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心想自己是為了閨蜜,然后從座椅上站起,做到了傅奕恒旁邊的椅子上,內(nèi)心不停的安慰自己,自己一直在做義工,就是義工。
于果果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故意夾了一塊青椒,然后送到傅奕恒的嘴邊,心里開心的不得了。
只見傅奕恒把眉皺得很深,遲遲不愿張開嘴:“如果你不能做到誠心,我剛才說的話依然奏效?!庇诠⑿χc了點頭,將青椒硬塞到傅奕恒的口中。
“傅總,我的誠心日月可鑒,而且青椒可以補維A,這你不會不知道吧?”說完,于果果一邊笑一邊看向傅奕恒。
傅奕恒的臉又一次在于果果眼前放大,嘴中被硬塞入青椒。
于果果只覺得又羞又氣,這個男人處事風(fēng)格不僅獨特,還很變態(tài)。
傅奕恒將青椒塞入于果果口中后,便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拿起桌上的筷子,露出一個讓人思索的微笑:“既然有營養(yǎng),我們都得補。”
于果果只想把傅奕恒大卸八塊,桌上還有那么多青椒,誰會指定要喂進他口里的那一塊,于果果來不及讓思想開小差,便準(zhǔn)備把口里的青椒給吐了。
“如果你敢吐,我不介意再來一次?!?p> 于果果一頭黑線,深深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然后一臉氣憤的嚼口里的青椒。
傅奕恒見果果那么乖巧,嘴角微微勾起。
于果果剛把青椒咽下,就聽后面?zhèn)鱽戆g門處傳來蘇槿一驚一乍的聲音:“于果果,竟然真的是你?!?p> 于果果后背一僵,如機器一般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除了蘇槿還有事務(wù)所內(nèi)的其他同事,透過包間門的縫隙,一臉驚訝的望著她。
于果果只覺得臉上燒紅,剛才的事他們究竟看到了多少,于果果只想把傅奕恒提起來吊打一頓,才能泄了的她心里面的火。
于果果從座椅上站起來,然后把包間門直接打開,笑著對外面的一行人說道:“好巧,你們怎么都在這里?”
蘇槿望著包間內(nèi)傅奕恒帥氣的背影,兩眼冒愛心的說道:“嚴(yán)大魔王請客,不吃白不吃,事務(wù)所里的所有人都來了?!?p> 除了蘇槿,其他的人也一樣,其中一個女孩問道:“果果,這是誰?是不是你男朋友,好帥呀,可不可以介紹給我們也認(rèn)識認(rèn)識?!?p> 于果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不確定同事們看到了多少,如果看到的多,自己說不是,那么面子就真的丟到外婆家了,如果說是,又便宜了包間里的那個家伙。
蘇槿和眾人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于果果。
于果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腦子飛速的轉(zhuǎn)動著。
只見傅奕恒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包間門口的人已經(jīng)有人已經(jīng)有人發(fā)出了尖叫聲,傅奕恒走向于果果,沒等于果果轉(zhuǎn)過頭,腰就被一只大手給攬上:“你們好,我是果果的合法丈夫?!?p> 這句話一出,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然后大約一分鐘后,所有人的瞳孔都變得很大,一臉驚訝的看向于果果。
蘇槿吞吞吐吐的說道:“果果,你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你檔案上不是寫的未婚嗎?”
于果果面部早已僵成了一片,本來她只想說里面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沒想到傅奕恒這個家伙竟然那么自覺。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于果果想了一個很蹩腳的說法:“我……不久前剛接的,沒來得及和大家說,我們比較勤儉,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p> 同事們雖然都半信半疑,不過都沒忘記自己來這里是做什么的,見里面的帥哥已經(jīng)名花有主,便都散了,去到嚴(yán)森所訂的包間。
蘇槿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可以于果果被傅奕恒摟著,如果她撲上去,那個畫面簡直不要太辣眼睛,所以蘇槿努力克制住想撲上去的沖動,咬著牙關(guān)說的:“上次你不是說是你租來的司機嗎?”
于果果見都散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很敷衍的對蘇槿說道:“你知道我這個人做人做事一向低調(diào),所以……”
蘇槿真想一口老血吐到于果果臉上,讓于果果清醒清醒,既然連自己的鐵閨蜜也敢隱瞞。
于果果明白一個道理說的多錯的多,立刻對蘇槿說道:“難得嚴(yán)大魔王請客,你快點去吃飯,把嚴(yán)大魔王平時使喚你,讓你失去的能量和營養(yǎng)全部補回來,千萬別虧本了,不然到時候別來和我哭?!?p> 被于果果這樣一提醒,蘇槿以最快的速度鉆進了旁邊的包間里。
于果果見蘇槿鉆進的包間里,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嘭”門被突然門關(guān)上,于果果一下子按到了門上,被處傳來的疼讓于果果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沒等于果果從疼意中反應(yīng)回來,傅奕恒一只手撐在門上,鼻間傳出的熱氣噴散在于果果的臉上,于果果感覺心一直在不停地加速跳動。
于果果有些緊張地說道:“你……你要做什么?”
傅奕恒用手挑起于果果的下顎,故意靠的更近,然后湊到于果果的耳邊:“傅太太,你有多久沒有履行身為傅太太應(yīng)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了?”
于果果一臉疑惑地看向傅奕恒:“什么義務(wù)?”
傅奕恒的聲音變得沙啞而帶有磁性:“莫非夫人更喜歡先做了,然后再上奏?”
于果果再笨,也反應(yīng)回來什么是身為傅太太應(yīng)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于果果咽了咽口水說道:“我餓了,能不能先吃完飯,在繼續(xù)討厭責(zé)任和義務(wù)的問題?”
傅奕恒一頭的黑線,然后放開了于果果,于果果逃似的回到坐椅上,拿起筷子只知道夾菜和往嘴里送飯,活脫脫一副剛從牢里放出來的囚犯形象。
傅奕恒嘴角的笑意更深,對逗于果果的興趣加深。
傅奕恒慢悠悠的回到座椅上:“夫人,我不急,你可以慢慢吃,畢竟責(zé)任和義務(wù)也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討論好的。”
“咳,咳咳”于果果深刻的意識到,什么叫差一點就嗆死在飯桌上,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吃飯千萬不能和傅奕恒這種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