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鶯松了一口氣,可是冷汗不停的流下來。
在她回去之后,楚白抱住了她:“鶯鶯,我們太緊張了,我就說沒有人的?!?p> 啪嗒——!
突然,屋頂上掉下來一片瓦。
就這么砸在楚白的頭頂上。
楚白臉色一變,額頭被砸出血來。
“?。 ?p> 黃鶯鶯嚇的連忙往后面退去。
楚白腦袋上全是血。
她看向屋頂上,一抹紅色在上方劃過,黃鶯鶯嚇的往后退了好幾步,有……有人,真的有人!
趴在屋頂?shù)男〖t,尾巴一晃一晃的,然后掃過屋頂,、好幾片瓦,掉了下來。
然后身形一晃,離開了屋頂。
——
帝弦卿蘇醒的事情傳到了慈寧宮。
玲瓏道:“是攝政王妃救了攝政王?!?p> “蘇言歡?”太后瞇了瞇眼:“蘇言歡會(huì)玄黃之術(shù)?”
“這事說來也奇怪,奴婢記得以前蘇言歡什么都不會(huì),甚至還屢次給攝政王府丟臉,可是……這一次,連顧太醫(yī)都無法解的寒毒之癥,竟然被蘇言歡給解了?!?p> 這些年,所有人對(duì)蘇言歡的印象,都是草包無能,是攝政王這一生的恥辱,可是這一次,蘇言歡竟然解了寒毒之癥。
這無疑是駭人聽聞的。
“現(xiàn)在蘇言歡在何處?”
“回太后的話,攝政王擔(dān)保,蘇言歡和刺殺一案無關(guān),所以……皇上下令,將蘇言歡軟禁在了攝政王府,直到這件事真相大白之后。”
“呵?!碧罄湫Γ骸斑@帝弦卿對(duì)這個(gè)蘇言歡還真是上心啊,不過……蘇言歡什么時(shí)候會(huì)的玄黃之術(shù)?”
“奴婢也正百思不得其解呢,而且奴婢聽說之前攝政王病發(fā)的時(shí)候,也是蘇言歡抑住了寒毒之癥,或許也是因?yàn)檫@樣,攝政王才對(duì)蘇言歡改觀了不少吧?!?p> “皇上呢?”
“皇上白日里也去了攝政王府,還……還帶了皖妃娘娘,這皖妃娘娘說來也奇怪,一直為蘇言歡說話,奴婢聽在豐寧殿伺候的宮人們說,這皖妃好幾次,為了蘇言歡,去和皇上求情?!?p> “皖妃……”
太后瞇了瞇眸,冷笑:“皇帝真是糊涂啊,又著了這個(gè)女人的道!”
…………
皖妃和帝陵玄回到了皇宮,一路無話。
冷風(fēng)吹來,皖妃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帝陵玄將自己的披風(fēng)脫下,披到了皖妃的身上。
皖妃一愣,接著畢恭畢敬的說道:“臣妾多謝皇上?!?p> 帝陵玄看著皖妃恭順的模樣,沒來由的一陣不耐煩,以前的鳳月蘿從不會(huì)這么畢恭畢敬的和他說話,那個(gè)時(shí)候的鳳月蘿是恣意飛揚(yáng)的。
那個(gè)時(shí)候,在鳳月蘿的面前,帝陵玄才覺得自己不是皇帝,那種輕松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鳳月蘿對(duì)他畢恭畢敬的,如同一般的后宮妃子。
“送皖妃回鳳鸞宮?!?p> “是!”
聽到帝陵玄的聲音,皖妃抬起頭,看向帝陵玄,想要說什么,可是那些話還沒有出喉嚨,就被鳳月蘿壓了下去:“那臣妾告退了?!?p> 或許帝陵玄是很不想看見她的吧?這一次出宮,也是因?yàn)樗嗫嗟难肭?,帝陵玄方才同意的?p> 若不是自己的哀求,帝陵玄怕是不會(huì)帶她出宮的吧?
想到這里,鳳月蘿自嘲的笑了笑。
她看向帝陵玄的背影,心一寸一存的涼了下去,然后轉(zhuǎn)身朝鳳鸞宮的方向走去。
帝陵玄走了幾步,他以為鳳月蘿會(huì)挽留住他的,畢竟在這深宮之中,沒有了帝王寵愛的女人,什么都不是。
可是女子的聲音遲遲沒有響起,帝陵玄轉(zhuǎn)身,背后空無一人。
李德忠見帝王回頭,“皇上?”
“回宮?!?p> 李德忠:“……”
皇上這渾身的冷氣都要把他給淹沒了啊。
李德忠匆匆的跟上了帝陵玄的步伐。
另一邊,鳳月蘿在轉(zhuǎn)角處停下,然后走出來,看向帝陵玄遠(yuǎn)遠(yuǎn)的背影,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空了一樣。
“娘娘,你為什么不叫住皇上?奴婢看得出皇上的心里還是有你的?!?p> “你先回宮吧,本宮想自己走走?!?p> 鳳月蘿嘆了一口氣。
看向披在身上的披風(fēng),或許……皇上的心里還是有她的?可是……她卻不能待在他的身邊。
鳳月蘿并未走多遠(yuǎn),這個(gè)時(shí)候,一行宮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們……是什么人?”鳳月蘿有一種不大好的預(yù)感,往后面退了退,轉(zhuǎn)身就跑。
可是身子骨孱弱的鳳月蘿哪里跑得過這些身強(qiáng)體健的宮人?
很快,鳳月蘿就被打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