的寶劍叫回到自己手中?!?p> 大師兄來到了宗少主跟前,用刀一指宗少主道,“想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有沒有王法?今日,必與你一戰(zhàn),掂量掂量你是不是擁有寶劍的資格,要是沒有,一定是來歸來峰無邪門行諞。你要好好學習我大師兄,做事一定要公證。不然,一輩子也混不上大師兄的位子。那二師兄什么三師兄都得聽大師兄的,他們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
宗少主在一旁聽所謂“大師兄”天南海北的胡侃了半晌。氣得靈魂出了殼。一躍而至“大師兄”面前,挺劍就刺,大師兄不虧是大師兄,根本不講面子不面子,就地滾了出去。一邊滾還一邊叫著,“你那斯,這叫偷襲,偷襲是要不得的。”
“大師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偷襲的宗少主頗有不屑之色?!巴狄u雖然算不得光明磊落,但也是一種本領。但在我大師兄面前還只能算雕蟲小技,你看,我用大丈夫‘能伸能屈’對應,就地滾出去。雖然身上沾了土,但你的劍卻一點也沒沾上身。由此可見,你的劍還不如塵土高明。一身的塵土可以沾身,劍卻不行。我敢斷定,你的劍法一定是師娘教的。由此推論,師娘的劍法也不怎么高明!對了,我要問一聲。你師傅不在?為何要偏偏找?guī)熌飳W那三腳狡貓武功!”
宗少主氣得忍無可忍,又是一劍刺來。比上一劍還猛。“大師兄”正想再次施展‘能伸能屈’時,朱先河發(fā)出一鏢,正中宗少主的劍身。宗少主感到巨大的力量撞來,身體也隨著劍退了幾步。宗少主呆立、震驚。最震驚的是軒子先生,宗少主劍身上有一個洞。正是被朱先河飛鏢洞穿。那份眼力、那份內力,武林人士沒幾個人能夠做到。軒子知道,今日是遇上了詭計多端而又武功高強之人。
軒子先生帶領一行人向山下撤去。殿后的是軒子先生。軒子先生等人退走百步左右時,朱先河對著退卻的軒子先生一揮手,“喝道,留個紀念,軒子先生!”但見一柄短槍飛到軒子面前。飛槍帶著嘯聲而至,軒子先生用判官筆隨手一點,那飛槍應聲而落。遠處的朱先河不由得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