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碰到一賤男!
PS:修改了一下前面的章節(jié),挪到后面了,請重新刷新,本來打算三章連發(fā)的,可是時間不夠啊,又修修改改,頭疼。
見他兩手空空的,許魏娘就知道,肯定一粒米也沒有借到。
“魏娘,我……”
“不用說了,我知道的,肯定沒借到米?!?p> 許仁厚吃驚:“你怎么知道,你又沒跟我屁股后面?!?p> 說到屁股,許魏娘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可一想到大伯二伯聯合外人里應外合整她們家,情緒又低落下去。
“是許老三搞的鬼,他到處跟人說我要嫁給他了,不準別人借給我們糧食,還給人家塞好處。”
許仁厚頓時惴惴不安起來,雖然他還不知道自己大哥二哥家要逼他女兒嫁給許老三的事,可老三畢竟是村里出了名的霸頭,附近的村民沒少被欺負,這要是他搞得鬼,看上自家女兒了,那是鐵定沒人敢借糧給他們了,而且胳膊擰不過大腿,惹不起,只能躲了。
“魏娘,要不然,跟你媽把實話說了吧,現在這事情已經沒法收拾了,咱們商量商量,實在過不下去你就到你舅公家去,或許那邊會好一點。”
走?不可能,自己要是走了,這家人怎么辦,大伯二伯還有許老三就會放過他們家了嗎?而且許魏娘知道就算報警,這事以現在的鎮(zhèn)上的公安局警力根本管不來。
實在逼急了,大不了,一個個,用彈弓打得那些人起不來床。
當然這只是許魏娘心里想想而已,她曾經可是體制大院里出生的,怎么會知法犯法。
總之,走是絕不能走的,自己若是一走,這個家絕對會迅速垮塌下去,別的不說,她也不想讓父母弟弟如此活在人家屋檐下。
可打獵這條路暫時行不通,到底還有什么快速擺脫困境的道路呢?
許仁厚看到許魏娘低頭沉思,不好去打擾,左右是要等沈梅回家后再做商量,不經意間瞥了眼許魏娘放在桌子上的竹筐,早上的時候他就是看著女兒挎著這個出門的。
竹筐上蓋了一片荷葉,一動一動的,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起初他以為,只會做農活的女兒肯定找不來什么好東西,沒想到掀開一看,驚喜地發(fā)現居然是只活蹦亂跳,好幾斤的兔子。
“魏娘,你打了只兔子?”許仁厚看見那只大兔子,高興地手都在微微顫抖。
“什么?”
等瞧見了里面的東西,許魏娘的臉頓時也不太自然起來,難怪自己一路上累得快喘不上氣,原來里面跑進來了這么一只大白兔。
可,不對啊,它是怎么到自己籃子里來的,自己想打一只來著,可是打不到??!
等等!許魏娘想到了什么,臉頓時又變得越發(fā)古怪。
她把兔子拎起來一看,兔子的腿上不偏不倚,正好有一出受傷的地方,是她彈弓打的無疑。
她一雙眸子眨了眨,難道說,在泉水那邊,自己沒有聽錯,那個痞里痞氣的男子當時也在,是他偷偷把兔子放進自己籃子里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把兔子給她?
難道就不可能是兔子受傷后慌不擇路,結果跑進了籃子里?
比起是那個男子偷塞給她的,她更愿意相信后面那一種可能,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祥水村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愣神的功夫,兔子已經被父親拿過去宰了,正蹲在廚房剝皮,連水也燒上了。
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許魏娘嘆了口氣,倚在門框上,深思著詢問:“爸,您知不知道,露云山往里走一兩里那地方的山是誰家的?”
許仁厚抬頭看了她一眼,說:“知道啊,怎么了?”
“我就問問,村里不是說,不可以上別人的山上打獵嗎?”
“沒這個規(guī)定呀,只要不砍樹,不燒山,打獵沒人管啊,你從哪聽說的?”
這,許魏娘整個差點就不好了,特么居然碰到一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