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當(dāng)時真的好慶幸我做了這個決定,不然我會死在邊境?!?p> “卻不想君無戲言的女皇居然會毀約”說到這水臨歌的目光變得狠厲,“在朝堂之上沒有她護著根本寸步難行,所有的人都視我為眼中釘,不!應(yīng)該是這個丞相之位這塊肉太誘人,而它剛好是我占著?!?p> 所有的朝臣都對她不滿,只不過是窺視這個位置罷了,而女皇也只是需要一個冤大頭坐在這個位置上而已,而她從西陵這個男尊國來的卑微女子剛好適合而已。
看!多好,既不要擔(dān)心朝臣搶了這個位置而壯大勢力,也不用擔(dān)心她會在這朝堂掀起什么風(fēng)浪,她就是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子。
可事實無常,水臨歌并不是養(yǎng)在深閨中的那個大家閨秀,她是現(xiàn)代深受宮斗、宅斗、村斗等話本子熏陶的宅女!
“既然她毀約,那我也沒有必要待在朝堂了,丞相之位這塊肉就讓她們掙去吧!”水臨歌露出一抹皎潔的笑容,她能夠想到明日的朝堂之上大家為掙一塊肉露出丑陋面目的情形,“那情形一定很有趣。”
聽著水臨歌講著她的過往,看見她最初的懊惱,彷徨,直到現(xiàn)在她露出如狐貍一般皎潔的笑容,宋爹爹覺得水臨歌終究不如東陵女子那般行事大氣,倒像男子那般小家子氣,動不動就愛陰人的主。
他突然忍不住感嘆,太子昭沒死在戰(zhàn)場、朝堂卻死在南陵的后宮也不是沒有道理。
“爹爹,我不是什么好人,與零很相配,請祝福我們!”說完故事的水臨歌又說到正事上,宋爹爹畢竟是她認(rèn)下的爹說不在意都是假的,她講這么多就是想得到宋爹爹的祝福。
“哼!講這么多果然還是為了這個野小子,你看他這么久了叫了我?guī)茁暤 彼蔚矝]想為難零,只是想意思一下,好讓他好好珍惜這得之不易的妻子。
其實把水臨歌交給零他很放心,只是人總會變的。他擔(dān)心零會變心,那水臨歌就就危險了,畢竟那可是連唯一的親人都可以不要的主!
“快叫爹呀!”水臨歌聽宋爹爹同意了,連忙拍了一下零。
零從水臨歌的過往里醒過來,就見水臨歌要他叫爹,看著眼前坐在椅子上濃妝艷抹男子,他一陣惡寒!
“小歌兒,那娘呢?這先叫爹是不是不太好呀?”他故作疑問道,他不想認(rèn)這個男人做爹,更不想無緣無故有個娘!
他的小歌兒,也一定不想有個娘,只要小歌兒愿意與他成親就一定會成親的,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
他想的沒錯,水臨歌的確不想有個娘,所以水臨歌有一瞬間的后悔認(rèn)了宋爹爹這個爹,但已經(jīng)認(rèn)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她看了看宋爹爹,對零道:“我們哪里來的娘?不要置氣了,快叫爹!叫完爹我們就成親!”她根本就不想忍那個所謂的娘,即使宋爹爹生氣她也是不會退半步的!
宋爹爹簡直是要被水臨歌這句話氣哭了,真是個不孝女!
為了個野小子就連爹都快要不認(rèn)了!
還有,什么叫,叫了爹就成親?成親之事哪有這么兒戲的!不是要由他看個良辰吉日,再由他主婚嗎?
哪能這么隨便說成親就成親!
果然是個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