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天看著飛身出現(xiàn)的這個人,他的上衣破損不堪,像一個只是搭著的褡褳,褲子只有一個有褲腿,另外一個,大腿已經露了出來,紅色頭發(fā)似乎很多天都沒有洗過。
“你放屁,你這個小娃娃,怎么滿口胡言亂語,”爛賭鬼自然是不服氣。
“武澤天在這里謝過當年贈藥之恩,”武澤天拱了拱手。
“別說那么多廢話,你憑什么質疑我的賭術,我要和你賭一把,”爛賭鬼道。
楚風上前,看著這個和自己似乎有些臭味相投的人,“前輩前輩,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爛賭鬼撇了一眼楚風,滿臉的不忿,“今天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和我賭,一個是死,”
“你這人,怎么如此不講理,”楚風也是差點被氣暈了。
武澤天攔住了楚風,道,“現(xiàn)在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不講理的人了吧,還有,你也應該知道了和一個不講理的人試著講道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你這娃娃倒有幾分意思,聽你的意思,當年燕大人還欠著你的人情,”爛賭鬼道。
“這個不談,我這次出來匆忙,也未曾帶賭具,我們怎么賭,”武澤天道。
爛賭鬼看了看武澤天,露出來驚訝的眼神,以往別人看到自己可都是躲著走的,至少有些人是輸不起一些東西的。
爛賭鬼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逢人必賭,而且這個人有什么他就賭什么,一把不行就兩把,他必須將這個人引以為傲的東西贏過來,然后當著他的面糟蹋了。
曾經有一次,他將一個財主最漂亮的小妾贏到手之后,居然當著面輸給了一個家奴。
“好好好,看來你很有把握,”爛賭鬼笑了笑道。
武澤天苦笑,“若是平時,我也不樂意見到你,但眼下我確實有一件緊要的事,如果我僥幸贏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救我的朋友出來,”
“可你輸了呢,”爛賭鬼道。
“輸了大不了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武澤天道。
“你有什么,對了,你有一個寶貝,叫什么一根絲兒對吧,今我就和你賭這個,”爛賭鬼道。
“怎么個賭法,”武澤天道。
“怎么賭,怎么賭,這可是個大問題,不如你說說,怎么賭,”爛賭鬼道。
武澤天覺得有些好笑,這人似乎也不像傳言中說的那么可怕吧。
“這樣吧,我聽說你的武功不錯,如果你一掌能殺了我,算我輸,一掌殺不了我,算我贏,如何,”武澤天道。
“老烏龜,你瘋了,”楚風立刻說道。
別說楚風,就連爛賭鬼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因為他從來沒和人這么堵過。
“好好好,我知道你學過那什么狗屁盜決,可你真的以為我的催血掌是開玩笑的嗎?”爛賭鬼道。
“無需多言,動手吧,”武澤天道。
武澤天將全身的真氣調動,在身體的周圍形成了一個氣罩。
這催血掌確實不是一般的武功,只見這爛賭鬼看似有氣無力的打出了一掌,可一道黑色的氣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掌印就飛了出來。
武澤天的氣罩,在這黑色掌印下似乎是一個笑話,片刻之間就土崩瓦解,這掌印直接就飛到了武澤天的身上。
與此同時,武澤天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足足有十多米才落地。
武澤天嘴角一甜,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果然厲害,”武澤天擦掉了嘴角的血。
“好,你沒死,我答應你,三天后,在這里,我還你人,”爛賭鬼也是直接飛身就走了。
“老烏龜,你怎么樣啊,”楚風慌忙的問道。
“我朋友叫駱天虹,”武澤天用自己剩下的唯一真氣吼了出來。
至于楚風的話,武澤天已經一句聽不到了,因為他吼完之后,整個人眼前一黑,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