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于果果開口道:“如果我真的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你會怎么辦?”
傅奕恒嘴角微勾:“哦?夫人這是打算試一試嗎?”
于果果露出一個微笑,明明是自己問的問題,怎么現(xiàn)在把自己弄得那么被動,于果果對自己的智商是越來越懷疑。
“怎么會呢,你那么帥,我怎么可能會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呢。”
傅奕恒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于果果的說法,輕飄飄的來了句:“那到也是,除了我,也沒人會要你,而且我也是被迫要你的?!?p> 于果果一頭的黑線,傅奕恒這語氣,說的好像娶她于果果他傅奕恒多委屈似的,她都還沒說她有多委屈。
“那個……”
于果果剛想開口說話,傅奕恒清冷的聲音傳來:“不是打算回酒店嗎?”
于果果立刻點了點頭,然后就這樣被傅奕恒拉著離開了。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酒店,路過于果果所居住的房間時,于果果剛打算去敲門,就被傅奕恒直接拉走了。
“喂,傅奕恒,你要做什么?”
回復(fù)于果果的一片安靜的空氣……
傅奕恒拉著于果果,走到了自己房間前,將手指放倒了門把手處,然后房間門開了,傅奕恒拉著于果果走進個房間,不給于果果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傅奕恒將于果果抵在門上,一雙冷眸直勾勾的對上于果果的眼眸。
于果果不知道為什么,傅奕恒像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跳也在一直加速。
“那個……”
傅奕恒將手指放到于果果唇前:“不許說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臭腳大漢’了?”
于果果的內(nèi)心對自己面前的二哈越來越無語,自己就算是饑不擇食,也不可能會看上那個‘臭腳大漢’更何況她也只認識那個人幾天,傅奕恒的想像力可真是夠豐富的,這么想著,于果果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二哈呀?!?p> 然后,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傅奕恒看向于果果,于果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止住要去摸傅奕恒額頭的手:“呃……其實我說的是我自己,怎么那么像一個二哈?!?p> 傅奕恒呼吸的熱氣撲散到于果果的臉上,于果果的心跳跳得越來越快,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另一只手拿著玫瑰,整只手酸的支撐不住了。
于果果又很作死的開口道:“傅總,不如我們換個姿勢聊?!?p> 于果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自己的智商,更是無語了,這句話無論怎么聽,都感覺怪怪的,而且讓人感覺很……曖……昧。
房間里的空氣也因為于果果的一句話瞬間升溫。
“冬眠假期剛剛結(jié)束,我還有點糊涂……”一陣手機玲聲響起,打破了如此讓人尷尬的氣氛,只見傅奕恒身形一僵,走到沙發(fā)邊,拿起手機,輕輕劃了一下手機屏幕,走到外面的陽臺,接聽了電話。
于果果一臉都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傅奕恒的手機玲聲,他那么奇葩的一個人,竟然用熊出沒的音樂。
而電話另一邊的陸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電話剛被接通,很作死的問了句:“傅總,沒打擾到你做壞事吧?!比缓笈阋r上一陣壞笑聲。
另一邊的傅奕恒臉色又黑成了鍋底:“看來你們醫(yī)院這個月是閑得慌,不如……”
另一邊的陸湛一臉的苦相,他可不想因為這一個電話,導(dǎo)致365天腳不沾地,立刻換上討好的口氣:“傅爺爺,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給你打這個電話,破壞了你干壞事的興致,看我那么積極認錯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p> “嗯,果然很清閑。”
“別啊,我都叫你傅爺爺了,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麻煩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說完,陸湛還硬生生的帶了一陣哭聲。
傅奕恒把手機打開免提放到了一邊的座椅上,走進了房間,而一邊不知情的陸湛,還以為傅奕恒是對自己的哭聲無動于衷,正琢磨著如何讓傅奕恒聽起來哭得更慘烈些。
于果果在傅奕恒出去接電話的那一分鐘,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才把手里的玫瑰放到沙發(fā)上,和傅奕恒周璇,于果果只覺得自己這的智商都快成負數(shù)了,然后就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了。
正準(zhǔn)備感嘆一番,就聽到了有人進來的動靜,于果果立刻坐了起來。
傅奕恒坐到另一個獨立的沙發(fā)上,用清冷的聲音對于果果說道:“去廚房里給我倒一杯咖啡。”
于果果剛想反抗,想起剛才的事情,然后一臉不情愿的去廚房倒咖啡。
幾分鐘后,于果果倒了一杯咖啡端了出來。
而另一房于果果的房間里,“臭腳大漢”正專心致志的打著游戲,于果果的手機鈴聲傳來,“臭腳大漢”并沒有理會,哪知手機鈴聲好像越挫越勇,越叫越大聲,嚴(yán)重干擾到了“臭腳大漢”打游戲,“臭腳大漢”帶著滿腔的怒氣,起身接起了電話:“喂,有事嗎?”
而電話那邊的于母直接被嚇了一跳,剛聽到“臭腳大漢”的聲音時,迅速掛斷了電話,確認了一遍,自己沒有打錯電話號碼,才再次撥打了過去。
“臭腳大漢”皺了皺眉,就很耐心的滑了一下手機屏幕,指定那邊的于母用和藹的聲音說道:“果果呢?你是她什么人呀?她現(xiàn)在是不是忙著去做其他事了,把手機落在你這里了?!?p> 而另一也“臭腳大漢”游戲的隊友一直催他,“臭腳大漢”為了能迅速解決,回到游戲,用十分惡劣的口氣說道:“不知道,老子忙著打游戲呢,別再打過來了。”
然后,掛斷了電話……
而另一邊的于母完全被嚇了一跳,而且還發(fā)揮了自己的想象力,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不方便說話。
經(jīng)過這樣一想象,于母整個人都不好了,又撥了一個電話給蘇槿。
然而,蘇槿正在和千金小姐爭論誰應(yīng)該睡最好的那張床,絲毫沒有注意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