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這不是覺得太突然了嗎?”水臨歌看著宋爹爹露出那樣的眼神立馬否定。
每次宋爹爹的殺手锏就那么兩樣,一哭二鬧,上吊他是不會的因為每當(dāng)他鬧的時候水臨歌差不多就妥協(xié)了。
而水臨歌識相的遵了從宋爹爹“圣旨”早早妥協(xié),哪里會不孝的當(dāng)真讓宋爹爹到要上吊的地步。
“沒有就好!”宋爹爹看水臨歌這么識相,頓時就消了火氣,他知道水臨歌孝順,可終究不是自己的親生的,這是唯一的遺憾,唯有用其它的關(guān)系牽連這份父女之情才會長久!
轉(zhuǎn)過身對臺下的人道:“從今日起水臨歌就是燈火闌珊的大東家,是燈火闌珊的主人!花魁陌雙輔佐,負責(zé)瑣碎事宜!”
臺下的陌雙也上了臺來,對水臨歌盈盈一拜:“拜見大東家!”陌雙明顯是起了帶頭作用,臺下的妓子們也紛紛一拜:“拜見大東家!拜見主子!”
聽見這聲“拜見主子”水臨歌才知道原來煞一、煞二還有冷毅他們也在,原來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知道宋爹爹要把燈火闌珊交給我,卻不提前告訴我!當(dāng)真是……………當(dāng)真是好大的膽子!
“都起來吧。”水臨歌看著臺下眼底的怒火止不住,出口的語言卻如此平靜。
陌雙和其他的妓子紛紛起身,就只有煞一她們哆哆嗦嗦地起身,起來后都不敢看向水臨歌,任由水臨歌用她的“火眼金睛”在她們身上掃射。
看到水臨歌已經(jīng)如此熟悉的發(fā)號施令,宋爹爹便開心的認為水臨歌是已經(jīng)把燈火闌珊當(dāng)做自己的產(chǎn)業(yè)。
“好了!現(xiàn)在擺席上菜!”宋爹爹下令道,言辭之間無不透露著喜悅。
只是水臨歌未必就高興,“宋爹爹明天還要上朝,飯就不吃了?!彼R歌平靜的對宋爹爹說道,沒有喜悅也沒有憤怒?!吧芬?、煞二、冷毅!”水臨歌一一點名,便轉(zhuǎn)身去尋后院的下榻閣樓。
宋爹爹見水臨歌語氣不溫不火,便當(dāng)她還在犟氣,亦沒有多加阻攔隨了她去。
煞一她們聽到水臨歌的聲音,瞬間會意,飯也不吃了,尾隨水臨歌身后,亦不敢接近。
天色漸晚,就連晚霞都不知何時退了一大半,只留下半片越漸黑色的天,水臨歌只得借著,點點光亮摸索,只是水臨歌哪里知道去往閣樓的路,一路摸索竟摸索到了…………廚房,不得不說她和燈火闌珊的廚房當(dāng)真是……………很有緣。
水臨歌窘迫,因為尾隨其后的煞一她們也在不遠處,水臨歌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出來!”水臨歌喝了一聲。
聽見水臨歌的聲音煞一她們就出來了,三人老老實實地排成一排,低下頭一副任水臨歌處置的樣子。
水臨歌看著她們的模樣頓時舒了口氣,還好沒往前走,不然此時的她們可就不是低頭認錯而是仰天長笑了。
若是走進了廚房還不得被她們笑話死!
而此時的煞一她們卻還以為水臨歌爆棚的怒氣要發(fā)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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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xí)真的是太累了,還記得以前我們老師說,“這個職業(yè)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為病人端屎,端尿,這些都有護工不會讓你們做的。”
而實習(xí)的我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備皮、灌腸、拔尿管,還要受護工阿姨們的氣,“小妹過來收床鋪”,我就得立馬過去,平時病人手術(shù)下來了都找不到人,都要我來抬,護工阿姨來了就知道說句謝謝的客套話,我真想吼一句“這都第幾次了!”然鵝我還是微笑說了句,“不用謝?!碧彀。∵@也沒比端屎、端尿好多少吧!
來了男科病人的時候,老太太就跟我說,做這一行就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但我死活不干,于是老太太就親自上陣,教拔男性尿管外加消毒,我就站在一旁帶著口罩面不改色的站著,老太太一邊做示范一邊口述。還說下次讓我來,還好我們住院部沒有那么多男科病人,太恐怖了,我只想說想讓孩子學(xué)護理的父母消停點,不要盲目的為孩子選專業(yè),學(xué)護理真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好!
下次我就講我在住院部經(jīng)歷過最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