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留清從哪里請來的?”小廝走后火炎對著朱釵疑問道。
頂著火炎審視的眼神,珠釵倍感壓力,她可是聽留清講個他的一些事情,做為男子他這樣大逆不道的強迫妻主懷孕可是要浸豬籠的,更何況還是像他這樣想某妻主財產的。
做為一個男人眼前的火炎真的是太可怕了!還好她家夫郎不像他這樣,她雖是入贅但夫郎一家人還是待她極好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明明是嫁入?yún)s比她這個入贅的還要兇殘,想想她也是真夠失敗的。
“我……我是從她家來的?!睕]毛病,留清是她大姑子,她是入贅的,的確是她家的。
“從她家來的?”火炎皺了皺眉,這個留清實在是太不懂規(guī)矩了,居然什么人都敢請來為千翎醫(yī)治。
“我……我……”朱釵簡直欲哭無淚,恨不得火炎不要再問了,再這樣問下去她可算是背叛主子了。
然而只能在床上裝暈的蘇千翎才是真的欲哭無淚,只能聽著她們對話,就算是朱釵背叛她,她也不能立馬起來反抗。
“快說!”見朱釵支支吾吾火炎忍不住發(fā)火,如果她再不識好歹他可是不介意用武力的!
“我……我說?!敝焘O見火炎發(fā)火連忙害怕的道,他可是聽留清說了的,這夫郎就是靠著武力讓她家小姐吃了不少虧的,要是惹怒了他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殺了然后在這房里藏尸。
她微微顫顫的道,“我……我是留清的弟媳。留清她請不來大夫,家……家里只有我懂一些岐黃之術,留清說救了夫人后,只要跟著夫人就少不了我好處,所以……”后面的事情不言而喻。
要不是留清誘惑她她也不回來的,沒想到她居然會為了她的落魄主子而坑她這個弟媳。
“懂一些岐黃之術?”火炎似乎想到寫什么,“那我的孩子是……”
“砰!”的一聲留清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小人婦科安胎之術尤為精湛,不敢欺瞞夫郎,孩子確實是男兒?。 敝焘O的磕在地上,不敢直視火炎。
而火炎和還在床上躺著的蘇千翎卻同時松了一口氣。
蘇千翎很是擔心,朱釵會出賣她,一直忐忑不安。
而火炎卻是因為孩子是男孩,松了一口氣。這叫他怎么不高興,他們火家終于有后了,而且孩子還是他喜歡的女人給他生的,這是多少大家族子弟愿而不得的,他是何其的慶幸。
“好好!好!”高興之余他連說三個好字,“既然精通婦科和安胎就在夫人身旁伺候著吧。月例五兩!”
“是?!敝焘O跪在地上小聲應道。雖火炎開高價聘請她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留清去哪了你知道嗎?”火炎突然想起了留清,那個還算得上忠心的丫鬟,既然她沒有背叛那她去哪了?
“留清去山上采藥去了,也不知采到藥沒有。”留清勸說她的當日,邊去了山上,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半點消息,也不知采到藥沒有。
就算她懂一點岐黃之術也沒有辦法不藥而愈?。「螞r還是安胎的藥。
“采藥?”火炎想著何時他淪落到用藥還需要上山去采了?隨后一想,他千不該萬不該讓留清去請大夫和買藥,她是千翎的大丫鬟,隨時跟在千翎的身邊,看到留清,就知道是要為千翎醫(yī)治了,事情到了這般地步,怎么可能還有大夫為千翎醫(yī)治。
可他沒想到那些人居然連藥都不肯買,“千翎的情況還……好吧?”沒有藥他的女人和孩子又該怎么辦?
火炎初為人父、初為人夫已經體會到這種無能為力的滋味,是因為有了責任才有這種體會,他暗暗發(fā)誓不會再讓妻、子再次淪落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