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槿兒連忙把她扶了起來,,示意耿康攔下后面追趕的人。追來的人大約有四五個,個個身形精壯干練,一看便是練家子。
耿康得了她的示意后,把手里的寶劍一退劍鞘,一字橫開攔在了那些人面前,焦承澤也憤憤的走上前,開口道:“堂堂一群七尺男兒,光天化日之下竟追著一位姑娘打殺,你們眼里視王法為何物?”
追來的那群人,為首的那個朝他一瞪眼睛,用手里的棍子指了指他:“要你多管閑事,讓開讓開。你知道她是誰?做了什么?你就出來打抱不平?”
焦承澤忍下心里的憤怒,一揮袖子把兩手往身后一背:“愿聞其詳。若你們說得有理,本公子自不攔阻各位。但若是幾位說的不對,那敝人不才,要請各位與本公子同去衙門走上一趟了?!?p> 領頭的那個一聽,跳著腳說到:“這個臭女人冒充我家老爺?shù)闹杜€上門敲詐勒索,訛我家老爺?shù)腻X財!”
旁邊一個打手上前悄聲對領頭的說:“大哥,和他廢那么多話干嘛?直接把他們都打一頓,趕出槐楚不就完了!”
領頭的想想也對,立馬把臉一虎道了聲,別和他廢話了,兄弟們!給我打!
那幾個人聽到招呼,瞬間就圍了上來。
耿康未等梁瑾兒發(fā)話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與他們動起手來。一記“醉臥羅漢”一腳踢上一人的下巴,同時手肘狠狠地后敲敲到一個想背后偷襲他的人的臉上。
那群人一看他如此兇悍,出手這樣快,想必身手了得。一兩個人未必對付得了他。
頓時就扔下了焦承澤他們,幾個人圍了上來,把他團團圍住了。先對付了他,再對那個書生和兩個丫頭也不遲!
正在耿康和他們激烈的打斗的時候,那個姑娘終于體力不支昏倒了。焦承澤一看,連忙叫梁槿兒扶著她先回客棧。
眼看著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點了點頭扶著這位姑娘先回去了,走的時候囑咐他倆小心點。
到了客棧之后,叫來了蘭媽。一起把這位姑娘扶進了自己的客房,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蘭媽倒盆水,用帕子輕輕地給那姑娘擦了把臉。
一會兒,那姑娘悠悠的醒來。
扶著她坐起來以后,梁槿兒問她:“姑娘,你是何人?他們?yōu)楹巫汾s于你?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那姑娘搖晃著身子喘著氣,靠著她的肩膀努力坐穩(wěn)身形,咬牙切齒的說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名喚做喬蘿,本是槐楚縣一所鏢局鏢頭之女。那幫賊人是我的親叔伯找來的打手。
只因十年前我父親過世,留下我和母親二人相依為命。眼看著無人打理鏢局,母親決定請家中族人出面,邀請叔伯前來幫忙打理。
誰料叔伯見我們孤兒寡母,家中無人做主,竟伙同了外人以一趟假標謀奪了我家的產(chǎn)業(yè)。把我那體弱多病的母親活活的氣死在了病中,還將年幼的我也趕了出來。
幸虧得到了一位義士相助,將我?guī)街邪菟麨閹焸魑椅渌嚕懮?,我才得以生存。去年我下得山來,找他們評說公道,誰知他們竟買通了官府,一張狀紙反將我告上公堂。那縣令與他們交好,竟判我一個誣告之罪。打了我五十板子,將我趕出了槐楚縣。
我養(yǎng)好了傷,再去與他們理論。他們竟找了一批打手與我交手。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之后,假意說要把家產(chǎn)歸還與我,約我今日在明月?lián)Ш瀸懯湛顟{條。
也怪我自己蠢笨,不曾防備于他們。竟被他們在茶水中放了軟禁散,四肢無力提不上筋來,打他們不過,被他們一路追打至此。若非姑娘相救只怕今日又是一場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