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緩慢,她神情高雅,那一個個不雅之詞從她的口中說出絲毫讓人不覺得有多難聽,倒是有著另類的一番滋味和聽覺。
舒沫箏輕柔婉轉的嗓音,加上一舉一動展現(xiàn)迷人的神情,讓那五個大男人看得沉迷,久久不能從舒沫箏的臉上移開視線。
他們還沉浸在舒沫箏給他們的迷戀中,根本就聽不到舒沫箏在說著一些什么話,許久都不聽他們有話語說出。
見他們毫無反應,舒沫箏想站在她身旁的邵奎琦和孔冰晗使眼色,她們明白的點頭,孔冰晗拿起畫板背在身后走在最前面,邵奎琦在后,舒沫箏這才抬腿跟在她們身后,悄無聲息的走過五人身旁,離開此地。
其中一男子回過神來,哪里還有舒沫箏等人的身影,伸手推動李濤,聲音顯出焦急。
“濤哥,她們跑了”
李濤這才回過神來,見空空如也的地方,動怒了起來,尋找舒沫箏三人的身影,發(fā)現(xiàn)她們身形后快速追上,身后的四人緊步跟上李濤。
三人快步行走,穿梭在人群中,好快點離開這里,消失在那五人的視線里。
沒用多長時間,李濤幾人已追上,伸手惡狠狠的把手放在舒沫箏的肩膀上,兇狠的讓她面對自己,高聲開罵,“臭婊子,爺今天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想要逃跑也得看你們能不能跑得出去,別再做無所謂的掙扎,好好讓爺幾個快活一番,到最后爺自會好好獎勵你們,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們讓這里的所有男人上了你們,直到你們被玩死為止”
“小箏”
“你放開她”
邵奎琦和孔冰晗擔憂的神情,怒聲喊道,怒色的看著李濤幾人。
聲響讓周圍的人群停下動作觀望,強勁的DJ音樂也隨之漸漸停放,場內變得安靜,只聽得見李濤高亢的音量。
“我讓你放開小箏,快點放開”兇狠的力道讓孔冰晗覺得就像是在對待著自己,感覺到那種疼痛,失聲吼道。
“好,聽美人你的”
話落,狠狠的一推,舒沫箏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一旁倒去,倒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邵奎琦、孔冰晗上前扶住,不待她們說什么,李濤低吼一聲。
“全部給我讓開”
知道李濤的作風,停留的人群紛紛遠離,空出一大片地方給李濤幾人。
李濤是這有名的強主,仗著有些資產,有些權勢,在這里作威作福、橫行霸道,他兇狠的手段讓人驚恐萬分,所以他此時的命令,知道他會以殘忍的手段去對付那三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子,他們不經為她們擔憂,同時又后怕的紛紛向后倒退遠離,生怕會無緣無故受到牽連。
“兄弟們,今天我們就要好好的讓她們嘗嘗我們的厲害,給我上”
四人聽到李濤的話,上前把舒沫箏、孔冰晗、邵奎琦三人圍住,目光放肆的在她們身上上下打圈,作惡的神情動作厭惡至極,他們的目光,就好像她們在他們面前是裸體存在,毫無衣物遮體的概念。
舒沫箏活動被抓疼的肩膀,平靜的神色絲毫看不出半點疼痛的情緒,孔冰晗和邵奎琦警惕的看著面前站立的四人,就這樣對峙沉默許久,終再等待不下去,想盡快享受眼前的獵物,慢慢接近她們,舒沫箏走至邵奎琦和孔冰晗面前護住她們,冷冷的注視著漸漸向前行走的四人。
戰(zhàn)斗在片刻之間上演。
四人齊上陣,舒沫箏以一敵四對打起來,一招招毫不留情的出示,她動作靈活,快速有力,招式多變,有著扎實的功術。
對戰(zhàn)術一竅不通的孔冰晗和邵奎琦,在一旁焦急擔心的觀看,緊緊的把目光放在舒沫箏的身上。
唐弦夜、木清風走在最前,單文君摟著唐蔓惜腰身走在后頭,四人前前后后走進月夜。
安靜寂靜的月夜,使三人都有一些疑惑,一向喧嘩吵鬧的沸騰氣氛,何時變得這么沉默寧靜。
不多時,打斗聲響傳入耳中,也就想明白了,了解了是為何。
在這種雜亂的地方難免會發(fā)生爭執(zhí),出現(xiàn)打架斗毆現(xiàn)象,也是時常發(fā)生的事情,知道了也就沒什么可不解的了。
唐弦夜至始至終一副無趣的面孔,對寂靜的月夜絲毫不感興趣,冷漠的臉龐沒有多余的神情,木清風、單文君、唐蔓惜的目光各自從人群中移開視線,事不關己的繼續(xù)向前走。
“打架歸打架,就是別出現(xiàn)人命”看似關心的話實則沒有半點關心的成分。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是很清楚,還不是怕有了血腥對我們明天的婚禮不吉利,是不是?”說完后在唐蔓惜高挺的鼻梁上捏了一下。
“討厭,干什么把我的心事都猜得那么透徹”不滿的用手打在單文君胸膛上,故作生氣的說。
伸手握住唐蔓惜敲打他胸膛的手,將要開口說話,卻被遠方傳來的聲音打斷,只聽得見有一女音氣憤的吼道。
“給我放開小箏,有什么沖我來”
唐弦夜在聽到小箏兩字時,俊眉皺起,扶在門把上的手停頓了下來。
單文君朝那個方向吹了一下口哨,痞里痞氣的開口,“看來戰(zhàn)況很激烈啊”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快速的從他面前走過,帶起涼爽的風。
“他想觀戰(zhàn)?”看著唐弦夜迅速的步伐,不解的問木清風。
“跟過去看看”說著跟上唐弦夜的腳步,單文君和唐蔓惜緊跟在身后。
穿過人群,當看到舒沫箏時,他的眸中升起冰冷寒意,剛進來時他隱隱感受到屬于舒沫箏的氣息,會皺眉想自己的感覺毫無概念成分,見到她的身影,才發(fā)覺原來不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而是舒沫箏真真正正的出現(xiàn)在這里。
此時的舒沫箏被一名男子壓制雙臂背在身后無法動彈,另一男子猥瑣的用雙手游走在舒沫箏潔白美麗的臉面上,雙眸展露出色欲情愫,有漸漸往下移動的趨勢。
如果說舒沫箏出現(xiàn)在舞廳讓他生氣,臉色變冷,那么現(xiàn)在男子不懷好意的動作,心存欲望的發(fā)泄情勢,則讓他原本冰冷到無度的臉變得更加冷冽,像是從南極走出的超低負數(shù)寒冰。