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本王妃給你下藥了?”蘇言歡覺得好氣又好笑,沒錯,她的確給黃鶯鶯下藥了,但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蘇言歡瞥了一眼丞相手里的紙條:“還有你說這紙條是我寫的就是我寫的?你這意思是,本王妃和楚侍衛(wèi)私通了?”
楚白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黃鶯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黃鶯鶯居然會毫不猶豫就把他給推出去,當(dāng)成擋箭牌!
可是想到黃鶯鶯也是因為自己,變成這樣,楚白想要說的話,又壓了回去。
因為發(fā)生了這件事,皇帝下了命令,讓所有人都不許對外說這件事,黃鶯鶯和楚白被押回了大殿。
這件事已經(jīng)觸及了皇家的顏面,所以已經(jīng)不僅僅是攝政王府的事了。
而且,那字跡是蘇言歡的,而且楚白還一口咬定,是蘇言歡約他到湖心亭去的。
帝弦卿開口:“本王相信本王的王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況且從太后壽辰開始到現(xiàn)在,王妃一直和本王在一起,更是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p> 黃鶯鶯聽到男人如此冷漠絕情的話,捏緊了拳頭:“王爺,你相信我,真的是王妃害妾身的,王爺……真的啊,妾身真的是清白的?!?p> “既然黃鶯鶯說那字跡是攝政王妃的,攝政王妃是不是要證明一下?”帝陵玄望著蘇言歡說道。
蘇言歡點點頭:“好?!?p> 然后上前,拿起筆桿子,照著上面的內(nèi)容,寫了一張出來。
歪歪扭扭。
完全不像紙條上的字體那般娟秀。
帝陵玄看到紙張上的字體,皺了皺眉頭。
蘇言歡汗顏,她也知道自己的自己丑的一批。
黃鶯鶯瞪大了眼睛:“不,蘇言歡是裝出來的!這壓根就不是她的字!”
“嗯,不是王妃的字,是本王的字?!钡巯仪渥叩教K言歡的身旁,然后拿過女人手里的筆,落筆,宣紙上的字體,竟和那張給楚白的紙張,并無二致。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王讓楚白去湖心亭的?嗯?”
這幾日,帝弦卿在青碧院過夜,因此在青碧院中批閱奏折。
黃鶯鶯只是命下人,隨意在青碧院拿了一張紙出來,并且模仿上面的字跡,黃側(cè)妃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字跡竟然是帝弦卿的啊。
“不,不是這樣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勾引的我!”黃鶯鶯見無法再誣賴在蘇言歡的身上,指著楚白:“就是他,他勾引的我,父親,姨母,你們要相信我啊?!?p> 當(dāng)初的黃鶯鶯有多么的盛氣凌人,現(xiàn)在黃鶯鶯就有多么的狼狽。
楚白聽到黃鶯鶯的聲音,震驚的看向她:“你……”頓了頓,楚白開口:“是屬下一時鬼迷心竅!是屬下貪圖側(cè)妃娘娘的美色,屬下沒有想到會造成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皇上,這件事和側(cè)妃娘娘無關(guān),都是屬下一人所為。”
蘇言歡沒有想到楚白竟然會這么護(hù)著黃鶯鶯,畢竟在言辭之中,黃鶯鶯都恨不得楚白立馬去死呢,還有那個紙條,如果是黃鶯鶯模仿了她的筆跡,然后再約楚白出來的呢?
想到這里,蘇言歡無奈的搖搖頭,真是……有點意思啊。
“既然這件事是攝政王的家事,朕也不好多加插手,這件事就由攝政王來作定奪吧。”帝陵玄掃了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楚白一眼,然后看向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