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瞅了一眼門牌號,確認沒錯后狠瞪了他一眼:“你就是黃世仁是吧?小暖說你晚上睡覺要穿這褲子,所以特意讓我給你送過來!”
莫晨撇了一下嘴,不緊不慢的幫她開了門,剛要張嘴說什么,米蘭已把褲子砸了過來:“真沒見過你們這樣黑心肝的有錢人,小暖都那樣了還要折騰她!”
“什么?”莫晨英挺的眉峰擰成了疙瘩。
“小暖高燒燒到39度5了,你竟然還讓她送褲子,哼!你也配叫人!”罵完人米蘭轉身就走。
“我.....我不知道她發(fā)燒燒得挺厲害,她沒說......”莫晨抱著褲子站在那。
米蘭拉開車門子迅速坐進車里,調過頭后放下車窗玻璃對著莫晨就吐了口唾沫:“呸!”
莫晨看著漸行漸遠的小QQ撇了撇嘴,還真是物以類聚,跟那個安小暖的性格一樣一樣的。
莫晨抱著褲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回屋后又來回來去的轉了兩圈,他想給安小暖發(fā)個信息,表示一下歉意,可手機剛從茶幾上拿到手里,季搖光的電話便打過來了。
“阿晨,今天咱別去健身房了,新華路那邊新開一家小酒館,聽說環(huán)境不錯,陪我去喝一杯吧?”
“嗯,好。一會見?!?p> “那些年故事”小酒館其實并不在新華路上,而是在新華路右轉的那個胡同里。
店不是特別大,但是環(huán)境屬實不錯,時尚與文藝氣息結合得很完美。
莫晨到時,季搖光已經(jīng)在二樓的一個包間里等他了。
“今天怎么這么痛快就來了,有點兒不像你的作風了呢?”季搖光伸手在莫晨的胸膛上捅了一下。
莫晨挑了一下眉毛:“人是會變的嘛。還有,關于那個爬山的宣傳活動,我想再聽聽你的意見?!?p> “打住,打住啊,我今天就是單純來喝酒的,咱倆有一年多沒在一起喝酒了吧?”季搖光一邊說一邊用店里的免費茶水涮了涮餐具。
雖然知道那些餐具都是消完毒的,但是他跟莫晨一樣有潔癖,而且他的程度好像比莫晨還要嚴重那么一點點兒。
“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在海邊我們不是剛喝過么?”莫晨跟他一樣也涮了涮自已的餐具。
“那不算,我說的是只有咱們倆人的酒局。”季搖光正說著,服務員拿著菜譜進來了。
“點吧,聽說菜品還不錯?!奔緭u光把菜譜接過來遞給了莫晨。
莫晨也不客氣,翻了幾頁點了四個菜。酒水呢就是本土的干啤,度數(shù)雖然不高,卻被酒人們私下稱做“絆倒驢?!?p> “不點了?我可沒讓你給我省錢啊?!奔緭u光一邊把玩著手里的空杯子一邊笑著瞅了一眼莫晨。
“夠了,多了也吃不了。對了,海邊釣魚欠你們那頓飯你看什么時間吃?”莫晨說這話時手機里進來一條短信,他瞥了一眼號碼后直接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安小暖不是她一個人請么?”季搖光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
莫晨伸手撓了撓眉毛:“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么?”
季搖光嗤笑了一下后說道:“我們被請的當然是哪天都方便了,主要是看你們啥時侯有時間了?!?p> 莫晨點了點頭,卻沒出聲。
雖然這會兒正是飯口時間,但是菜上的挺快,沒多長時間四個菜就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