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腿百手朱先河在聽取了飛天鼠盜朱先可和百曉不吟的意見后。決定暫且先去大荒門。一來可以讓百曉不吟見一見其父,二來自己確實需要修整一下了。尤其是大師兄?jǐn)?shù)日沙漠行程早已覺得苦不堪言。想要改善一下生活。
經(jīng)過數(shù)日趕路,一行人終于到了大荒門。到了自己家里,百曉不吟熱情招待了幾人。百曉夫子是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勉強接待了幾人。
一行人在大荒門住了幾日,“大師兄”韓君感到大荒門有些荒涼。沒事就四處亂闖。
無事生非的“大師兄”韓君到處打聽什么地方有趣。一日,“大師兄”碰到百曉夫子的四弟子飛天猴薛地可。飛天猴薛地可著重地對“大師兄”韓君講,“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唯獨師傅百曉夫子的宗廟千萬不可去。那里供著百曉家的祖宗,只要不是百曉家的人進去,無一例外地受到詛咒。變得瘋瘋癲癲如瘋狗一般吠叫不止,不久,就會失蹤。所以,百曉家的宗屆是禁地。百曉家人發(fā)現(xiàn)了外人進入,也不會輕繞?!?p> 一日傍晚,“大師兄”韓君闖到大荒門圍墻外的一座廟中。由于“大師兄”不識字。猜測可能是百曉家的宗廟。想到了飛天猴薛地可所講的話,更是興趣越濃。俏然繞過守廟的家丁,從圍墻跳進去。
“大師兄”進了院子,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正對院墻大門的是一扇漆黑的大門。“大師兄“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正殿一排大殿供著不知名的神像?!按髱熜帧毕蜃竺嬉豢从幸皇龉暗溃阌仓^皮走了進去。也不知轉(zhuǎn)了幾個彎,來到了一處石屋。石屋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小門。小門內(nèi)隱約有光亮閃爍,“大師兄”想起了飛天猴薛地可說的恐怖故事。正在想是不是進去打探一番,轉(zhuǎn)彎處燈光一閃一閃向著自己走來?!按髱熜帧毕肫鹆诉@是禁地,慌亂間無處可躲。急忙推開小屋石門一頭鉆了進去。“大師兄“在里面剛把石門關(guān)住,便聽到外面巡視者竊竊私語,“每天走到這里我都汗毛倒立,那石屋里傳來的聲音怪嚇人。有時候是‘嗚嗚’的刮風(fēng)聲,有時候是‘嗷嗷’如鬼的哭泣聲?!绷硗庖蝗私又v道,“你還是幸運的。有一次我巡視走到這里,有一縷綠光從里邊射出。當(dāng)時,我就覺得被一只無形手抓著往里拖。當(dāng)時我被嚇得昏了過去,醒來后,我被人送回家里。我解開衣衫一看,胳膊上有一黑色的手印,那手印至今還沒退去?!?p> “大師兄”聽著外邊兩人的對話,嚇的魂不附體,恰巧門外二人快速想離開在石門前被絆了一跤?!皨屟健苯辛艘宦?。里面“大師兄”一聽以為是無名鬼來了,頓時嚇的昏了過去。
“大師兄”悠悠地醒來后,發(fā)覺自己躺在地洞之中。頭上有一盞昏暗的燈晃晃搖搖,燈影在地面亂竄,猶如惡鬼亂竄一般。面前坐著一個白發(fā)蒼蒼老者。身著長袍,披頭散發(fā),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猙獰的大眼幾乎全是白色,看不到瞳孔的顏色。
老者對著“大師兄”問道,“為何來到老夫的修煉禁地?”
“是、是興趣,哦,是想拜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人?!薄按髱熜謬樀牟恢绾位卮?,猶豫了片刻,索性講了自己是被外邊的巡視人嚇進來的。”
白發(fā)老者嘿嘿笑著說道,“我們是有緣人,不然,你為何沒被嚇到別處去,只嚇到我這里來。這一切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白發(fā)老者伸出雞爪般的手抓住“大師兄”脖子狠狠地問道,“你姓什么,何方人氏?你死后我可為你超度陰魂?!?p> “大師兄”知道今日是死定了。但死前要報上姓名,死也要死的豪邁一些?!按髱熜帧蔽倚胁桓男?,坐不更名。姓韓名君。是歸來峰的“大師兄?!?p> 白發(fā)老者一聽是姓韓,哈哈大笑不止。松開了驚恐未定的“大師兄?!卑档?,少有人知道百曉夫子姓韓,此人不可能打聽到這個消息。來人一定是姓韓不會錯。
白發(fā)老者湊近韓君細看:人長得雖然不然英俊,但也不失忠厚之相。白發(fā)老者雙手在韓君身上摸了一會兒,“資質(zhì)還行,但排不到上乘之選?!?p> 白發(fā)老者嘆息一聲,“蒼天送來了姓韓的,天賦雖然不怎么樣。看來,我韓家的武功只有傳給他了。不然,絕世武功要絕世。”
白發(fā)老者恨聲道,“那可恨的什么百曉夫子的武功是個屁。把嚇唬小孩子的三腳貓當(dāng)作什么武功?,F(xiàn)在,我來教你何為真正的武功。你若是學(xué)成了,狠狠教訓(xùn)一下那改名換姓的不孝子孫?!?p> 白發(fā)老者咬牙切齒地說道,“百曉夫子本姓韓,名一行。是我的重孫。可那忘記祖宗的東西,將自己的女兒也姓了百曉。我韓家的絕世武功為此不能傳承下去,韓家有祖訓(xùn),不得將絕世武功傳于外姓人。如今,你姓韓,”“大師兄”插嘴道,“我原來也姓韓,他們都叫我‘大師兄?!?p> 白發(fā)老者本想訓(xùn)斥“大師兄”韓君一通。想到了是難得而罕見姓韓的子孫,就嘿嘿地笑了笑?!笆堑?,是姓韓的子孫。就憑姓韓這點,我也要叫你成為天下奇人!”
白發(fā)老者打開一扇門,拖出一個石桶。那石桶只有三尺高一尺寬。上面扣著個大石蓋。
白發(fā)老者掀開石蓋后,陰沉地對“大師兄”韓君說道,“進去,我會把你變成武林絕世高手?!?p> “大師兄”走向前一看,倒抽一口涼氣。石桶又低又窄根本容不下一個人。裝條蛇還行;上邊扣的蓋子倒是挺大,可以容下裝糧食的大斗。
“大師兄”正在琢磨著這是干什么用的。猛然身上一麻,呆立不能動了。那白發(fā)老者輕輕提著“大師兄”用力塞進石桶之中?!按髱熜帧庇X得全身被擠壓得難受,猶如磨盤下的糧食一般擠得快要粉身碎骨了。
白發(fā)老者將“大師兄”塞進石桶后,又將碩大的石蓋扣在腦袋上。從石蓋上方的孔中注入了難聞之極的液體?!按髱熜诸D時感到身體被擠成了蛇一樣,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腦袋?!?p> “大師兄”醒來后,感到身體纖細靈巧。就是覺得腦袋大的不行。伸手摸了摸腦袋,頭大如斗?!按髱熜帧备杏X到了危機:大腦袋小身體,走路會不會頭重腳輕摔跟頭?這個樣子,以后師弟們還會不會叫自己“大師兄?”
白發(fā)老者領(lǐng)著大腦袋“大師兄”向洞的深處走去。約走了一個時辰后,來到了一處碩大的山洞。洞中積滿了水,水中有胳膊般粗細的石柱,錯落雜亂地分布。石柱上方三尺布滿了石筍,最細的也有大腿一般粗。
水潭一側(cè)有一座石頭砌成的爐灶,爐灶上放置著一口不大的鍋。鍋中有黑色的液體。
白發(fā)老者點著火,往灶里添進粗大的木材。頓時,火勢洶洶,鍋中的液體沸騰。
白發(fā)老者抓起“大師兄”韓君按在鍋中,并點了“大師兄”韓君的穴道。任由沸騰的液體煮著“大師兄”韓君不停。
“大師兄”韓君只能張嘴叫喚,身體絲毫不能動?!吧n天啊,叫我死去吧!叫我少活一刻鐘,我在地獄中為你老人家頌經(jīng)三刻鐘?!?p> 無論“大師兄”韓君如何殺豬般嚎叫,白發(fā)老者就是不吭聲。只在灶中添柴,好像鍋里真的是煮著一頭活豬。
“大師兄韓君叫了一陣,不叫了。覺得渾身的血脈擴張,骨頭變粗,皮肉收縮。全身沒有一點的贅肉,而且頭腦血液膨漲,腦袋似乎又漲大了一圈?!?p> “大師兄”韓君昏過去了。臨昏迷前,叫了一聲,“閻王爺啊,你把我牽走吧,我會認(rèn)你為大師兄!”
“大師兄”醒來了。眼淚汪汪地盯著白發(fā)老者,“還有什么罪要受?我寧可死也愿意再受刑!”
白發(fā)老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不讓你拜師嗎?就是因為怕你熬不過幾關(guān),死了。我總不能認(rèn)一個死人為徒弟吧?現(xiàn)在好了,你已經(jīng)是九死一生的人。造型已基本完成,現(xiàn)在可以拜師了。我可以先傳授一部分絕世武功?!?p> “大師兄”顫微微地從鍋里爬了出來。站在白發(fā)老者面前,一付可憐神色。大腦袋小細脖,身體似倒立的錐子。宛如陀螺一般。
“真的沒有地獄般的折磨了吧?”大師兄不放心地問。
“沒有了,你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的難關(guān)?!卑装l(fā)老者解釋說。
“那我就拜吧,可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師傅了。我那無量師傅要是知道了,會叫我再一次入地獄的?!薄按髱熜帧边€是有點不放心。
“什么狗屁無量師傅!你學(xué)藝成功后,打你師傅如同打狗一般。到時候,我做主,叫那無量拜你為師如何?”
“我要是學(xué)成了,你是不是也會拜我……”“大師兄”說了一半,硬是把后面的話吞進了肚子里。韓君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早,趕緊住了口。
白發(fā)老者問道:“姓韓不錯,是個極好的姓。叫什么名?”
“名字長時間沒人叫,忘記了。不過,人們都叫我大師兄?!?p> “那么老夫應(yīng)該如何叫你?總不能老是叫徒兒吧。有姓就應(yīng)該有名才對?!?p> “也叫我大師兄如何?”韓君試探地問了一聲。
“這樣吧,把那個‘兄’字去掉。老夫就叫你韓大師如何?這樣叫有意義。你是大師,而且姓韓。顯得我韓家高明。你一高明,我就會更加的高明?!?p> 白發(fā)老者指著前面的水潭說道,“韓大師,你踏著水中的石柱向前躍,再用大頭撞斷那頭頂上的石筍?!?p> “師傅,我韓大師能行?”韓君覺得那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叫你躍你就躍,不然,我把你再次裝入石桶之中。把你的身體煉得細如繡花針,腦袋大的像城門上的燈籠?!?p> 韓大師害怕了。硬著頭皮躍向了水中的石柱。
韓大師感覺到自己身輕如燕,一個燕子點水踩在石柱上,不由得呵呵大笑起來。得意的一笑,忘記了頭上的石筍,結(jié)果被石筍撞到了頭上,咕咚一聲掉進了水里。韓大師不會水,一個勁地喊救命!
白發(fā)老者憑空發(fā)出一掌,將韓大師推到了水邊。水邊的水不深,將能沒到韓大師的大腿跟,可腦袋又大又重。栽進水里,身體支撐不起碩大的腦袋。只留下兩只腳在空中亂蹬,腦袋卻窩在水里出不來。
白發(fā)老者將韓大師提出了水面?!澳闵眢w的特殊性,還一時掌握不了。以后會慢慢地習(xí)慣了,就會覺得還是改變后的身體行?!?p> 白發(fā)老者將踩石柱、撞斷石筍的方法一一告訴了韓大師。便催促韓大師行使拜師的儀式。
韓君迷茫地看著白發(fā)老者說道,“我應(yīng)該稱你是大師傅還是二師傅?”
“什么大師傅二師傅的,真是混蛋的想法。要尊稱師傅老人家?!?p> “好吧。”韓大師雙手著地想要跪在白發(fā)老者面前,可一低頭,頭重腳輕,一頭栽在地上。頭皮擦破了,血流了一臉。
韓大師費力地爬在地上勉強抬起了頭,碩大的腦袋一道道血流。猙獰的面孔嚇得白發(fā)老者站了起來,驚恐地看著奇特的韓大師,宛如魔鬼重生,把師傅嚇得臉色發(fā)青。
白發(fā)老者心有余悸地?fù)]揮手說道,“練功去吧!練不成可不行?!?p> 韓大師練功去了。因為受了不一般的罪,所以,練功很有耐性。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韓大師的武功進步神速。輕功與內(nèi)力與日俱增,白發(fā)老者又教了韓大師一套錘法。并送給韓大師一對鐵錘,鐵錘大如韓大師的腦袋一般。
一日,韓大師練完功后來到了白發(fā)老者面前,“師傅,江湖人行走江湖,是要有名號的。不然,永遠不會叫響。師傅給韓大師起個響亮、不一般的名號。叫江湖人一聽就永遠也忘不了?!表n大師說著,舉起雙錘做了個金雞獨立的怪異姿勢瞪著眼看著白發(fā)老者。
白發(fā)老者看著韓大師的舉動,受到了啟發(fā),“就叫三頭行者,如何?”
“不錯,不錯!比別人多了兩顆腦袋,自然要聰明的多。就是這個了,謝師傅贈送名號?!?p> 三頭行者韓大師急要回去見一見小師弟等人。臨行時,白發(fā)老者嘆息著說道,“我是不準(zhǔn)備出去了。就在活人墓中度過余生了。每日里修煉武功,享受那不孝子孫的飯菜也不錯。哦,對了。忘記告訴韓大師幾句話,我有個師弟叫閑散藥農(nóng)。那一身的醫(yī)術(shù)天底下無出其右,可活死人、肉白骨。只要有口氣在,在他手里就別想見閻羅王。我這里有把黑暗劍,你帶在身上。日后,若是與你師叔相遇。他看見了這把劍,自然認(rèn)得你?!闭f著,從懷中掏出一把短而細小的黑色短劍遞給了韓大師,鄭重地交待道,“見了你師叔閑散藥農(nóng)切記要以禮相待,惹火了他,會捏碎了你的大腦袋,三個腦袋也不夠他捏?!?p> 韓大師見這不起眼的黑劍,實在是不想要。但師傅贈送的物品,不能不接著。只得插到腰上,懶散的說了聲“謝師傅贈韓大師寶劍!”
這幾日,無腿百手朱先河納悶地問飛天鼠盜朱先可,“我那大師兄不知去了何方,一點蹤跡也不見?!?p> 飛天鼠盜朱先可不屑地說道,“什么大師兄,那狗屁的武功是向師娘學(xué)……”朱先可講到這里,感到有些不對勁。兄長跟大師兄是一個師傅,這樣講兄長也是跟師娘學(xué)的不成?
百曉不吟眨著眼說道,“大師兄初來西北,覺得什么都新鮮。出去玩幾天也正常。就別管他了,叫他撒野撒累了,自然會回來。就他那德性,沒輕沒重。還會變個人不成?”
朱先可對兄長朱先河問道,“我們?nèi)缛艋剡叧侨?,沈山那賊子,還有那什么軒子先生會不會在半路截住我們?到時候,我們能不能對付了他們?”
朱先河一付愁慘的模樣,“邊城恐怕暫時回不去了。要回就先回歸來峰。只有無量師傅可以對付這幫狗賊,現(xiàn)在,我們估摸還不行?!?p> 百曉夫子有些擔(dān)心“大師兄”。因為如果在大荒門失蹤的,無量道士會追究大荒門的不是。所以,百曉夫子還是派出弟子四處尋找。但一直沒有消息。
朱先可問兄長朱先河,“在山溝里,你放出的是報信的鴿子?”
“是的?!?p> “那鴿子飛向何處?”
“歸來峰?!?p> “可如今我們已經(jīng)脫困了,報信的鴿子豈不是失去作用?”
“我們要回歸來峰,必定要先去沙駝?wù)?,一路向東。只要在路上遇到了危難,再放另外兩只鴿子。師傅會離我們很近?!?p>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情。那樣的話,我們回歸來峰的路上減少了危險。隨時會有援兵?!?p> 無腿百手朱先河一行人在大荒門住了一月有余,始終不見大師兄露面。
一日清晨,院外傳來了吵鬧聲。無腿百手朱先河等人到門外看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出大門,便見大荒門眾多弟子攔著一個怪異的大頭人,不讓其闖入。
那大頭人叫嚷著,“我原先是你們的大師兄!現(xiàn)在是韓大師是也??炜熳岄_路,不然,一錘子下去砸扁了你等?!?p> 朱先河凝視了來人半晌,就是沒看出大師兄的模樣。便上前對來人問道,“既然是大師兄,那我問問你,我是誰,你應(yīng)該稱呼我什么?”
來人雙錘一撞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斑?!好你個小師弟。無腿百手朱先河,竟敢不認(rèn)過去的大師兄?,F(xiàn)在我的名號是三頭行者韓大師,你可聽清楚了?”說著用錘一指朱先可,“飛天鼠盜朱先可,可對?還有那百曉不吟姑娘,對不對?”
大師兄的模樣無論如何變化,那舉動和嗓音不會變。所以,朱先河首先確定是大師兄無疑。
這時,百曉夫子來到大師兄--如今的三頭行者韓大師面前,毫不遲疑地把來人讓進了大門。并對眾弟子一揮手,“全部退去!”
幾人擁著大師兄--三頭行者韓大師進了門。
無腿百手朱先河等人感到詫異,紛紛提問,“為何一下子就認(rèn)出這怪異的人是大師兄?”
百曉夫子痛苦地講道,“這是一件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其實我姓韓,與‘大師兄’一個姓。你們一定會問,我為么要改名換姓?,F(xiàn)在我也無所顧忌了,索性講給你們聽聽?!?p> “我的祖父是武林尊者,名號為蒙面尊者。在數(shù)十年前,是武林四大尊者之一。為了將絕世的武學(xué)傳承下去,先逼著我爹學(xué)習(xí)家傳武功,父親堅決不肯,因此,被我祖父逐出了家門,下落不明。父親走后,祖父便又逼我。我也是誓死不從。學(xué)習(xí)家傳武功的前提是,改變身體形貌。我那時雖然還小,從家父口中知道了其中的可怕事情。于是,我以死相威脅。絕不傳承家族武學(xué)。祖父見我寧肯死也不從,便不再認(rèn)我這個子孫。索興我改名換姓,不再姓韓,改姓為百曉。祖父一氣之下,為自己修了活人之墓。從此,不再現(xiàn)身。現(xiàn)今,‘大師兄’碰巧進了活人之墓。無意之中得到了韓家的武學(xué)傳承。但是,從時間來看,還沒學(xué)到全部武功,即使如此,武功也會高的怕人?!?p> “剛才我講了,我本姓韓,名一行。在我的家族中有一個規(guī)定:凡是韓姓弟子在繼承家傳武學(xué)之時,必須要改變身體形狀。那是一個痛苦不堪的過程,而且結(jié)果是,”百曉夫子一指‘大師兄’“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更可怕的是,無論男女,必須這樣做。雖然改變身體得到傳承武學(xué),會變得異常的強大;但是,那樣子老夫?qū)嵲跓o法接受。于是,老夫改名換姓成了如今的百曉夫子。意思是什么都知道,不肯接受家學(xué)傳承。并為女兒取名百曉不吟,就是為了在心里記住,即使女兒將來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準(zhǔn)吭聲。我寧可不認(rèn)祖宗也不肯繼承家學(xué),這就是現(xiàn)在的我--百曉夫子。所以,我一見‘大師兄’變成了這般模樣,不用看也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大師兄聽完百曉夫子的故事。感到自己是既倒霉又幸運:倒霉的是自己變成了怪物;幸運的是獲得了絕世武功。
大師兄用錘指著朱先河等人告誡道,“今后,你們必須叫我三頭行者韓大師,嗯,你們聽清了沒有?沒聽清可不行,小心大錘不認(rèn)人!”
三頭行者韓大師忽然想起了什么,對百曉不夫子問道,“我是你祖父蒙面尊者……說道這里,三頭行者喘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的徒弟,你是不是應(yīng)該叫我?guī)熓??這樣叫行不行?”
三頭行者韓大師有了苦惱:原先的小師弟好說,就改為小徒兒;可我管那無量叫什么呢?也應(yīng)該叫師兄?”
百曉夫子沒有理會三頭行者韓大師的胡話。對百曉不吟問道,“日后,他們是要回邊城或者是歸來峰。你有何打算?”
百曉不吟答道,“我已經(jīng)與飛天鼠盜朱先可有了夫妻之實。那瘸鼠到哪里,我就跟隨到哪里。這輩子就這樣了,我就是這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