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恕本官眼拙,來者何人?。俊甭牭街袣馐愕穆曇簦磻^來的郎鵬才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來人頭戴鳳翎金盔,身批赤紅戰(zhàn)袍,腰間玉獸獅蠻帶,腳底鐵勒鹿皮靴,一身戎裝端的是英姿颯爽,為何如此說呢!因為聲音的來源是個女聲!雖說聲音是女的,但身上的氣勢卻不比郎鵬見過的任何一個猛將差!郎鵬沒忍住對其使出了“火眼金睛”技能!
秦良玉:字貞素,從八品石砫宣慰使,特長:統(tǒng)帥,武力
武力:120武力資質(zhì)9
智力:60智力資質(zhì):3
政治:45政治資質(zhì)2
魅力:60魅力資質(zhì):3
綜合總資質(zhì):17
宣慰司是介于省與州之間的一種偏重于軍事的監(jiān)司機構,一般掌管軍民之事,是地方機構。宣慰司長官官稱“宣慰使“,是負有承上啟下的一個地方區(qū)劃的軍政最高長官。
宣慰司這一機構最早見于金朝,元朝時在全國范圍內(nèi)普遍設立。到明清時則只在少數(shù)民族聚居地區(qū)設立,宣慰司數(shù)量比前朝要少,歸屬土司序列。而明清時期宣慰司所轄范圍最多也就是州府級別的區(qū)域!而石砫地理位置處川滇交界處,萬歷四十一年(1613年),馬千乘染上了暑疫,又因接待不恭,得罪了明朝派來監(jiān)軍的太監(jiān)邱乘云,被邱乘云誣陷投入獄中。在獄中,得不到治療調(diào)養(yǎng),馬千乘病重而死。馬千乘死后,朝廷覺得他并無大罪,所以仍保留了他家石砫宣撫史的世襲職位。而這時馬家的繼承人馬祥麟年齡尚幼,朝延鑒于秦良玉跟隨馬千乘援朝抗倭作戰(zhàn)有功,文武兼長,所以授命她繼任了丈夫的官職。從內(nèi)外親疏上分,郎鵬的正九品要優(yōu)于秦良玉的從八品,但從根本品級論,人家可比自己還高半級呢!
死命的壓下那個“收了她”的強烈念頭,收攝心神,急忙跟秦良玉打招呼道:“原來是大明赫赫有名的女武神啊,恕郎鵬招待不周,不知秦將軍來我營州所為何事?”
這時,背后才冒出來一個更加魁梧英偉的身影說道:“秦將軍也是今日午時才來到營州,本來她聽到東韃靼首領宰桑最近蠢蠢欲動,所以先到我西城兵營商討退敵之策,誰知還未來得及坐下,便聽到手下來報,北城兵被秦受帶去了守備府!然后整個營州便開始亂了起來!沒多想,便帶人去鎮(zhèn)壓西市暴徒去了,等我們那邊忙完,便收到秦千總的求救,于是秦將軍便決定來北城看看!”
“原來是洪千總,對了,秦受那廝來的時候你西城不是也派了人了?不知你西城千總該作何解釋?”雖然迫于洪承畯背后的那人,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不然郎鵬這個營州知縣威嚴何在?畢竟郎鵬現(xiàn)在的勢力發(fā)展迅速,甚至要強過沈陽城的綜合實力了,即便秦家真的跟他火拼,他有把握徹底的留住這些人,但礙于正史上秦良玉的赫赫威名,郎鵬不愿與這樣的忠臣良將鬧得太僵!
“洪千總的事我倒也知道一些,本使此次來營,是為了我堂兄秦詬和洪家小子來的,他二人在這里的歷練也該結束了,勞煩郎知縣通融通融,可否讓我將他二人連同我侄子秦受一起帶走!”此時作為一個見慣政治權謀的沙場女將秦良玉也明白,自己這不爭氣的堂兄和洪家老三不過是是官場斗爭中站錯了隊而已,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可以歸咎于秦受年幼無知,為了營州一方安寧私自盜兵符調(diào)動北城兵馬前來幫助縣令平靖叛亂,往大了說就是受劉洪蠱。但劉洪似乎背后也有靠山,在沒弄清虛實之前秦良玉只能先保住這三人再說!
“呵呵,敢問秦將軍可曾打聽過你這侄兒在本官來到營州之后做過多少無法無天之事?就憑你想保他,笑話,秦將軍當大明律法何在?”本不想跟這去秦良玉結梁子畢竟她身后站著的可是石砫宣慰,除了她手中握著的上萬兵馬,秦良玉手中還掌握著一只精銳之師“白桿兵”!如果不是郎鵬不想影響自己的后續(xù)計劃,怎么可能允許有人這么撩撥自己!
“哦,那勞煩郎知縣跟本使說說,我那不爭氣的侄子都做了什么了?”秦良玉問到。
“好,既然秦將軍想知道,那本知縣不妨直言了,從半年前本縣在東城官道路遇你侄子調(diào)戲本縣現(xiàn)任夫人開始,不到十日又出現(xiàn)東市暴亂,你侄子居然能命令我東城兵馬前來鎮(zhèn)壓,期間我屬下于坊間查得他與表妹私通,欺壓北市商人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事,也許本縣太過寬容,導致營州百姓深處水深火熱之中,到今日他居然趁本縣昏迷,下屬被查的時候帶兵前來意圖不軌,如果是你秦將軍你該當如何?”說到最后郎鵬也是出離的憤怒,提高了嗓門質(zhì)問到!
“他居然敢!算了讓他自生自滅吧我秦家不再過問,那郎知縣可否賣我一個薄面,讓我?guī)ё吆槌挟徍颓卦崕ё弋吘顾麄冸m然信錯了人,但畢竟還未鑄成大錯,不知郎知縣···”說完秦良玉看著郎鵬等待著下文。
“可是,貞素?”這時,身后的秦詬一聽就急了,他之所以幫劉洪做了這么多的事情,是因為劉洪的妹妹是自己的發(fā)妻,而秦詬三妻四妾也有不少,但比劉洪好點的是他有個獨子秦受,所以不論是秦詬還是劉洪都特別溺愛秦受,一單交出秦受,意味著秦詬也成了劉洪那般境遇,他怎么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閉嘴,兄長啊,家族只不過想讓你在邊關重鎮(zhèn)歷練兩年,期望日后你能像邦屏和民屏那般驅除韃虜,為秦家爭光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才幾年啊,你不僅一事無成,受兒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回了忠州,如何面對族中父老,啊?”嘴上雖然這么說,但犀利的眼神卻狠狠地剜向劉洪!
“絕對不行,郎知縣,你看這樣可好,讓秦受跟宣慰使離開,屬下好歹也是營州巡檢,只要您能高抬貴手,屬下愿意獻上幾樣寶物作為交換,你先不用急著拒絕,隨后等寶物送到之后您再決定可好!”這時被晾在一邊的劉洪一聽秦良玉竟然要放棄自己的秦侄子,也急了,隨后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大哥,可是那···萬萬不可?。〈蟾?,那可是咱們耗費了多少的精力才得到的!”一聽劉洪的口氣,雖然知道此事關系到自己的親兒子,但一想到是那些東西,秦詬也只能阻止到,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輕重,受兒不僅是你秦家的,同樣身體里也流淌著我們劉家的血脈,我不能眼看著他身陷囹圄!”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樣的決定,劉洪堅定的回絕了秦詬!
“哦,好吧,那本縣就再給劉巡檢一天時間,念在洪承畯和秦詬二人確實罪責不大,本縣就每人罰沒半年俸祿,不過既然秦將軍準備帶他們離開,那本縣也不能不近人情,既如此那本縣明日為二人辦好借調(diào)事宜。”看著諸事已定,郎鵬此次也算大獲全勝,不僅獲得了北市的控制權,就連兩城兵馬都意外的落到郎鵬之手,便不再多言,大手一揮便帶著所有人撤了回去。
在郎鵬離開之后,秦良玉便帶著身后兩人回到了北城秦詬府上暫時居住,而郎鵬今夜卻注定無眠,因為他不僅要處理好北城跟西城的兵馬安置事宜,還要跟師爺書佐們統(tǒng)計北市賦稅之事,等到半夜三更天才算忙完,困得他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