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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畝荒地

第九章 這屋子能不能拆

我成了一畝荒地 吃菜的牛 2044 2019-04-23 21:44:56

  知田不確定自己的推測,做人的時候沒有見過鬼,即使見過也覺察不到啊。

  知田看不出三人是演戲,而且周圍沒有攝影機,三人除非瘋了才會一次次來折騰他,何況他們并不知道知田的存在。

  他們就是鬼!

  成了地,知田擁有了見鬼能力!

  眼下只有打開紅門,才能調(diào)查清楚事件來龍去脈。

  望著消失的三人,知田最終將目光放在了紅門上,那看上去稀松平常的一道門,卻藏著未知恐懼。

  聯(lián)想到自己剛被雨水腐蝕掉的身體,知田深知不能貿(mào)然破門。一切都要在時機成熟的情況下進行,現(xiàn)在不是時候。

  他也沒太多辦法,植物并不能穿過地板生長,即便把黃狗砸死在門口也不打不開那道門。

  何況知田也不會這么做。

  知田努力修煉,苔蘚在夜間也能進行光合作用,他其實想搞一盞照明燈,那樣會加速這一進程。

  知田將獲得的能量反哺給神秘植物,這個植物很難培育,耗費太對力氣也只是讓它發(fā)芽保持不死。

  和普通植物一對比,它太難養(yǎng)活,如果不是知田培育,那這棵植物必死無疑。

  知田開始反思,難道方式錯了,植物并不適合普通方式培育?地不合適嗎?

  如今能保持不死已經(jīng)不易,知田不敢段然改變。

  狗尾巴草提供的能量已經(jīng)比不上苔蘚,而且苔蘚繁殖速度更快,光合作用更強,并且能使之硬化,如一根根尖刺埋在土里,形成絕對防御。

  這次,知田有信心讓挖機有來無回。

  但狗尾巴草作為初始植物,也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它更有靈活性,如同知田的雙手,讓他成為種田小能手。

  他刨刨左邊挖挖右邊,松松土,翻翻土,移栽密度大的苔蘚到稀疏的地方,儼然一副農(nóng)民伯伯的架勢。

  狗尾巴草就是他的手和腳,而且黃狗指著狗尾巴草活了,它已經(jīng)搬過來同居了,要是讓狗尾巴草枯萎,相信狗賊一定會郁郁寡歡,就得不償失了。

  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一早,喜鵲在院里盤旋秀恩愛然后飛出去,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

  黃狗也出去覓食去了,知田不能給它生產(chǎn)食物,這家伙只能去工地上偷吃工人的剩飯。

  每次都挺擔(dān)心這家伙有去無回,被人打死,但每次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狗賊狡猾著呢。

  希望有朝一日,這蠢狗拐個小母狗回來,然后生一窩崽兒,拖家?guī)Э诮o我知某人施肥,哈哈。

  “先生請,就在前面?!?p>  副手的聲音吵醒了知田的美夢,動物們都出去了。

  “又來搞我?”

  狗尾巴草仰起頭機警戒備,看到只有四個人過來,知田松了口氣。

  沒有大家伙,這些人也不敢造次。來哇,知某人戳穿你們的狗腿!

  來的人除了副手和工人外,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叔,他胸前佩戴一個金色懷表,黑眼圈很重,遠遠看去像是畫了煙熏妝,有些土味時尚感。

  這就是他們請來的風(fēng)水先生?

  陳秀才在當(dāng)?shù)厥潜容^有名的風(fēng)水先生,誰家蓋房拆房,娶妻生子,請神送病啥的都愛找他。

  “先生,所有知道的我都給你講了,之前我們拆這里,一只狗在里面突然發(fā)瘋咬人,鬧得我們不敢繼續(xù)拆!”

  一直沉默的陳秀才突然開口,“這里都敢拆,你們可真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都拆了哪里?”

  “這里。”副手指著院門。

  倒塌在排水溝里的磚石已經(jīng)被雨水沖走了。

  “慶幸只是這里,要是再往里面走一分一路,你們怕是見不到現(xiàn)在的太陽了?!标愋悴耪f話疑神疑鬼,非常嚇人。

  知田見這家伙有意阻止施工隊強拆,他倒是不討厭這人,只盼著他能嚇退施工隊。

  叫他們不要拆這里。

  副手疑惑看著陳秀才:“有問題嗎?”

  陳秀才搖搖頭,“我看不透這里,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感受看來,這里古怪的很啊。對了,你不是說這里寸草不生嗎?”

  “的確古怪,一場大雨,這地皮冒出這么多苔蘚,日了狗了?!备笔秩嗔巳嘌劬?,這地他觀察了幾年,最近突然長起了草,實在新奇。

  “之前沒有青苔?不祥之兆啊,我曾替人看過一座宅子,也是一夜長滿了青苔,屋主人不聽我勸,搬進去半月便得了肺癌死了,之前也有三例。我走過很多地方,那些地方多是鬧鬼的,但即便如此,都沒有這里給人的壓抑大?!?p>  知田當(dāng)然愿意聽到更狠的話,陳秀才說的越狠,施工隊越不敢動手,最好永遠撤走。

  “先生,你神通廣大,肯定有辦法,老板說了錢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屋子能不能拆?”

  副手覺得陳秀才在抬價,對方故意把宅子說的恐怖些,這才好坐地起價。

  “我年輕時候肯定要你個七八十萬,但年紀大了,錢不缺了,倒是有些怕事。這筆生意不好做……”說著他張開一只手,五。

  陳秀才果然老道啊,知田看清了這個人的真面目。

  “先生等等,我請示一下老板?!备笔旨泵芡ɡ习宓碾娫挕?p>  片刻,副手笑臉相迎對陳秀才說:“先生,老板給你這數(shù)。”

  他比了一個數(shù),一。

  意思是一百萬,但副手補充一句:“但老板要你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

  說著副手就從公文包里取出一盒錄像帶,“上次承蒙先生幫忙,老板說了,錄像帶里的東西必須死,否則他寢食難安??!”

  “好說,好說?!标愋悴趴戳丝磻驯恚艾F(xiàn)在不是時候,晚上再來。咱們?nèi)タ纯翠浵駧???p>  兩人的話倒是讓知田寢食難安了,本以為陳秀才會阻止施工隊,可他就是為了賺錢。

  只能自己堅守陣營,兵來狗擋,水來土掩了。

  幾人剛走遠。

  嘰嘰喳喳。

  喜鵲飛了回來落了窩。

  雄喜鵲獨自出去覓食,好像是雌喜鵲懷上了寶寶,一家多口知田甚是歡喜。

  見到雄喜鵲出窩,知田靈機一動,能量匯入鳥兒體內(nèi),片刻鳥兒瞳孔閃過一絲光芒,成了人的眼珠狀。

  喜鵲撲騰著翅膀追上了陳秀才幾人,他們進入了板房,正準備看錄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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