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恒看向女人,女人用秒的速度從地上站了起來。
于果果對傅奕恒說道:“這下我們?nèi)タ词职桑撹F俠老公?!?p> 傅奕恒正想開口,就聽到了旁邊辛仔喘著大氣的聲音:“傅總,你受了什么傷,要不要把今天下午的會議推遲?!?p> 辛仔拿著手里的文件,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剛才接到傅凱的電話,說總裁受了重傷,差點沒把他直接嚇死,把自己的小命交待在辦公室里。辛仔日夜黏著張秘書,從張秘書口中知道,如果哪天總裁受傷了,一旦被總裁她奶奶知道了,像他們這種日夜跟在總裁身邊的人,傅奶奶一般不問因果,直接拉去給一些專業(yè)保鏢“練手”。
所以一想到會被拉去當“沙包”,辛仔完全零遲疑,直接掛了自己哄了一天多了,才愿意和自己打電話的女朋友的電話,馬不停蹄地打車往醫(yī)院跑,誰知半路又堵車,辛仔直接跑完了另一半路程,才成功到了醫(yī)院,剛到醫(yī)院便看到了總裁。
休息的差不多的辛仔,看向自家總裁,然后就看到了整個人完全被她家總裁摟在懷里的于果果,不過辛仔并沒有看到于果果的臉,而辛仔整個人完全凌亂了,張秘書說總裁一向不近女色,而且對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討厭到不行。
而且張秘書還說,上次有個女人不知死活的往總裁身上湊,那人都脫光了,總裁依然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那個女人直接晾在一邊,女人見傅奕恒絲毫沒反應,打算來硬的,還沒碰到總裁辦公桌就被總裁叫來的保安拖走了,然后那女人被拖走后,整個公司到處都變成了消毒水的味道。
望著眼前擁著依人的總裁,辛仔是真的沒辦法把張秘書口中所描述的那個總裁聯(lián)系到一起,這TM完全是倆個人啊。
于果果聽到動靜,看向了辛仔,而辛仔在看向了于果果,當看到傅奕恒懷里的女人竟然是上次把自己手機撞掉了的那個人,辛仔差點就命喪當場。
這也太太太TM的狗血了,撞掉自己手機的人,竟然是總裁夫人,重要的是自己還讓人把手機買回來賠自己,想起上次買手機的銀行卡,好像是傅凱送來的,那就意味著,他間接性用了總裁的錢,更重要的是那錢是總裁給總裁夫人的啊,辛仔頓時覺得兜里的手機好“燙”,自己這究竟造了什么孽,摔了手機,還間接性給總裁戴了一頂“綠帽子”。
辛仔整張臉完全僵在臉上,不敢相信這一切,要真讓總裁知道了,那……
于果果一臉笑意的看著辛仔:“辛助理,又見面了?!?p> 于果果掙扎著從傅奕恒的懷里出來:“你手受了傷,這樣靠著不好?!?p> 一邊剛從地上站起的女人嘴角一陣抽畜,大腦里突然閃現(xiàn)剛才于果果躺在傅奕恒懷里的樣子。
聽到于果果的聲音,辛仔僵硬的轉(zhuǎn)過身,看向傅奕恒:“總……裁,需不需要推……推遲會議?!?p> 于果果很好心的問道:“辛助理,你不會生病了吧,說話都不利索了?!庇诠f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辛仔抽了抽嘴角,心里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女人這種生物,真的不能惹吶。
傅奕恒留下“不必”兩個字,便走了。
于果果向傅凱擺了一個鬼臉,屁顛屁顛地跟上了傅奕恒的步伐,一邊的副院長也同樣。
辛仔望著手里的文件,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三人很快就走到了排X光片的地方,傅奕恒走了進去,于果果剛想跟上,就見傅奕恒突然轉(zhuǎn)過頭說道:“你在外面等我。”
于果果點了點頭,就乖乖地坐到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靜靜的等待著。
而房間內(nèi),副院長的臉色十分嚴重:“傅總,您這次嚴重的牽扯到了舊傷,如果您再這樣不聽勸,您的右手……”
傅奕恒看向副院長:“不必擔心,你做你該做的事就好。”
副院長面上露出為難之色:“您這是何苦?您昨晚救的那個人與您無親無故,您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風險?!?p> 傅奕恒看向副院長,慢悠悠地開口道:“做你該做的事就行。”
副院長搖了搖頭,便開始給傅奕恒拍片子。
于果果也不知是為什么,總覺今天很困,然后就在醫(yī)院的長椅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房內(nèi)的倆人弄好一切也是半個小時以后,傅奕恒剛走出來,就看到醫(yī)院的長椅上,于果果就這么靠在上面,傅奕恒走進于果果,輕輕地將于果果抱起,然后就聽到于果果嘟囔著說了一句:“傅教官。”
傅奕恒看向于果果的眼神一瞬間變的有些復雜甚至帶了些許的慌張,不過也在幾秒之間,就那么消失了。
一邊的剛從房間出來的副院長走上前,本打算搭一把手,因為現(xiàn)在傅奕恒的右手新傷舊傷都有,且等一下出來的結(jié)果還不會太樂觀。
副院長剛走到旁邊,欲開口就收到了傅奕恒那一臉寫著“生人勿進”的臉,明擺的警告,副院長立刻打消了心里的念頭。
傅奕恒抱著于果果,走向電梯,跟在身后的副院長立刻按下電梯的等待鍵,不過幾秒,電梯便停到了三人的面前,傅奕恒就這樣抱著于果果走進了電梯,副院長依然跟著走了進去,且按下vip病房。
電梯就這么開著,只聽傅奕恒突然開口說道:“一個失憶的人,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大嗎?”
副院長遲疑了片刻就說道:“這個是根據(jù)病人的情況而定,如果周圍發(fā)生的事一直在刺激病人的大腦,那么恢復的可能性很大,當然也有特殊情況,比如永遠不會恢復,但是大部分病人都是可以恢復的,總之都是根據(jù)病人的情況具體分析?!?p> 副院長看向傅奕恒,雖然心里好奇傅奕恒問了做什么,不過以多年的相處,副院長心里清楚,不該問的自己還是別問了,畢竟問了也沒什么結(jié)果。
電梯門打開,幾人一起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