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閣?!彼翢o隱瞞的答道,“這是我們家的?!?p> 水臨歌的這個回答讓零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嗯。”
他沒有看錯人,她如此這般也不枉他拋棄自己的人生觀念,嫁給了她。
這便是賭上了自己的一生??!幸好他賭對了。
“你不是好奇我不做官了,還能做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要算計朝堂,你會怕嗎?”水臨歌看著零變得溫順,怕他是裝的,試探道。
其實就算不試探零,她也是要算計朝堂的,誰讓朝堂上的人都算計了她呢!
她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她定會讓那些算計她的人好看,算計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怕?!?,零豈會害怕,他可是連上戰(zhàn)場都敢的,更何況為了水臨歌他連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怕!
水臨歌很滿意他的回答,拉著零走出了這間平凡的小房間,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又是一間書肆,只見水臨歌到書架上隨便拿起一本書對正在買書的小廝道,“這書寫得甚好,就是不知撰者是如何撰寫出的,可否能引見一下這位撰者?”
零再看那小廝,可不就是昔日的竹染嘛!
沒想到竹染竟然被安排到了這里!他震驚的看向水臨歌,而水臨歌卻不等他問出便和竹染一問一答好似完全不認(rèn)識一般。
而更離譜的是那竹染除了剛開始看見水臨歌的時候愣了一下,和水臨歌一笑一和的把她們倆請進(jìn)去了。
于是乎就跟著竹染進(jìn)了一間雅間,竹染一關(guān)上門就對水臨歌恭敬道:“閣主?你怎么會在這里?”
只見水臨歌一言不發(fā)的牽起零的手坐上了主位,而她自己卻好不正經(jīng)的坐在他的身上,方才看了竹染一眼,“我怎么不能來這里?他呢?”水臨歌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隨即便想到了他的主子——浮生!
“回閣主,下奴可以做雙份的事情!”只水臨歌三兩句的敲打,竹染便識趣的表明身份,并為他的主子開脫。
“這樣啊……”水臨歌把玩著零的長發(fā),觀察著竹染的神情,“你去通知語墨叫她過來見一見本閣主的夫郎?!敝灰粫R歌便沒了興致管他真假,她要給自家的夫郎正名的事情可不能耽擱。
“是?!敝袢玖⒓赐讼?,他可不管水臨歌事情有多么的荒唐,他只管辦事就行了。
“嗯。”水臨歌并不擔(dān)心時間的問題,斯條慢理的從零身上起來拿起桌案上的茶,喝了起來。
飛鴿傳書的時間只要幾分鐘而已加上走的是暗道總共也就五分鐘,她又何必學(xué)著別人擺架子要屬下等那么久呢?畢竟她也不是很急。
于是零就被她丟在一邊,零看著水臨歌自顧自的喝起了茶,并且把他給忘了,很是氣憤,一把搶過她的茶喝了起來。
“哼!”他輕哼一聲。
水臨歌一臉莫名其妙,“怎么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喝茶的功夫怎么就惹到他了?
“怎么了?哼!你說怎么了?”他冷哼一聲,“我什么都依你,你卻要冷落我!只顧著你自己喝茶,都不顧及一下我!哼!”
“你不是坐著嗎?在自己家你隨便就好了?!彼R歌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零被這話一噎,心里頓時有點甜蜜,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但他也是不會原諒她把他晾在一旁的事實。
“哼!我都不熟悉,你就要我隨便?你要我怎樣隨便呀!”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的語氣有點嬌嗔。
看著他勾起的嘴角,聽著他的這一席話水臨歌越發(fā)覺得這就是嬌嗔,看來他的這夫郎也學(xu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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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忙?。《伎烀Ο偭?!都是自己手欠,一個新人參與什么黑馬賽,搞的自己這么拼??粗鴳?zhàn)隊的人那么拼自己也不好意思拖后腿,這就是臉皮薄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