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婦女有些顫抖的說道:“流,流血了,會不會死,這是你姐姐的女兒呀。”
男人從沙發(fā)站起來,眼中充滿了鄙視:“那還不利索點,等一下她死了,你和我都得去坐牢,而我們的女兒都得死?!?p> 婦女從地上站起:“黑哥他們那里靠譜嗎?萬一他們騙我們了怎么辦?”
男人臉上出現(xiàn)了不耐煩:“怎么,如果他們騙我們,你有其他辦法?!?p> 婦女大聲的抽泣起來:“果果,舅媽和舅舅也是迫不得已,你到了那邊以后,千萬別回來找我們?!?p> 男人一腳踢向婦女的腿:“快點,黑哥那邊可不等人?!?p> 婦女擦干了臉上的淚,用手托起于果果,拖著于果果下了樓,因為于果果穿的是短裙,導(dǎo)致小腿部分完全與地面接觸著,于果果的小腿部分出現(xiàn)細(xì)細(xì)的血絲,一滴一滴的順著于果果的小腿流下。
婦女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便將于果果拖下了樓,塞進了一張面包車內(nèi),然后也坐了上去,于果果的舅舅早已坐在副駕駛上:“你怎么偷個人都那么慢?!?p> 婦女沒有說話,駕駛員對于果果的舅舅說道:“你知道耍黑哥的下場吧,所以我奉勸你別耍小花樣?!?p> 男人臉上的皺紋都堆放到了一起,就像爆發(fā)冷卻后的巖漿,討好著對駕駛員說道:“我怎么可能會耍黑哥呢,我女兒的命可在黑哥手里。”
駕駛員冷冷的一笑:“最好如此,不然我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p> 然后發(fā)動了車,在車發(fā)動后,一些身著便衣服的人走進了老城區(qū)。
“張隊,這里發(fā)現(xiàn)有血液。”一個警員對著身著白色T恤的男人說道。
男人走過來,蹲下仔細(xì)端詳了一番,對后面的人說道:“記得采樣?!?p> 男人順著血液留下的痕跡,走上了樓,身體緊靠樓梯邊,手機就能握住包里的手槍。
男人謹(jǐn)慎的走著每一步,見血液了三樓的門口便沒了,男人蹲下仔細(xì)端詳,見右邊的門口有腳印,男人輕輕敲了敲門,回復(fù)到了是一片沉默。
男人的手指從后向前劃過,男人身后便有另一個看起來較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張隊,要撬門嗎?”
張銘點了點頭,只見男人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針。
所有人都在男人的身后,保持著最警惕的姿勢。
“噔”門打開了,男人剛想把門拉開,便被張銘阻止了:“等等?!?p> 只見張銘謹(jǐn)慎的偵查了一番,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剛打開門,又是一陣惡臭味傳來,但絲毫沒有影響屋內(nèi)所有人行動,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應(yīng)有的神態(tài)。
經(jīng)過一番檢查,張銘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早已沒有了人,犯罪分子也早就逃了。
張銘讓其他人留下來采證據(jù),便帶著一行人下樓了。
而另一邊,于果果被隨意的放在車的后備箱,無意識的睜開眼睛:“小腿來的痛感,于果果輕微的“嘶”了一聲,而婦女似乎察覺到什么,像于果果的方向看去?!?p> 只見于果果的眉皺著,婦女想因是做夢,便沒太注意。
于果果靠著人體的本能動了下,便發(fā)現(xiàn)身體的四肢都被綁著,全身軟軟的,額頭上和腿上似乎有什么液體流下。
于果果強硬的睜開眼皮,沒撐住幾秒便睡了過去。
而張隊一行人,一下樓便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輪胎印,這個地方來老城區(qū),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居住了,至于輪胎印更不可能有,但目測這個輪胎印還是新鮮的,那就證明這些人剛走不久,剛才的血液也沒有凝固,所以張銘斷定這些人剛走不久。
“糟了?!睆堛懫鹕?,對身后的幾個人說道:“小王,你去掉旁邊的監(jiān)控看看這張車從那里出去了,記住如果查到就一直追蹤。
又對唯一的女警員說道:“小時,你去把車開來?!?p> 張銘一說完,便有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張隊,這是一個巨大的器官販賣集團,你應(yīng)該先向上級匯報,你這樣孤身前去,恐怕安全會受到威脅。”
張銘對身后人說道:“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去匯報上級?!?p> 張銘身后的男警員開始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說這句話,但已經(jīng)從張銘的口中說出,那便是命令。
男警員也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張銘的眉深深的皺在一起,一張車停到了他的面前:“張隊,我們這樣貿(mào)然行動,會不會受到上級批評。”
張銘勾唇一笑:“不知道。然后打開車門坐上了車。
“不法分子應(yīng)該剛走不久,小王已經(jīng)去調(diào)監(jiān)控錄像,如果運氣好的話,那這個案件就基本破了?!毙r對張銘得自信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叮,張銘他手機響起,張銘劃開手機屏幕,打開了免提,電話那邊傳來小時的聲音:“張隊,那張車的雷達定位已經(jīng)發(fā)到你的手機里,它會實時更新?!?p> 張銘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車很快便啟動了。
張銘順著手機里的顯示,一點一點小紅點靠近,倆人的車不知不覺的出了城門,當(dāng)張銘一行人離紅點最近的時候,張銘發(fā)現(xiàn)紅點停了。
張銘對小時說道:“怕嗎?怕的話就坐在車?yán)锏戎г??!?p> 小時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張隊,我不怕?!?p> 張銘勾唇一笑:“你去了也沒用,不如乖乖的待在車?yán)铮却г?,過一會兒我?guī)е速|(zhì)出來的時候,快速發(fā)動車帶我們離開?!毙r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埋怨,但還是點了點頭。
張銘打開車門,手機就能握住包里的手槍,謹(jǐn)慎的走著每一步。
而于果果被拖進了一個廢棄工廠,于果果的舅舅雙膝跪在地上:“黑哥,只要你能找到我女兒的骨髓配型,我們也愿意?!?p> 被叫做黑哥的人吸了一下手里的雪笳:“放心,黑哥,我一定說到做到,明天你就能看到你的女兒配型成功了?!?p> 于果果的舅舅和舅媽都雙膝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謝謝黑哥,謝謝黑哥?!?p> 此時,張銘經(jīng)過一番摸索,也走進了廢棄工廠。
而于果果躺在白色的手術(shù)臺上,一些身著白大褂的人在準(zhǔn)備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