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喬馨葉冷哼一聲,稍微用力的合上粉底盒,冷聲出聲到話里有指責(zé),“婧琪,你也太想不到之間的糾結(jié)了,事情遠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說起來那些事情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不要說到底是不是總裁下的命令,就算是那又能怎么樣,畢竟會下命令相信也不是總裁的本意,唯一的說法是因為舒沫箏起因,如果沒有她,如果不是她在總裁耳旁訴說,哪來的對我們的懲罰”
“喬姐是怎么知道的?”坐上洗手臺后眉頭深深皺在一起,不解的問。
“是我想了許久,糾結(jié)了許多時日總結(jié)出來的”
是的,從孟嘉尼坐牢,到公司下達命令讓趙婧琪永久不得調(diào)回珠寶部,她失去了三個月拿獎金的種種事跡,一件件發(fā)生的結(jié)果,迫使她讓她回想發(fā)生的事情,從而可以找出原因,還好,最終有了答案,雖然那個答案可能有些牽強,可是是最有力的說法。
之后她又聯(lián)想到唐弦夜上任的那天,舒沫箏和唐弦夜的互動,她更沒有忘記那天是唐弦夜抱著舒沫箏離開公司,一天都沒有回過公司,這不得不讓她想到舒沫箏用了什么手段引起唐弦夜的注意,到勾引唐弦夜,最后利用唐弦夜的手達到自己的目的,要知道,她們?nèi)齻€人跟她是不和諧到疏遠,甚至到了處處作對的地步,如此的情況下,有這樣的機會能擊打她們,她又怎么能放過,不得不說舒沫箏很有心機。
“你被調(diào)到保潔部,嘉尼坐牢,到現(xiàn)在的苦境,一切又何嘗不是因為舒沫箏,要知道,在我們受難的前提下,我們可是跟舒沫箏有過過節(jié),在舒沫箏出事后緊接著是我們的懲罰,總裁不管怎么維護舒沫箏,怎么下命令針對我們,都是舒沫箏的指使,如果說總裁可惡,倒不如說是舒沫箏太可恨,如果不是她,我們又怎么會落到如此地步”
“哼,一個舒沫箏有什么能耐到讓總裁聽從她的話,就算她和總裁有一腿,拿自己的色相和身體去討好總裁,說來說去只配得上用妖狐媚術(shù)四個字形容她,狐貍精”說到最后竟氣憤的吼道。
“小聲點,小心隔墻有耳,不小心把話傳入誰的耳中,讓舒沫箏知道后,我們又少不了被總裁懲罰”責(zé)備的看著趙婧琪。
喬馨葉的提醒,本就在為氣憤中的趙婧琪添加了幾分怒火,臉部變得猙獰可怕起來,兇狠的恨不得一手掐死舒沫箏。
“喬姐,你要為咱們報仇,不能讓我們白白受到巨大的嚴(yán)重后果,最好往死里整她”壓抑了好久,才把心中憤憤怒火消去一半,兇狠的對喬馨葉說。
趙婧琪的話沒讓喬馨葉認(rèn)真聽取,而是搖搖頭很無奈的樣子,故作為難害怕的神情,“她現(xiàn)在有總裁撐腰,總裁保護著她,我可不敢輕易得罪她,得罪她后,自己受到的懲罰是我無法去承受的”
“難道我們就這樣受苦下去,有苦不能言,有仇不能報嗎?我們不能忘記嘉尼深陷監(jiān)獄中,一輩子都無法出來”趙婧琪急急的訴說,說到最后憤恨的用手拍在洗手臺上。
“嘉尼失去青春又怎樣,你要知道,我們除了這樣還能怎么辦,只怪我們沒有能耐,沒有勢力,發(fā)不動高高在上的權(quán)力解決一切,只有被欺負(fù)的份”
“可...”
趙婧琪還想說什么被喬馨葉打斷了,“好了,你要記住只要能忍下去,一切都會過去,我先走了”對著鏡子微微整理一下發(fā)型,在轉(zhuǎn)身離開時喬馨葉往鏡子里留下了兇狠的眼眸,可怕到讓人心驚。
忍下去,舒沫箏,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喬馨葉。
只聽高跟鞋聲音響起,音量漸漸遠去。
趙婧琪呆呆的發(fā)愣,在想事情的模樣,停留片刻,從洗手臺上跳下,戴上清潔手套,拿起打掃用具也離開了廁所之地。
等到再也沒有聲響,田心才從廁所里出來,望了一眼廁所門口,走到洗手臺前伸手洗手。
對于喬馨葉和趙婧琪的談話,她沒有震驚是不可能的,同時也在心里深深的疑惑她們受到的結(jié)果到底是不是總裁下達的命令。
跟舒沫箏相識那么長時間,田心相信舒沫箏絕不會是那種拿自己色相和身體玷污的人,不會出賣自己純潔的靈魂。
最后擔(dān)心的是如果真的是因為舒沫箏,她們才會落到如此田地,看來她得保護好舒沫箏,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她,雖然有唐弦夜,但是他始終不能時時刻刻在舒沫箏的身邊,喬馨葉雖說出了不敢動舒沫箏的話,難保她會出爾反爾,改變主意加害她,不止她要保護好舒沫箏,她還要告訴常靖晗和田采兒,讓她們跟她一起小心的看緊喬馨葉,不放過一絲一毫有可能發(fā)生做害的機會。
“對了,我要把聽到內(nèi)容告訴采兒她們,也好讓她們高興一下”擔(dān)憂過后,則是興奮的笑容,連同鏡子中她的臉上都是說不出的洋溢容顏。
因為中午是休息的地方,珠寶部里的員工都找地方歇息去了,珠寶部里休息室里只剩下了常靖晗、田采兒、舒沫箏三人,她們坐在一起喝喝茶,看看雜志。
剛進休息室,田心迫不及待的開心道,“給你們說一個勁爆的消息,你們絕對想象不到”
“什么?”常靖晗和田采兒向田心看去,舒沫箏依然看著手中的服裝報刊,不曾移動視線。
走到沙發(fā)處坐下才繼續(xù)說,“我剛剛在洗手間內(nèi),聽到喬馨葉在和趙婧琪聊天,她們兩個一個被定格在保潔部,定格知道吧,就是從此不得離開保潔部,永久都留在那里,在出事的時候喬馨葉沒有做到總監(jiān)該有的責(zé)任,所以領(lǐng)導(dǎo)罰她三個月沒有獎金”說完后把目光放在舒沫箏身上,隨后立即移開。
那一眼,無非就是想看看舒沫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什么反應(yīng),可是舒沫箏無動于衷的神情,實在是讓田心看不出舒沫箏跟她說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是個好消息,她們啊早該受到一點教訓(xùn)”田采兒拍掌欣喜的道。
“不止這些,我還聽到孟嘉尼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被判了無期”
“不是被公司開除了嗎?怎么會變成坐牢了?”常靖晗不解的呢喃。
“她要坐牢,公司當(dāng)然要開除她咯”
“我這不是還沒死嗎,怎么會是無期,那可是殺死人的罪名啊,故意傷人罪也不用這么嚴(yán)重的刑罰吧?”
“她的大半輩子可算是完了”田采兒一邊嘆息,一邊搖搖頭為趙婧琪遺憾。
舒沫箏總算是有了動作,把報刊放在雙膝上,默默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