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p> 男人平靜的語氣不帶半點波瀾,哪怕她在歇斯底里鬧離婚,他依舊從容淡定,銳利的眼眸盯著面前的文件,沒有施舍給她一個眼神。
冷靜,永遠的冷靜。
工作,永無止境的工作。
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錯。
是的,全部都是她的錯。就連他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也一樣都是她的錯。他永遠都不會錯,也從不認為自己有錯。
秦舒無法冷靜自持,“燕綏,我二十歲嫁給你,婚后五年,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你,也從未要求過你什么。這一次,算我求你,我們好聚好散?!?p> 她把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他面前,“字我簽了?!?p> 他終于抬起頭,眼神一如初見冷漠鋒利,骨子里透著傲慢,讓人心頭發(fā)寒,又忍不住被他吸引。她就是那么膚淺,第一眼便被他的顏吸引,沉迷他的氣質(zhì)無法自拔。
第一天相親,第二天閃婚,當(dāng)天高高興興搬到一起。
她以為自己會幸福。
他們的視線在空氣中糾纏,秦舒微微失神,露出大方的微笑,祝福他,“望君余生安好?!睆拇嘶ゲ幌嗲?。
秦舒提著行李,快步往外走,離開她居住五年的地方。她曾經(jīng)以為,這里是她的家,她會和他生兩個孩子。她在家相夫教子,他在外賺錢養(yǎng)家。等到孩子長大,他們老了,會攜手去世界各地旅行。
一切都于半個月前,戛然而止。
那天下午,陽光明媚。
她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去咖啡廳赴約。
走進咖啡廳,她第一眼便看到那個穿著酒紅色長裙的女人。細細的吊帶落在白皙的肩上,項鏈吊墜在精致的鎖骨前閃動,極為吸引人的視線。女人的五官算不上精致,組合在一起別有一番韻味。
是個很性感的女人。
秦舒低頭看著自己,提著手袋骨節(jié)攥得發(fā)白。她是全職太太,而對方是職場女妖精,裝扮精致有備而來。
“秦女士?”
她伸手出秦舒隨意掃了一眼,看得出來,那是一雙從未做過家務(wù)的手。
秦舒沒回應(yīng),態(tài)度很冷漠,女人也不在意,笑著說:“我叫卓思雅,是燕綏的的愛慕者。”
愛慕者?
她怎么能關(guān)明正大的在別人妻子面前說出這三個字。秦舒心底憤怒,面上卻表現(xiàn)的很平靜。她不能動怒,要在外面那些女人面前,維持自己的顏面。
卓思雅毫不在意的輕笑,“燕綏很喜歡你,所以拒絕了我。他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為他做了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秦舒終于說了一句話。
那女人笑的饒有深意,只一份文件,便讓她潰不成軍。
“秦女士,好好看看,看看燕綏對你的好,對我的殘忍?!弊克佳判θ菀粩?,極為冷漠的說:“你要真是愛燕綏,就拜托你放過他。這么多年,他為你們秦家做的夠多了。你還想讓他斷子絕孫才滿意嗎?”
斷子絕孫,怎么會?
她做夢都想給燕綏生個孩子。
秦舒張了張嘴,話尚未說出口,卓思雅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一般,極為厭惡地說:“拜托你行行好吧,秦女士?!?p>
顏凝煙
這是一個短篇,內(nèi)容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