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黥心

第77章 收之桑榆

黥心 伊吳 2040 2020-04-12 22:37:37

  “這尤憐憐的本事不小啊,就算是天生麗質(zhì),也有個眾口難調(diào)的時候吧?怎么她就能這么招人喜歡,而且喜歡的還都這么有錢?”

  “會不會咱們方向錯了?要是人家家里本身就比較有錢呢?”

  “好像也是啊!”

  就在劉磊為杜衛(wèi)兵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陷入沉思時,曦和、二段、肖揚仨人小聲嘀咕的熱火朝天。

  小陳本來沒有作聲,但聽到他們說到這點,忍不住加入進來辯駁?!安皇沁@樣的,尤憐憐身世很慘的,家里也沒什么錢……”

  “你怎么知道?”三人異口同聲,就連劉磊都不禁投來關(guān)注的目光。

  “我去了她曾經(jīng)所在的模特公司,那里還有一些老人兒知道她的情況?!毙£悰]有說自己到底跑了多少冤枉路,也沒說自己此刻的腳底板有多痛,有些吝嗇的只揀他們關(guān)注的問題往外說。

  “那你打聽到什么?”劉磊想起他以為小陳逃跑時的氣急敗壞,不由有些慚愧,再看小陳腳上那雙球鞋上粘的灰,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尤憐憐在到了綏平之后,一直沒往家里聯(lián)系過,逢年過節(jié)也是一個人呆著。她的同事開始時也主動和她接觸,但她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面孔,再加上她的樣貌在那里確是拔尖兒,平日里和老總又走的近,所以后來就沒人主動想和她做朋友了?!?p>  就這?好像也沒多慘嘛!

  曦和才暗地里不以為然的撇一撇嘴,就聽小陳又道,“直到有一天,在一個酒會上,尤憐憐看見一個胖子,表現(xiàn)大失水準,關(guān)于她的各種秘辛才慢慢傳開。原來在老家時,她有個嗜賭如命的母親,早早的把她當搖錢樹賣給有錢人,后來好像還坐過臺,被人百般凌虐……她受不了,這才那么小年紀一個人跑出來?!?p>  “后來呢?”

  “后來,她的老板雖然花大價錢把這些丑聞壓下來,但她的各種資源也因為自殺、酗酒等自身原因降到冰點。她離開了那個公司,消失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時已經(jīng)迎來了人生的巔峰。”

  “那關(guān)于她背后的那個人,你打聽到什么沒?”劉磊滿懷希冀的看向小陳,但小陳卻搖一搖頭,給他出了另一個主意。

  “那個金主很神秘,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尤憐憐就像是給他簽訂什么契約,不僅自己守口如瓶,還戒掉了酗酒的壞毛病。不過,我覺著咱們既然知道了尤憐憐的過去,那這種童年背景之下會喜歡什么樣的人,還是可以做一下心理畫像的……”

  “如果用這個標準去篩選這幾個被調(diào)查人,那就會事半功倍的多?!”二段想起尤憐憐對背后金主的守口如瓶,不由眼前一亮,馬上心領(lǐng)神會小陳沒有出口的話。

  “可是,要找誰做心理畫像呢?綏平雖大,在這方面擅長的專家,卻沒有過耳聞。”劉磊正在犯愁,大勇卻一拍巴掌舉薦出個人來。

  “屠白啊!我記得他好像說過,他是心理學(xué)科班出身來著。”

  “他有這么說過?”劉磊不想再見屠白,尤其不想他再參與他們的案子。他看向一旁的曦和和二段,沒想到這倆貨一點兒眼力見兒沒有,居然連連點頭響應(yīng)?!斑@個主意好!別說那他是專業(yè)人才了,就是不懂心理學(xué),憑他的人脈和腦瓜,也能給咱們出個好主意?!?p>  眾望所歸,劉磊也沒有辦法再專制拒絕。只是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除了一個肖揚跟著,其他人一概留在警局里。

  再說醫(yī)院這邊,屠白被趕到病房外邊,只剩下被劉磊丟下的煤球陪著青蠻。

  “喵~”煤球抓著垂下的被子一角,麻溜的蹦到床上。它像個大人物踞坐在青蠻跟前,對著她叫喚一聲。

  青蠻感到這小東西的重量,對眼兒的看著胸口的位置,忍不住抽一口涼氣:“你特么還敢回來?!等老子病好了,非把你給燉了不可!”

  煤球又喵一聲,好似道歉一般,慢慢把它的腦袋靠近她的額頭。

  “誒,你干嘛?難道還想趁火打劫嗎?”青蠻活動不大方便,脖頸盡量向后挺著。但后邊就是枕頭和床,她挪不了再大的地方,只能任由眼前煤球一藍一綠的兩只眼睛無限放大。

  要不要把門外的屠白喊過來?她腦袋里才閃過這個念頭,就被煤球抬起兩只前爪踩在額頭上。

  露爪,勾布,扯動,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不等青蠻哀嚎出聲,一個溫.軟帶刺兒的貓舌已落在她的創(chuàng)口處。

  “嗷!”青蠻這次再裝不了矜持,像觸電般猛的從床上彈起。

  “怎么了?”屠白聞聲進門,卻見青蠻額頭上的紗布露出“眼睛”大小的紅肉來,還隱隱的往外滲著濃水。他坐在床上疼的直哆嗦,而煤球早敏捷的躍到距離他們較遠的窗子上,時刻準備著逃之夭夭。

  “快捉著它!我要扒了它的皮,叫它也嘗嘗這沒皮保護、被人欺負的滋味。”青蠻看見屠白進來,也顧不得丟人,直接尖著嗓子叫囂報仇。

  屠白有些好笑,又不敢違逆他的心思。正要挽著袖子捉貓,煤球又發(fā)出一聲咕嚕嚕的叫喚。

  “別介啊,大姐!我……我這么做可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什么?舔我的傷口是為我好嗎?!”青蠻著急上火到牙痛,壓根兒沒想到自己怎么就突然能聽見聲音了,而且聽懂的還是一只貓的話。

  但屠白關(guān)注的重點全在她身上,所以一聽見她的話便驚詫的回頭。他在說什么?不會經(jīng)過那場大火,腦子也被燒壞了吧?

  他眼睛里滿是擔憂,但青蠻卻終于在他遲疑的這會兒,回過味兒來轉(zhuǎn)怒為笑——還別說,糾纏了她這么多年、宛若附骨之疽的疼痛,居然真的見輕了不少。

  “瞧瞧,我沒騙你吧?”煤球一直緊張留意著青蠻的神情,此刻又大大咧咧的跳回病床上。“現(xiàn)在你既然能聽懂我說話了,不如咱們來談個合作呀?”

  屠白看看青蠻,又看看煤球,正猶豫著是先傳喚醫(yī)生,還是先捉住煤球時,卻聽青蠻又像夢魘般鄭重其事的對煤球道:“怎么個合作辦法?你倒是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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