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看到青竹手中熟悉的白色瓷瓶時倒也沒太失望。
畢竟這么些年來,他也早已經(jīng)習慣了,哪怕是這還魂丹,在外頭也是千金難換的寶貝,神醫(yī)肯給他,已經(jīng)是十分的良善了。
“勞煩你了,神醫(yī)那里還請?zhí)嫖抑x過?!?p> 司徒景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青竹看著他的背影,也有些替他難受。
鶴松瞧見自家徒弟這幅模樣還有些生氣,搞得跟他是個惡人一樣,他也不想想,他們藥王谷的名頭靠什么維系,若是人人都能過來求到藥,那他們藥王谷還有什么清凈可言。
司徒景一路策馬抵達了司徒府。
門房看到他十分的驚喜,連忙笑著將他給迎了進去。
“少爺,您總算是回來了,老爺今日在府上呢,您們父子兩個好好說說話,好好說……”
司徒景沉默著點了點頭,其他的一句都沒多說。
司徒家如今的家主正是司徒景的父親,司徒震。
司徒景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了后院,沒等人通報,就提著袍子走了進去,里頭司徒震正端坐在首座,顯然是聽到了底下的人通報,知道司徒景回來了。
“回來了?”
司徒景沒說話,往他身上扔了一個白瓷瓶,然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姿態(tài)十分的囂張,仿佛面對的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司徒震也被他這種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給激出了火氣,想都沒想的就站起來,快步走到司徒景的面前。
“你這個逆子,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父親的?”
“父親?我寧愿我從來沒有你這個父親!”
“你!”
“成了,司徒老爺在我跟前裝什么,有這個功夫還不趕快去找你的心肝兒表妹,這些年你倒是將她藏的好,可你等著,只要被我找出來她,我必取她的性命!”
司徒景說完,直接飛身離開,徒留司徒震一個人在屋子里頭失神,過了好半晌才抬起頭來,滿眼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他就像是毫無知覺一般。
“阿景,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好地聽我解釋啊……”
司徒景此刻心情也不好,隨意的找了個酒館進去,點了一壇子烈酒便獨自坐在角落里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酒館里頭的人大多都是三三兩兩的一群好友,像司徒景這樣一個人借酒澆愁的實屬少見,更何況他喝酒就像是不要命一樣的往嘴巴里頭灌,看得人心驚肉跳的。
有那好心得人,揚聲喚他一句兄弟,勸他少喝些酒。
他聽了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照舊是不管不顧的喝,一壇子酒見了底,仍未感到絲毫的醉意,可是他卻也沒再續(xù)上。
借酒澆愁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做一次就夠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未解決呢,有何臉面在這處喝酒?
正準備結(jié)賬離開,卻聽到旁邊桌子那有人在小聲的討論。
“你們聽說了嗎?姑蘇的蘇家嫡女回來了,十八年了啊,總算是被蘇家人給接了回去,聽說生的絕美,是蘇家人心中的寶貝?!?p> 迷迷糊糊的,只能聽說蘇家有了寶貝,好像還是個人?
司徒景突然就來了精神。
寶貝?看來自己又要去姑蘇一趟了,萬一這次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