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門口幾個看守的侍衛(wèi)全部倒在地上,此時,地牢中氣氛沉沉。
白衣男子看著被綁起來的黑衣女子,手一揮,鎖鏈俱斷。黑衣女子【噗通】跪在地上:“是屬下辦事不利,主子責(zé)罰屬下毫無半點怨言。”
“呵?!卑滓履凶影l(fā)出一聲冷笑:“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一個女人就可以讓你被帝弦卿的人給抓起來,這么多年,你反倒是退步了?”
黑衣女子渾身一震:“屬下疏忽大意了,請您再給屬下一次機會,這一次屬下一定會把那個女人的向上人頭取……”
“不必了?!蹦凶訐]手:“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你還想暴露第二次?”
黑衣女子重重的低下頭,捏緊了拳頭,都是那個女人!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體中一股燥熱的感覺升了上來,她的臉色一變,突然想起那個女人給自己喂下的那顆……藥丸!
該不會是那種藥丸吧!
她看著坐在黑暗中的男人,咬牙:“屬下告退。”
——*——
帝弦卿把女人抱到了屋子里,然后丟在床上。
蘇言歡倒抽了一口冷氣,一種不大好的預(yù)感浮現(xiàn)了上來,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想要做什么!”
她懷疑這個男人對自己圖謀不軌,并且證據(jù)確鑿,而且這根本不是她的屋子。
“你不是腿疼么?”帝弦卿看著她這副害怕的樣子,又好氣又覺得好笑,好氣的是他把這個女人抱回了儲玉園,可換來的卻是她警備的眼神,好笑的也是如此。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腿疼?
對!她腿疼!
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腿:“這個腿是真的疼。”
看到腿的同時,蘇言歡看到了自己臟兮兮的衣服,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有潔癖的吧,于是……蘇言歡干脆躺在了床上,不但如此,還蹭了蹭。
被褥上有淡淡的味道,很熟悉,帝弦卿身上的味道。
眼見著蘇言歡在被褥上毫無形象的躺著,男人的臉色黑了下去,一把扼住女人的手腕,下一秒,女人慘叫聲音響了起來。
帝弦卿的動作一頓。
“王爺,臣妾腿…疼啊?!背蓱z的神情,蘇言歡抱住了男人的手腕,笑瞇瞇的開口,眼中滿是挑釁。
帝弦卿:“……”
他看著抱著自己手腕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身上極臟,別開了話題:“你還沒有告訴本王,為何會出現(xiàn)在城外?!?p> 氣氛一下子就森冷了起來,那些人,全部是刺客,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待在王府的嗎?怎么會被那些刺客給追殺,而且還追殺到了城外!
男人的目光布滿審視。
蘇言歡一聽這話臉色變了,皺著眉頭往帝弦卿身上看:“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本王?”
“那些刺客肯定是和上次的黑衣人是一伙的,他們沒辦法對你下手,自然就是對我這個弱小女子下手了啊。”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也不至于被追殺得那么狼狽啊,雖然這個男人即使出現(xiàn)救了她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