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神秘的地方,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配合此地的環(huán)境,莫名的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你這樣可是要引起那些大佬的注意的,一旦你被盯上,你這一是修為可就···”雙手背負在身后的一名白衣男子說道。
“哈哈,我窮畢生所著之《神仙傳》你可曾看過?那些人雖非神邸但所作所為哪點比不上那些尸餐素位的那些東西,就如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人一般,他們每一個都可以移山填海,享受萬家香火供奉,可是這蒼生疾苦之時,何曾收到過這些人的一絲庇佑,你我這些人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得到的這一身修為,最后也不過是那些人的一個仆從,你可曾想過這些?”另外一名葛衣男子氣憤的吼道!
“這是我們的宿命,無法更改的事實?!卑滓履凶訜o奈道。
“不,這是你的命,我不認命,在這末法時代,我們應(yīng)該為自己而活,為黎民百姓而活,不應(yīng)該為了那些人活著,他們不配!”葛衣男子說道最后臉色漲得通紅!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依然保持我的觀點,畢竟你我二人數(shù)千年的友誼,你的事我可以幫你遮掩,最多五天,如果無法改變現(xiàn)狀,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回來,可別再折騰了!”說完白衣男子如同空氣一般消失在了此處。
“五天么?人間就是五十年的光景,時間太緊迫了!”葛衣男子自言自語道。
“沒事,有我們陪著你呢,你那《神仙傳》里那么多人不能閑著啊,也該出來溜達溜達了!”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你們,你們怎么來了,你們難道不怕被上面發(fā)現(xiàn),這可是逆天改命的大事啊!”看著走出來的眾人,葛衣男子一陣感動道。
“呵呵,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還開始抒情了,沒有你,我們這些人早已是冢中枯骨,你那本書可是相當于小封神榜的存在啊,是你給了我們這些人二次生命,我們自然得和你同氣連枝了!”人群中走出來一名粗狂男子說道。
“不打緊,讓俺騎上俺的萬里云,那個世界沒甚厲害的,小爺我大錘一出,看看哪個還敢出來炸毛!我一定把他們錘成牛肉餅不可?!比巳褐幸粋€個子不高,但肌肉隆起,臂力驚人的一個人沖出來說道。
“大德,稍安勿躁,我那本書雖然是我自己所煉制的寶貝,但現(xiàn)在還在用一些礦物中的靈氣在蘊養(yǎng)著呢,你實力太強了,還出不去,貿(mào)然把你接出去,恐怕寶貝直接崩潰了”葛衣男子看著這小胖墩兒,笑著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們要說什么,被選上的那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陰差陽錯的拿到孛兒只斤·鐵木真陵的路引,那里面的東西只要拿出一兩樣,各位就能出來一兩位了,所以現(xiàn)在我先回到他身邊指點一番,待寶貝稍微提升一點,諸位道友再出來吧!”說完大袖一揮也閃身離開了此處。隨著葛衣男子離開,眾人便盡皆散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營州城守備府中
“老爺,出事了!”此時,郎鵬正在大堂與徐茂公研究著《天池石壁圖》的時候,只見華安行色匆匆推門而入,甚至都忘記了敲門。
知道華安一向為人知書達理,便未曾計較問到:“何事如此驚慌?華總管,且慢慢道來。”
“老爺,是陳近南,他昨晚說是奉您的旨意,夜探劉洪府邸,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行蹤,那府里就出來兩名武士模樣的人,陳近南便被前后夾擊打成重傷,因他性子剛毅,不讓我稟報大人,但聽聞您今早要聚眾議事,小人知道瞞不住了,才斗膽進來稟告老爺。”說完華安一臉歉意的說道。
“哼,這劉洪他是要造反么,居然在府中藏匿如此高手,對了,近南目前情況如何了,有沒有請郎中?”郎鵬聽說陳近南居然被劉洪府里的兩名武士打成重傷,有些著急的問道。
“小人不敢在外面尋找郎中,只能去找宋慈仵作前來,他已經(jīng)幫陳近南包扎好了,說是需要多加注意傷口,然后開了些舒筋活血的藥物。”看到自己的老爺如此關(guān)心他們這些下人,華安感動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華安,你去給近南挑選幾個可靠的婢女小心服侍,此事萬萬不可聲張出去?!甭牭疥惤弦呀?jīng)救治妥當,便松了口氣,等華安離開后,郎鵬才看向徐茂公。
“大人看來也是清楚了些什么對吧!”徐茂公見到郎鵬看向自己便知道他想說什么。
“不錯!看來那劉洪不簡單??!只是不清楚他到底是誰的人,這件事不弄清楚,本縣如鯁在喉啊?!爆F(xiàn)在知道了劉洪的實力之后,郎鵬更加急迫的想要拔掉這顆毒刺了。
“大人,今天要不咱們?nèi)リ惤橡B(yǎng)傷之處議事可好,畢竟是因公受傷,可以稍微遷就一點,也好讓其他武將收起輕視之心,即便敵人看似實力微弱,我們都不可掉以輕心?!毙烀伺e頗有些提點郎鵬之意。
“好,對了,讓大家盡量大聲喧嘩,提高警惕是一方面,但不能吵到傷者。”郎鵬說到。
“大人心細如發(fā),對下屬更是體貼入微,真乃仁主也!”徐茂公看到郎鵬對下屬的態(tài)度,感動到。
“叮!系統(tǒng)提示:徐茂公忠誠度提升至81。”
一直以來因為智力星門客本身聰明過人,所以即便是歸附郎鵬之后,忠誠度也不會太高,所以郎鵬一直很頭疼這些人會在關(guān)鍵時刻給自己掉鏈子,而自己曾經(jīng)降服徐茂公的方法甚至可以說有些齷齪,所以徐茂公的忠誠度一直在70左右徘徊,而今天忠誠度的提升,讓郎鵬摸索出來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學習三國哭帝劉備,以仁德自居的他不論多么的落魄,身邊總能聚集到一些死忠于他的轂閎之臣,這是多么的難能可貴?。?p> 于是,大家一起來到了陳近南的住所,看到這一眾能人為了遷就自己這么一個傷員,特地來到自己的房間議事,陳近南的內(nèi)心說不感動,那絕對是騙人的。
從眾人的眼里看到了此行的效果后,郎鵬沒有再多說什么,直奔主題。
“蕭劍,可曾查到各市暴亂的源頭了?”一旁的郎鵬問道。
“回大人,目前為止,還未查出任何蛛絲馬跡,現(xiàn)場除了撿到兇手們著急離開遺失的刻有營字的腰牌之外,沒有任何的線索。”蕭劍看到郎鵬問到他,面色尷尬的回答道。
“那除此之外,可有劉洪涉足其中的證據(jù)?”郎鵬接著問道。
“回大人,除了那日秦壽帶兵前來的事情似乎跟劉巡檢有瓜葛,其余的并未有實際證據(jù),所以目前來看,劉巡檢可能只是想獨攬營州大權(quán),并未有其他的舉動?!笔拕θ鐚嵪喔妗?p> “看來你把你的這位屬下想的可是有些太簡單了,你可知道陳近南是怎么傷成這樣的,就是昨夜夜探巡檢府受的如此重傷!”聽到蕭劍的報告,郎鵬略微有些失望的說到。
“什么?陳兄弟如此身手,竟被劉洪的人傷成這樣?如此說來,屬下確實是將此人想的過于簡單了?!币幌氲饺绻惤衔恢没Q,那有可能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了!
“也是本縣思慮不周了,你身處江湖之中,雖見慣了刀光劍影,但卻不擅長這些權(quán)謀詭計,所以查不出來也很正常,對了,眾衙役原先的上級你查清楚沒,是哪些人在管理這些衙役呢?”郎鵬又問道!
“哦,大人,這個倒是已經(jīng)探查清楚了,乃是宋朝時期諸葛家的后裔,祖上曾被封“六五神侯”,負責統(tǒng)領(lǐng)六扇門,六扇門總部分設(shè)四方總捕,武藝高強,天下聞名,所以外人稱其為“四大名捕”,如今的大明雖然在地方仍然保留著六扇門這個編制,但實際上早已名存實亡,地方上朝廷設(shè)有巡檢司等部門,朝廷中又有東西廠和錦衣衛(wèi),六扇門早已沒落,而諸葛云天感念先祖之功績,以諸葛家族的財力苦苦支撐著這個機構(gòu),后來實在支撐不住后,恰好遇到大人赴任,便將所有衙差的指揮權(quán)移交營州縣衙門,自己帶著六扇門骨干成立了一個江湖組織,名字依然叫做六扇門,幫派宗旨是“除暴安良,為民請命!”所以屬下對這諸葛云天還是頗有好感,偶爾有不決之事,還會登門求教”。蕭劍激動的說到。
“哦,難道他們主要還是沿襲六扇門舊制,一侯四捕?”郎鵬到?jīng)]有在意其他,他更關(guān)心的是這個所謂的六扇門是否還跟之前一樣,要知道如果真是那樣,可是罕見的一拖四啊,那是什么概念?就是郎鵬收服了這個組織為自己所用,不僅在勢力范圍內(nèi)可以徹底清除那些不安定因素,更是可以收獲五名門客啊,這五名門客中還有一名是自己目前奇缺的政治人才。雖然都不大擅長領(lǐng)兵作戰(zhàn),但是出了陳近南之事之后,郎鵬深深的感到這營州城并不安穩(wěn),如果想要以營州作為大本營,伺機西擴,便首先要保證營州固若金湯,哪怕是萬歷那邊來人,自己也可以在最短時間抽身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