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間,似乎由于萬刀門的勢力太大,這輛馬車也是太平的很。
緩緩的已經(jīng)來到了漠北之地,第一個下車的,是弓長張,然后是海智,接下來是楚風和武澤天,最后的是韓雨。
武澤天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古老的門樓,上面寫著萬刀門三個大字。
“諸位,里邊請,”韓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就在幾人準備進去的時候,后邊卻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前面的人,給我讓開,”
武澤天回來,發(fā)現(xiàn)了一輛和自己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的馬車,馬車的周圍,還多了很多隨從,而那些隨從,也是上來攔住了武澤天幾人。
“你找死嗎?”韓雨覺得面子已經(jīng)掛不住了,這幾人都是大老板請來的貴客,眼下卻在門口被人擋住了。
武澤天伸手攔住了韓雨,給韓雨了一個眼神,示意他等等看。
“幾位對不住了,”韓雨拱手說道。
“這也不打緊,我們本就不是萬刀門的客人,既然武二爺示意等等,那我們就看看這車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弓長張開口說道。
眾人的眼睛看向了那輛馬車,馬車停了下來,一個隨從彎著腰,居然當起了下馬蹬。
只見簾子打開,一個身穿深色紅綢的青年男子下來了,他的手里,還配了一把劍,這劍很好看,因為劍鞘上,都鑲嵌著藍色的寶石。
青年男子先傲世的看了一眼周圍,當看到武澤天一行人的時候,眼中漏出一個不屑的眼神。
那青年男子下來了,他的步伐很飄。
“我敢打賭,他不會武功,”楚風說到。
“為什么,”弓長張道。
“他的下盤不穩(wěn),手中的劍雖然花哨,可你見過這江湖上有誰用這么花哨的劍,”楚風說到。
“那如果是裝的呢?”武澤天道。
“裝成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楚風道。
武澤天笑了笑,“興許有,興許又沒有,”
就在幾人談?wù)摰臅r候,那青年已經(jīng)走到了幾人面前,“你們也是這萬刀門請來的人?”
武澤天笑了笑,“正是”
“真不明白請你們這種人干嘛,”青年男子說著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幾人,然后我又自顧自的往門口走去。
就在他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停,請你把劍放下,”門口的守衛(wèi)道。
“放下劍,你們知道什么是劍不離身嗎?”青年說到。
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個鬼魅的身影已經(jīng)提前武澤天他們到了門口。
這人的面很白,白的似乎有些不健康,武澤天快步上前,發(fā)現(xiàn)這人手也很白,不過卻很有力,他手中的刀鞘,也特別的黑,他的瞳孔,居然是深紅色的。
“你也一樣,放下你的刀,”守衛(wèi)說到。
“如果我不放呢,”聲音很清脆,但卻沒有一絲不穩(wěn)住的表現(xiàn)。
武澤天上前對著守衛(wèi)說到“萬刀門不允許帶武器進入嗎?”
守衛(wèi)道,“萬刀門不允許他人帶武器進入,”
“可他偏要帶呢?”武澤天道。
“偏要帶那就得問問我這把刀,”司徒南從大門里走了出來。
司徒南的手里,提著一把沒有刀鞘的大刀,象征了他的脾氣,火爆無比。
“他說的對,我偏要帶呢,”那白面青年開口了。
“我已經(jīng)說了,得問問我這把刀,”司徒南道。
“你的刀怎么說,”白面青年說到。
“我的刀,他說不答應(yīng),”司徒南說到。
白面青年的瞳孔縮了一下,然后又舒展了開,“是嗎,可我的刀和你的說的不一樣,”
“你的刀怎么說?”
“我的刀說,刀在,人在,”白面青年說到。
司徒南看著白面青年,“刀斷,那就人亡了,”
刀光如虹,但又像是一道白色的匹練。
“叮,”
刀斷了,不過不是白面青年的刀,而是司徒南的刀。
司徒南的冷汗霎時間就流了下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震撼的人,這么快的刀。
武澤天也愣住了,因為武澤天看到了詭異的一幕,那就是這青年的刀,居然是一把斷刀。
這青年出手快極了,甚至在場的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刀的。
“好,好極了,你可以帶著你的刀進去了,”司徒南說到。
“我的刀告訴我,它不想玩,興許下次就是殺人了,”白面青年說完,就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你的劍,留下來吧,”司徒南對著剛才下馬車的那個青年說到。
“為什么他可以帶著刀,我就不可以帶著劍,”這青年似乎有些氣憤。
“當然可以,那你也得像他一樣,劍斷人亡,他的刀就是他自己,你的劍,也是你自己嗎?”司徒南道。
“你這個老家伙,快讓我未來岳父和未來媳婦出來,怎么我到他們家了,連劍都不能拿嗎?”這青年有些暴跳如雷。
“未來岳父?莫非你是這里的女婿,”武澤天道。
那青年一聽,腰桿立馬挺了起來,“不錯,我就是通威鏢局的大公子張丁方,”
武澤天拱了拱手,“原來是張公子,不過,這劍并不比人身上的裝飾,我勸你還是不要帶了,”
張丁方一聽,撇了武澤天一眼,“你懂個屁,”
武澤天我不在意,“如果你真的能和剛才那個小哥一樣,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連他都過不了,”武澤天說著,眼睛就看向了司徒南。
“你等著瞧,本少年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通威鏢局的真功夫,”張丁方說著,就拔出了自己的劍。
可讓張丁方想不到的是,今天的臉算是丟大了,因為他拔出的只有一個劍柄,他的劍還在劍鞘里。
張丁方此時覺得,這地上有個老鼠洞該有多好。
“你的劍斷了,人該亡了吧,”司徒南說到。
眾人見到張丁方這幅模樣,也都笑了笑。
張丁方雖然也覺得丟人,不過還是得硬著頭皮,“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不就是一把劍嗎,有本事你把我們家所有的劍都折了,我就去死,”
“進去吧,”司徒南似乎也是覺得這人有些無賴,不愿意和他多說話,這才開口道。
“武老二,你打斷人家的劍干嘛,”楚風走上前對著武澤天說到。
“我想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武功,”武澤天道。
“結(jié)果呢?”楚風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
“沒想到,你也有猜對的時候,”武澤天看了看楚風,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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