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寒落寞的告辭離開了攬芳閣。剩下陸子衿在那里沉思不明所以。
剛在沉思正殿那邊傳來消息,兵防軍圖被盜,這意味著紫荊城要陷入極大的危險。陸子衿換了衣服急匆匆的也趕了過去。
一進(jìn)正殿,她便感到一股壓抑的怒氣隱忍不發(fā)。秦傲天站在窗邊背手而立,他轉(zhuǎn)過身來凌厲的眼神從陸子衿身上一掃而過。
陸子衿被盯得莫名其妙,這是怎么回事?還不等她反應(yīng)秦傲天瞥了她一眼便沉聲道,“先帶下去!”
陸子衿眼神直直的望著他,想詢問個究竟,便被帶去了攬芳閣禁閉起來。等回去了,她才了解到,流殤出現(xiàn)了,說她提供了兵防圖,她是奸細(xì)!
不一會兒,秦傲天來了,他如山一般穩(wěn)立不動,目光灼灼的看著陸子衿,卻一語不發(fā),仿佛要從她的眼里看到心里去。
陸子衿語氣堅(jiān)定,“你不信我?”秦傲天沒有回話,轉(zhuǎn)身離開去見了流殤。
“說吧!你的目的?”
流殤面色平靜,不發(fā)一語。
秦傲天冷笑道,“這會兒倒是沉得住氣了!要說這吃過墨水的就是不一樣,一嘴皮子就能定人品性,顛倒黑白,叫人佩服!”
流殤臉色一冷,瞥眼道,“你什么意思?”
“朕這是夸你啊,眼神如此犀利,把朕說成一個賣國賊,朕不甚感激!”
流殤表情嘲諷,“難道你不是?”
“朕半輩子從戎,心中血性猶熱,如今家國不寧,他日若捐軀衛(wèi)國不在話下,何來賣國賊之說?”
“呵!你說自己不是,那就不是了……”
“朕自敢拍著胸脯上天對地,下對祖宗說一句,朕對得起這天下的子民,若有一絲賣國行為他日不得好死!”
“皇上你若沒有賣國求榮,那為何邊疆大亂你卻想和親了事?一味地忍讓像個縮頭烏龜……這朝廷之上又有多少貪官污吏?”流殤神情激憤。
“身為帝王,一國之君怎么因?yàn)樽约耗懬右晃兜叵⑹聦幦??只顧小利而不顧大義,同賣國賊行為又有何異?”
秦傲天面容冷靜,“那依照俠士所言何為救國?挑起戰(zhàn)爭,讓黎民百姓陷入戰(zhàn)火中,無數(shù)子民流離失所這是為國?”
氣氛忽然凝固,二人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硝煙四起。
“你跟衿兒到底是何關(guān)系?她真的如你所言是刻意接近朕為了兵防圖?”秦傲天沉默一瞬。
“呵!我竟說了一遍便無需重復(fù)第二遍,我到時想問一句,你又打算如何處置陸子衿?”
秦傲天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濃黑的雙眸此刻染上一絲負(fù)責(zé)和凄然。
“那是朕和她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操心,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流殤苦笑一聲,“事已至此,任憑處置!”
秦傲天命人把流殤押下去,而后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一人痛飲。一想到陸子衿是帶著目的性來到他身邊,心中一片沉痛。
天色漸晚,秦傲天將自己關(guān)了一下午,聽著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下人連忙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