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齷蹉心思昭然若揭啊,不是看上我了卻要給我贖身,咦......也不對啊,他要是盯過我的話就會知道我并沒有賣身給這里。這人到底什么目的啊。
“雖說本大人長得玉樹臨風的,但是姑娘你還是矜持點好......”
沒理會他的自大,“我看著大人有點眼熟?!毕肓讼?,是真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不是他作為錦衣衛(wèi)的時候見過,而是在別的什么地方有見過相似的面孔。拿手指比了比他的眉眼,眉毛不濃不淡,眼睛暗藏凌厲,頭發(fā)濃密順直,臉型和阿良有點像。難道是因為和阿良有點像所以才覺得他有些眼熟嗎?
撓了撓腦袋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xiàn)的面前,近在呼吸交錯。
急忙向后躲去.“干嘛!”沒好氣的說道。
“想起來再哪里見過我嗎?”那人卻又湊近了來,“仔細看看,興許能想起來呢?”那人魅惑的說道,呼吸交錯間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心不由得抖了抖,第一次被除了阿良以外的男人靠的這么近過。
“好看嗎?還要再看嘛?!苯阱氤?,可以看到他的喉結一動一動的說著話,這個男人魅惑起來簡直要命。
伸手撫上了他的喉結,男人獨有的特征,手指的接觸細膩動人,輕輕的撫摸了兩下,看著它又上下滑動了一下,暗扯嘴角,然后猛地一用力,同時一招小擒拿把他臉朝下按到了床上。敢調戲我,活的不耐煩了。
“離我遠一點,我不需要任何的假好心?!蔽业种哪X袋惡狠狠地說道。
“咳...咳...你個死女人。”那人撅著屁股想要起來。
呃,威脅也威脅了,放松了力道,放開了他,然后趕緊跳到了那扇掉了的窗戶旁,萬一他要反撲我好趕緊跑。
“不知好歹的臭女人?!薄澳氵@樣的讓我手下的知道了不知道得死多少次了?!蹦侨祟H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理他,“門在那邊,你趕緊走?!币慌ゎ^,指了指門,要保持我生氣了高冷的形象,趕緊把他唬走。萬一反應過來揍我一頓,我怕我打不過他。
“哼,你下回求我來我都不會來?!蹦侨苏f完氣沖沖的開門出去了,頭也不回的走了。總算松了口氣。
站在三樓,看著他氣沖沖的直奔一樓大門走去,然后揚長而去。
外面依舊人聲鼎沸,仿佛沒人注意到這一方角落和那個負起離開的人,回到了二樓,拿了本賬本準備回去再瞅瞅,我也慢慢的準備回去了,走著走著想起了百里,它還被我仍在了春風樓里,季叔幫我照顧著它。
到春風樓里的的馬廄的時候百里正在啃蘿卜,不懂它一匹馬怎么會有兔子的愛好,石槽里的蘿卜被他啃得“咔嚓咔嚓”響,摸了摸它的馬鬂把臉貼在她的身上,皮毛油光順滑,看來它被打理的很好。它的腦袋蹭蹭我,似乎在安慰我這個孤家寡人的主人。嘆了口氣,又給它倒了些糧食到食槽里加餐。然后又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出了春風樓。出來的時候還遇到兩個醉漢擋住了去路,被我一腳一個的給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